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心投入家雯
無論你能做什麼事或夢想什麼事,立刻去實現它,膽大就會帶來天才、力量和奇跡。
要全心投入,第一步必須由我們開始行動,如果我們一直站在旁邊觀望,下不了決心投入其中,全部人都會采取相同的態度──唔,你似乎不怎麼認真,等你真正投入時再幫你吧!
任何有成就的人,都下了追求成功的決心。征服聖母峰的登山者說︰一我要做這件事。」那些有勇氣承諾︰我要全力以赴,我要盡力、要嘗試的人,都有機會比別人先達到目標。無論他們是誰,唯有認真的做一件事,才有可能得到希望的結果。
當一個人完全投入時,整個國家的歷史都能因而改變。英國政治家狄斯雷利說得好,當一個人全心全意追求一個目標,甚至願意以生命為賭注時,他是所向無敵的。我們最好也別忘了,無論何時,只要我們選定一個立場,別人就會來測驗我們。
或許你的朋友會問︰「你已經放棄那成績糟透的歷史?」盡避你的家人朋友可能在你剛宣布要減肥後五分鐘,就拿巧克力女乃油蛋糕來引誘你破戒,但他們心里卻盼望你有足夠的力量,堅持自己的決定。
全心投入的秘密,說穿了很簡單,你的生活必須以現在為中心,我們要在生命的旅途中享受快樂。
有一天,我的朋友氣憤的向我投訴,「我還記得那個家伙,他在我們國中畢業典禮上批評我又蠢又胡涂!」天哪,他記不住昨天得到的稱贊,只因為他還扛著國中的垃圾,導致他不能全心投入完成現在手上的事情。
這樣的人對好事只記得幾分鐘,壞事卻數年不忘,他們就像收集垃圾的人,把以前人家丟給他們的垃圾背著到處跑。全心投入是得拋開過去的一切,全神貫注在目前的每一件事上,丟開過去的失望或失敗,追求現在的快樂與成功。
失敗是令人難過的,但是如果你發現,失敗是因為未曾盡力,你一定會更難過。黎明前的一刻是最黑暗的,千萬不要被愚弄;最絕望的下一刻,很可能就是該慶祝的時候,說不定一踏出下一步,你就成功了。
這是我第一次寫序,不曉得「序」這樣寫對不對?
我知道寫作的過程很辛苦,尤其是想不出來的時候,抓破頭皮也孵不出一段話,而一本書不是一百,不是一千,而是集合十萬個字,我真的很佩服。
我只看過六本中文小說,出于同一個作者,這個作者筆名叫「朱拾夜」。這六本書我全看得明白,故事內容都很吸引人,要我批評的話,一個宇,「棒!」我不是在拍妳馬屁,是真的!
緣份是一種很玄的東西,它使我有這榮幸認識妳,很高興妳把我歸為是妳獨一無二的朋友。
妳是一個愛哭的傻瓜,是個愛哭包!但是我知道妳不是那種會在家人面前博同情的哭包,不管妳有多想哭,妳也不會在陌生人面前哭,只會把自己關在一間四面都是牆的小空間哭。面對人妳卻是個常把笑帶在嘴邊的人。
「笑口常開」這四個字在此我要送給妳︰
笑……是我送給妳的禮物。
口……是叫妳別亂吃東西懂得照顧身體。
常……是要你有空時常常想起我。
開……是希望妳永遠開開心心,我就放心!
最後我要感謝妳,感謝妳的笑容,讓我知道世間有快樂;感謝妳的鼓勵,讓我知道世間有希望;感謝妳的真心,讓我知道世間有真情;感謝妳成為我的朋友,讓我今生無悔,夢自己想夢的,去自己想去的,做自己想做的,因為生命只有一次,機會不會再來。
別忘了,還有我和妳的讀者們的支持和鼓勵,加油!
知心好友朱拾夜
家雯是我一個特別的朋友,我曾對她說過她是我獨一無二的朋友這句話。
這次特別請她幫我寫序,在寫之前,她一直擔心自己的中文是否能應付的來,現在證實她的中文確實是非常之好了,對一個自小在美國長大,二十多歲才接觸中文,絕大部份全靠自修來學習中文的人來說,她的語言能力非常令人贊賞。
我們的認識真的只是個「緣」字,玄之又玄的緣。
她是位美麗,卻極為縴細敏感的女孩子,有一點冷漠、孤僻、善感又優柔。
我跟她月亮同在雙魚,敏感之于我是與生俱來,卻多了點胡涂;家雯不同,她的敏感雖也是與生俱來,卻比我外顯許多,這樣的生活永遠是辛苦多于感動。
一直都是很心疼她的,為她的堅強、敏感、倔強與責任。
她亦是同樣了解我的,她在序里的話直嵌入我的心坎里。
靶情不順利,我們簡訊傳個不停,我將傷心難過全部輸入,她傳還給我的是安慰與同仇敵愾;作了個什麼夢,一通簡訊就先讓她分享;每次ICQ都是三、四個小時,家雯的哥哥說,連作了什麼夢都說,妳們真的連秘密都沒有了。
其實還是有點小秘密的,只是這些秘密一時想不起來而已,若想起了,肯定也不會是秘密。
我一直都是很依賴她的,且感激命運中無形的絲線將我跟她連在一起。
朋友不必多,知心就夠。
真的。
楔子
仙仙靜靜的站在一扇柵門前,面色陰青,長發飄揚,像只帶著怨氣的鬼。
被包圍在鐵柵里的是棟牢不可破的三層水泥建築,水泥的灰黑色在這樣冰凍冷冽的寒夜里顯得更加陰冷,而透過一樓的圓型小玻璃窗射出來的暈黃燈光,像是這世上唯一的光亮。
現在已經是深夜時分,她站在這窮鄉僻壤,方圓百里只有一望無際的灰暗草地與遠杉,身上的白裙與發絲不停翻飛,冷風則在她四周流竄。
空曠的山谷里,野狼的嗥叫聲此起彼落。
一股怒氣倏地從她胸口直冒上來,不顧自己穿的是飄逸長裙,拉高裙襬長腿一抬,猛地踹開那扇掛著「吉屋出售」一牌子的柵門。
那掛了幾百年的牌子禁不住其粗暴的摔成數片,早已銹跡斑斑的柵門則應聲而開,劇烈搖晃幾下後,乖乖的靠牆頹立。
仙仙心里舒坦了一些,大步走進里頭,來到水泥屋的厚木門前。
不過這次不必用上她的美腿了,木門自動打了開來,屋里頭壁爐中的火光溫暖的透了出來。
她定進屋里,沉重的木門又自動闔上。
她環視干燥溫暖的屋內,那三個大男人沒一個看她,彷佛不知曉她的到來。
他們一個舒適的躺在沙發里,一本書打開覆在臉上;一個則在一旁的木桌上專注的雕刻並組合模型屋;一個大刺刺的果著強健的上身換著衣服。
她的目光定在換衣服的男人身上。一定就是他了,站那麼遠她都能嗅到他身上的冷空氣,顯然剛回來不久。
她走到他身邊,盛氣凌人的。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她壓低聲音,語帶顫抖,顯然正努力隱忍自己的怒火。
可惜那男人像聾了般,對她不屑一顧,穿好衣服後就近對著壁爐搓手。
「你們不能每次人家父母親念床頭故事給小朋友听,就去燒了人家的故事書,這樣是不對的,上面隱忍你們這種幼稚的行為很久了,請你們停止這種無聊的舉動。」
要不是代表「上頭的人」說話,她實在有點厭惡自己義正辭嚴的模樣,她本來就不是這樣的人,正值青春的她怎會做出這麼老氣橫秋的事?
那人還是沒理她,反而是木桌前的火爆浪子冒火了。
他瞪著她。「那妳叫他們念白雪公主、睡美人,或是妳的蠢玻璃鞋,就是別念該死的三只小豬!只有愚蠢的人類才會相信那種鬼故事!」他忿忿的,重重的拼裝著桌上的木塊,顯然非常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