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別人男友 第24頁

「你在飛機上沒睡?」他的一句好累,深深牽動她的不舍。

「擔心妳睡不著。」在飛機上他滿心牽掛著她,不知她醒了沒、不知美里有沒有刁難她?直到見到她,他懸吊許久的心才有踏實的感覺。

方水憐感動的環住他的腰,小臉貼著他心口,決定不再吵他,「睡吧!晚安。」

「晚安,記得夢中也要想我。」在她鬢邊落下輕吻,伊鶴展也緩緩閉上酸澀的眼。

靶覺窩心又甜蜜,沒一會兒,她亦跟著沉沉睡去。夢里,全是他……

第十章

晨光揭開一天的序幕,方水憐卻找不到伊鶴展也的人影。

「展也……」浴室、廚房,甚至連客房她都找過,就是不見他的蹤影。

「姊,妳在喊誰?」走出房門的方遙,睡眼惺忪的問。

「妳有沒有看見展也?」她語氣急切的反問。

「伊鶴大哥回台灣了嗎?」這回出聲的是從另一問房間走出來的方逍。

「昨天深夜回來的,我今早一醒來就沒看見他。」

方遙微皺眉頭,「伊鶴大哥要是回來,怎麼會一早就不見人影。姊昨晚是不是在作夢?」

方水憐不由得呆怔住,難道昨夜的一切全是夢。可展也的聲音、氣息,還有那教人感覺安心溫暖的懷抱那樣真實……她搖搖頭,「不,他昨夜確實就睡在我身邊。」

一听,方逍與方遙睜大眼對望,伊鶴大哥和姊同床共枕。喔!這下伊鶴大哥非得對姊負責,當他們姊夫不可了。

「我到樓上看看,說不定他在樓上客房。」方逍說著飛也似的上樓。姊請新條亦睡二樓,也許伊鶴大哥在那兒。

方遙則指著一樓客房,小聲囁嚅的問︰「伊鶴大哥該不會在里頭吧!」

妹妹另有所指,方水憐當然明白,「我剛才進去過,里頭沒人,美里的行李還在,她昨晚應該沒有回來。」

「姊,樓上沒人,連新條大哥都不在。」方逍的嚷嚷由二樓傳來。

「那就奇了,人呢?」

方遙話才落,門鈴忽然響起,方水憐立刻上前開門。

門一開,映入方水憐眼簾的,不是她期待的伊鶴展也,而是唐千媚。

「老板!謝天謝地,妳好端端的在這里,我還以為妳的肋骨也被打斷了。」

「呸呸呸,千媚姊,妳一早跑來我們家發什麼瘋?竟然詛咒姊的肋骨被打斷。」正下樓的方逍搶在方遙之前開口,抗議唐千媚一進門就拉著姊姊說難听的話。

「發生什麼事嗎?」方水憐倒是不介意。

「這句話是我要問的,妳看……」唐千媚從包包里抽出一份報紙,指著一篇印有秦氏科技總經理秦銘煒暗巷無端遭襲的新聞,「出事的地點就在妳昨天跟他約的茶樓附近,雖然上頭沒提到妳,可是我怕妳當時跟他在一起,也被不良混混傷到,所以看見報導馬上就來找妳。」

「那個不良混混就是那只秦大!千媚姊就不知道,昨天……」

方逍與方遙拉過唐千媚,咬牙切齒的講述秦銘煒想欺負姊姊的事。

方水憐則是拿著寫有秦銘煒報導的報紙,想著,展也難不成跟新條亦到醫院找秦銘煒了。

「你們是誰?你、你想做什麼?」

病房突然進來兩個氣勢迫人的陌生男子--一個孔式壯碩的立在門前,一個如冷面修羅,眼芒如刀的逼近,駭得秦銘煒忍著胸口的疼痛,直往床頭縮。

倏地一份報紙丟向他。

「暗巷無端被襲,老天爺明眼未開的讓你這個好人枉遭橫禍!姓秦的,你還真會向媒體謅。」伊鶴展也聲音凍人的睨視他。

連報紙都無膽望一眼,秦銘煒臉色一片慘白,「你到底是誰?」

「一個將水憐捧在手心里呵疼的人,你說我是誰?」

男友、未婚夫、老公!秦銘煒腦里飛快閃過這幾個身分,臉色更加蒼白,結巴的否認,「我、我不認識你說的什麼水憐。」

「那麼你識得這個吧?衣冠禽獸。」伊鶴展也由衣袋里掏出一只小透明塑料袋,里頭裝的,正是新條亦機伶拾回來的證物。

秦銘煒額際冒出涔涔冷汗。他拿的,不就是他昨晚迷昏方水憐的迷魂香!

「昨天晚上將我打傷的是你……啊!」肩頭猛然被捏扣住,痛得他哀叫出聲。

「如果昨晚我在場,你斷的絕對不只兩根肋骨!」

見狀,秦銘煒險些窒住呼吸。眼前男人俊容凜冽,渾身懾人的銳冷氣息,彷佛會殺人般的令人肝膽俱顫。

「你最好相信少主的話,他的身手在我這個保鏢之上。」靜站于門邊的新條亦面無表情的開口。只讓床上的人渣斷兩根肋骨,他當時手勁的確是輕了點,但他所言屬實,少主的身手可是一流的,若非老爺、夫人硬要找個保鏢跟在他身邊注意他的安全,少主其實不需要他。

「少主、保鏢?!天啊!你們不會是黑道兄弟吧。」胸痛加上肩痛,秦銘煒頻頻喘氣,整個人都嚇癱了。

伊鶴展也放開對他的箝制,神色依舊教人膽寒,「你如果想活命,就別再接近水憐,妄想打她任何主意,否則我敢保證,你的下場絕對萬分淒慘。」

秦銘煒全身打著寒顫說不出話,不敢想象自己惹上什麼樣厲害的大哥級人物。

「你別忘了我手上的迷魂香上頭有你的指紋,加上水憐和我的保鏢當證人,隨便都能將你落個蓄意傷人的罪名。」伊鶴展也嘴角揚起一抹令人頭皮發麻的冷笑,「不過對付你這種人,武力比法律有效,一次將你解決掉替這社會永除後患,省事多了,你說是不?」

「不、不,大哥饒命,我絕對不會再打方水憐的主意,請你饒命。」秦銘煒嚇得三魂丟掉兩魂,顧不得傷勢疼痛,直跪在床上磕頭討饒。

「你最好牢牢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不然就等著去見閻王。」

冷冷威嚇完,伊鶴展也如來時一樣,與新條亦悍然離開。

他不在意被誤當成黑道大哥,也不至于真要取秦銘煒性命,但假使他膽敢再覬覦水憐,想傷害她,他一失控對他出了手,屆時不曉得他還能不能留命苟延殘喘。

病房內的秦銘煒撫胸哼吟,很清楚的知道,往後的日子他若想平平安安的過,有關如意計算機及方水憐的一切,他最好、最好,別再妄想沾踫!

方水憐沒到公司,她請唐千媚有事再通知她,在弟弟、妹妹也去上輔導課後,她一遍又一遍在屋里來回踱步。

展也究竟上哪兒去了,為何半點消息都沒給她?莫非真到醫院找秦銘?。

不知是第幾趟由房里再踱回客廳,她整個人忽教出現的人驚頓住。

「展也!」她嬌喊著跑向他。他終于回來了。

伊鶴展也柔笑的攬住她,俯下頭覆住她小嘴,不由分說的給她一記溫柔纏綿的熱吻。

她只能在他惑人的氣息里迷醉,情難自禁的響應他,心悸的與他唇舌交纏,完全無力招架。

在兩人就快喘不過氣的稍微分開平緩氣息時,她霍然想到屋里還有人,羞窘無措的由他懷里探出頭朝他身後望--

「我讓新條到我二姊家,看她有沒有事需要幫忙,沒有人看見我們兩個吻得難分難舍。」扳回她的頭,他戀戀地輕撫教他吻得紅艷的唇瓣。她的滋味無論何時嘗起來,都是那樣誘人甜美。

方水憐染滿紅霞的小臉,因他那句吻得難分難舍,又嫣紅幾分。

抓住他放肆的手,她沒忘記要問︰「你一早跑去哪里?」且一回來就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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