夏寧既意外又驚喜,原來君赫早就喜歡她?她以為他與段亞純重逢那天,是想和段亞純復合……
望見她眸心里的震驚與悸動,他輕撫她細女敕頰畔低訴,「我了解你的心情,當我知道你愛我很久,我的心情同樣撼動不已。」
「你怎麼知道我愛你很久了?」問完,她紅了臉,她從未親口表明對他的情意,現在卻自己泄漏早就愛他許久的秘密,這樣會不會有點丟人?
「是段亞純說的,她早感覺出你喜歡我,但是因為不甘心,又嫉妒我們兩人太要好,當年故意不提醒我。」
「你是不是在為知道我喜歡你很久,加上你失憶時,我們又、又真的在一起,你同情我也覺得對我內疚,所以才說我是你第六感……」
沒讓她將自貶的臆測說完,他俯下頭吻住她,以溫柔綿密的深吻表達他的心疼與憐惜,在她嬌怯回應的吻時,他吻得更深入也更愛憐,直到他擔心會失控要了她,才戀戀難舍的退開她。
「傻瓜,不是你猜的那樣,我很確定你就是我的命定嬌妻,再說即使你不是我第六感的老婆,這輩子我要的妻子也只會是你。」摟著她,他平定微亂的氣息緩和為她蠢動的,堅定吐訴非她不娶的無悔誓言。
「你——」夏寧仰起小臉,望見他深邃眼里的濃烈深情,她除了滿懷的感動,什麼都說不出口。
「我在想,早在我們相識之初,我的第六感就已經啟動了,當時我對你一見如故,就是希望我們能天天在一起,只是那時不知是感應啟動得不完全,還是哪里出問題,明明該把你當未來老婆,竟把你當成哥兒們,更從未發現對你的在乎與獨佔心理,其實是早就對你動了心。」
他輕吻下她的紅唇再道︰「我們多走這麼多年的冤枉路,是我的錯,可是你喜歡我為什麼不說?要是你早點告訴我,也許我會早點頓悟自己的感情。」
「當年我怕貿然向你告白,我們會連最普通的朋友都做不成,後來我終于鼓起勇氣做了情人節巧克力,想跟你告白,你卻已經收下段亞純的巧克力,和她交往。」她在他懷里稍微挪正身子,老實坦白。
齊君赫十分驚訝,原來她曾想送他告白巧克力。等一下,這麼說來……
「因為我答應和段亞純交往,所以當年畢業你不告而別出國,是想躲避我!」
她螓首輕點。所有事既已說破,這點亦毋須再隱瞞。
他萬般心疼的擁緊她,無法想像她是以怎樣難過的心情離開他。
「對不起,讓你受了這麼多煎熬,但是五年前你已經離開我一次,五年後居然還想出國,再一次離開我,你呀,怎麼還是這麼傻。」真教他心憐不已。
「你怎麼曉得我要出國……啊,是媽告訴你的?」也是媽告訴他,她在這間飯店的吧!
「嗯,我到處都找不到你,猜想你跑回桃園,于是趕到你家找你,把一切都告訴伯母了。」
「你什麼都說了?媽沒罵你吧?」知道他借她當老婆,媽會不會生氣的把他臭罵一頓?
「伯母沒罵我,只是對我們齊家男人擁有特殊第六感感到懷疑,幸好女乃女乃和我爸媽一起出面解釋。」
「你的意思是,齊女乃女乃和伯父伯母跟你一起到我家?」
「為了以防萬一,一次把事情搞定,我只好請女乃女乃他們出面,在這之前大哥和二哥陪我四處找你,後來二哥充當司機,載我和女乃女乃他們去你家,再載我回台北找你,念在他今天這麼辛苦幫我的份上,他曾經邀吃飯的帳,我就不跟他計較了。」
沒心情調侃他居然還對二哥想邀她吃飯一事耿耿于懷,夏寧驚詫困窘的是,她離開他的事,竟然驚動他全家人。
猶如洞悉她尷尬的心思,齊君赫眼里藏愛憐的笑,一本正經的說︰「還有一件事,你最好有心理準備。」
「什麼事?」他認真無比的語氣,令她頓覺緊張起來。
「我趕回台北前,伯母答應要和女乃女乃他們談我們的婚事,我想,他們現在應該已經把我們的婚事談好了。」
夏寧錯愕得美眸大盯,「天,他們的動作怎麼這麼快!」
「快?」他不以為然的挑眉,將她摟緊些,「你知不知道找不到你的這段時間,仿佛過了一世紀那麼久?今天若是見不到你,我只怕會發瘋。」
「那我,眼楮大概會哭瞎吧。」她依戀的環抱住她的腰,從早上離開他到再次見到他的這段時間,確實像過了一世紀這樣漫長。
聞言,齊君赫心疼不舍的在她雙眼落下親吻。
「對不起,讓你為我傷心難過了。」托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他濃情低語,「我愛你,老婆,這些年讓你久等了。」
他竟然蹉跎這麼多年,委實是讓她久等了。
夏寧滿心感動,眼淚迅速泛滿眼眶,順頰滑落。
「噯,怎麼哭了?」他手足無撒旦的為她拭淚,好端端的,這個小女人怎麼哭成了淚人兒?
她搖搖頭,含淚說道︰「雖然你失憶時就曾說過你愛我,可是今天這句話對我的意義格外不同,令我特別感動。」
「我懂你的意思,但無論失憶或現在,我對你的愛都是真的,以後依然會每天說我愛你,所以,你是不是也該說聲你愛我?」即使知道她愛他許久許久,但他想听她親口說愛他。
沒料到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不過夏寧含情與他凝睇,提起勇氣傾吐這些年始終未變的情意,「君赫,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他以熾烈的深吻傳達對她同樣的深情,在她毫無保留的迎合中,吻到與她身體相疊著倒入床中。
「老天,我好想要你,可是……我有點累,恐怕沒辦法最好的表現。」溫熱大掌貪戀她衣內柔美的曲線,他喘息的在耳畔呢喃。
雖教他意有所指的低語與放肆的惹得雙頰酡紅,可夏寧更關心他的身體,她輕按住他令人臉紅心跳的不安份大手,輕推他坐起來。
「你說你有腦震蕩,是不是頭不舒服?要不要看醫生?」
「別擔心,我只是在為來回奔波,人有些疲累而已。」畢竟是撞到頭,加上找到她之前,情緒一直很緊繃,此時的他是真有點累了。
「那你趕快休息。」
「好,我們在這里休息一會,我先打電話給二哥,叫他不用再等我。」
看著他與二哥聯絡,說要和她在飯店休息,並請他二哥通知女乃女乃他們,兩人已經沒事。
夏寧盡避感到困窘,但她被掏空的心已歸回原位,一點都不痛了。
尾聲
六天後
由朦朧的睡夢中醒來,發現懷里少了馨香嬌柔的可人兒,齊君赫的不安頓生,慌忙奔出臥房。
「老婆,老婆!」
「我在這里。」听見他的喊聲,剛走出廚房的夏寧揚聲回應,瞧見她心愛男人慌張的俊頎身影,她疑惑的問︰「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喊得這麼……急……」
尾音不穩,只因他一把拉過她,將她圈摟進他寬厚的胸膛里。
「我以為你趁我還沒醒來,離開我了。」緊摟著她,他嗓音透著初醒時的嗄啞,聲音吐露他的惶恐。
夏寧莞爾的看著他,「親愛的齊君赫先生,我們都已經登記結婚了,你還怕我落跑啊。」
就在他們在亞森飯店將誤會澄清的隔天,君赫向她母親表示,要先和她登記結婚他才能安心,媽沒反對,女乃女乃他們更是舉雙手造成,結果當天她就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與他登記結婚,成為他法律上的妻子,兩人的婚禮也將在下個月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