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難道你也喜歡他,所以不打算為我這個情敵說好話?」
赫,自己喜歡索傲?沒、沒有吧!努力平復被這奇怪念頭嚇得加速心跳,白鄀薔解釋,「你想太多了,我們只是同學,昨天我身體真的很不舒服,才不得已(此處缺頁)
解釋到最後,她有些心虛。以他們已經吻過多次的交情,不深嗎?
「不要緊,就算你只能替我美言幾句,也有加分效果。我等你告訴我他收到禮物的反應,再決定該怎麼約他。」姚潔樂觀的準備擬定計畫。
于是就這樣,白鄀薔平白多出為人作嫁送禮的任務。
等她上完最後一堂課,沒想到同樣的任務又增添一項——
「老師,白老師。」當她離開教室準備搭電梯之際,一道壓低的喚喊由左側傳來,一位女學生從走廊轉角探出頭向她招手,示意她過去。
「你找老師有事?」白鄀薔走向她,狐疑的問。
對方神秘的拉她躲進轉角處,小聲說道︰「我叫丁妮妮,是老師剛才上課那班的學生,因為費德爾老師說他只代昨天的課,這封信只好請老師幫我拿給他。一小女生將一封粉紅信封交到她手上。
看著那只貼有愛心貼紙的信封,毋需猜她也知道那是仰慕信,她莞爾,「你也喜歡費德爾老師?」
今天才曉得索傲如此有魅力,不僅姚潔,竟連小女生也仰慕他。
「也?哼哼,我就知道有很多女生迷費德爾老師,沒想到有人跟我一樣托老師傳情書,不過我不怕,作文是我的強項,費德爾老師一定會被我文情並茂的情書感動的。」她有自信成為他女友的勝算最大,「拜托老師了,為了不讓其它的同學看見,我要趕快走,老師再見。」
回道聲再見,白鄀薔輕嘆的把小女生的仰慕信放入背包里,決定盡快離開補習班,免得等會兒陸續涌上一大堆情書要她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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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腿坐在床上,索傲正用筆電整理網路信件,除了有關費德爾金控集團的信逐封閱讀,其余不重要的一律直接刪除。
房門響起輕敲聲,他頭也沒抬的道︰「進來。」
「你在忙?方便讓找耽擱一點時間嗎?」白鄀薔開門而人,有些好奇他在做什麼。但她並未上前探看,畢竟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隱私,尤其現在的電子資訊時代,每一步電腦均可能藏著他人的無數秘密。
「沒什麼不方便,我只是在刪些垃圾郵件。」清除動作完畢,他注銷網路,關機,轉過頭問︰「你又出了什麼狀況需要我幫你解決?」
「哪有,你別說得好像我經常出問題似的。」走向他,她輕聲抗議。
「不是嗎?昨天是誰身體不舒服到慘白著一張臉嚇人?」幸好她經痛的癥狀已無礙,否則他會強制她在家里多休息一天。
小臉微紅。「那是意外,這種難捱的狀況你以為我願意啊!昨天你只說你代課得非常完美,怎麼沒說你這麼受歡迎?」
「什麼受歡迎?」將筆電挪至一旁,索傲伸長腿踏上地板。
「大家都很喜歡你,還有入托我轉送東西給你。」她把手上的東西交給他。回到家時索傲尚未回來,她一度忘記姚潔與丁妮妮的請托,直到剛才才記起自己身負重要任務。
「這是干麼的?」包裝精致的長盒子和寫著「費德爾老師親啟」的信?
「禮物是我同事姚潔送的,她說你是她喜歡的型,有意與你進一步交往。那封仰慕信則是一位叫丁妮妮的學生寫的,請我轉交給你。」
听她說得自然,他半點被仰慕的喜悅都沒有,只覺胸中有股無明火在燒,粗魯的將禮物和信扔進書桌旁的垃圾桶里。
白鄀薔見狀,跨步上前就要撿起它們。
「你還想撿!」他粗魯的拉住她,力道過大,害她站不穩的撲入他懷里,他索性將她鉗坐在自己大腿上。
被吼得有些怯懦的縮了縮脖子,她仍然鼓起勇氣說出自己的看法,「那是姚潔和丁泥妮的心意,你拆都沒拆開來看就丟掉,如果她們知道會很難過的。」
「這時候,你還顧慮她們的心情!你幾時改行當郵差的?人家要你送東西你就送!」
「人家已經拜托我,把東西塞到我手上,我不幫這個忙還能怎樣?」
「你就不會告訴她們我有女朋友!」
乍聞這句話,她的胸口一緊,怔仲的抬頭看著他。「你有女朋友?」這就是他這麼大火的原因?而為何听見他有女友,自己會感覺失落?
「笨,那是搪塞的借口,應付麻煩的理由,你懂不懂!」鉗住她縴腰的手臂有愈收愈緊的跡象。如此簡單的推拒說辭她也不會,老師當假的啊?!
他沒有女友。得到這個答案,白鄀薔心頭的失落霍然消失,胸口的窒悶也消散無蹤,整個人松了口氣,然而這些反應委實怪異,怪異到令她微感別扭起來。
想驅除這份突生的不自在,她心慌的找話說。
「這樣剛好,你應該記得姚潔吧,她開朗漂亮,工作也認真,是個不錯的女友人選。至于丁妮妮,滿可愛的,但她的年紀還太小,如果你對她比較有感覺,可能要等幾年再……唔——」
沒有機會把話講完,索傲的雙唇已封住她的,蠻橫、狂野又熾烈的吻她,像懲罰又像泄憤,唇舌帶火的掠奪她小嘴里的每一吋甘甜,吻得她嬌喘迭連,吻得兩人倒臥床上,他才結束這個吻,埋首在她柔女敕頸邊粗喘。
被吻得渾身虛軟,白鄀薔無力的推開壓覆在身上的大男人,雙手輕揪他腰際衣服,腦中一片暈眩,完全弄不明白自己為何又被吻得七葷八素。「索傲,你……」
「該死的,你就這麼希望把我推到其它女人身邊?!」
他大吼的詰問一落下,房里的時間霎時停在兩人的四目相對里。
餅了好久好久,她才結巴的問︰「你、你這話什麼意思?」他的話有點曖昧,好像他是她的男人一樣,但他、他又不是。
輕撐起身子俯看她,索傲眼里的驚愕不比她少。他也想知道自己為何會進出那樣佔有的氣吼,宛如她該自私的將他放在心上,就像他時時刻刻把她擺在心里,因為他愛……愛她?!
胸口猛然一震,他微眯起眼。愛是什麼玩意?他從未對哪個女人心動過,怎可能愛上她?!
可是若非如此,那麼對她想把自己推給其它女人的舉動,他有什麼好惱怒?
「該死,都是你!」攪得他的心一團厘不清的混亂。
「我又怎麼了?」與他對視的翦水秋瞳添入委屈的困惑,「被莫名其妙吻得亂七八糟的人是我耶。」
「誰教你伶牙俐齒的吐出成串氣人的話,欠吻。」索傲沒好氣的拉她起來。要不是那張櫻桃小嘴跟他推銷姚什麼潔和丁什麼妮的,他哪會讓她惹出滿腔不滿,連帶扯出連自己都震愕的愛與不愛的問題。
冤枉哪,她什麼時候伶牙俐齒了?「你是指我說你可以考慮和姚潔、丁妮妮交朋友的事?」
「你還說!」
「好嘛,我不說。」見他冷著一張臉,大有再將她壓回床上的意圖,白鄀薔趕忙下床,扭捏的拉整衣服。
「你听好了,我對你的同事和學生沒興趣,你要是再替她們轉送任何愛慕禮物或仰慕信,我一定吻昏你。」他站在她面前嚴峻告誡。不跟這個軟心腸的傻蛋說清楚,她明天也許就幫更多人傳達她們無聊的仰慕之意,到時準會嘔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