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戒奇緣 第17頁

上官舲的聲音無辜極了。「我只是很熱……」

她知不知道她這副德性有多誘人、有多引人犯罪!

「穿上!」他心一凜,趕緊替她扣上衣扣,但其實自己也同樣處于水深火熱的地獄中。

在這種原始的村落,什麼樣奇怪的東西部可能存在,看來,他和上官舲中的不是普通的迷香,而是類似催情的香料……

但不管如何,他都不能趁著彼此沈溺欲火時,做出荒謬至極的事。

他不能踫她,不能……

他好凶……她做錯了什麼事?

「臧天淵,你就這麼討厭我嗎?」上官舲被迷香迷惑了神志,神情迷醉地問。

「上官舲,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我們被鎖住了,得想辦法出去才行!」否則他敢肯定,她明天一早絕對會哭哭啼啼!

「你連一刻都不能等嗎?」愈想,上官舲的心就愈哀淒。

「你再這樣歇斯底里下去,我就不管你了!」臧天淵雖然說得簡單,但他怎麼可能真的不管她,他心底所想、所要的,都只有……

一句「不管你了」,教上官舲不顧一切,指著他嚴厲控訴道︰「臧天淵,你不能不管我,是你把我卷入這場事件中的,我走不出這里,你也要負責任!」

說完,她氣喘吁吁,體內的熱度隨著郁悶突地上升。

她自己也知道,她大概是聞了那香味才會變成這樣,但她不知道,她還能保持理智多久?不如就趁著這時候,把心裹想說的都說了吧……

「臧天淵,其實……我是喜歡你的,很喜歡、很喜歡……」她鼓起勇氣告白,緊張得心幾乎要迸跳而出,然而,一個吻封住了她所有的聲音──

上官舲听到自己如雷作響的心跳聲。她有點慌、有點不知所措,只能伸手攀住他的肩頭,免得自己虛軟的跌下床……

他的唇好熱,他的吻急切而狂野,幾乎快要燒了她整個人,場景也像是回到他們共有的春夢中,夢境里春色無邊,教人掙月兌不出……

她不想逃,也不想醒,只想完完全全地沈溺于被他愛著的中,至少在這一刻,她能夠真實擁有他……

她說,她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

懊死!不是沒有女人向他告白過,偏偏她這句話像極了魔咒,一遍遍在他耳際回蕩著,揮之不去,教他既焦躁、又欣喜若狂,搞得自己都快瘋了……

「是你先起頭的……」臧天淵離開她的唇,在她耳邊低聲道,下一秒已轉為更熱烈的狂吻,他蠻橫的壓倒她,索取她的一切。

她不該在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同時,又天外飛來一句告白!

扁是想到她的心完全屬于他,就亢奮到了極點,他只想吻她、熱烈的吻她,佔有她、要了她的全部……

夜深,靜到連兩人嬌吟、喘息的聲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直到天明。

第八章

清晨的空氣是寒冷的,上官舲幾乎被那股涼意冷得睜開眼。酸痛,也是她醒來後的第一個感覺,某些旖旎的片段閃過腦際,讓她酡紅了臉。

昨晚,她和臧天淵發生關系了……

「把衣服穿好。」

冷到極點的語調,教上官舲驚懼的抬頭,恰巧與衣著整齊的臧天淵四目相接。

他醒了,但為什麼他的表情好冷凜,臉上不再有著他慣有的從容笑意……對于昨晚,他後悔、生氣了嗎?

上官舲心一冷,雙手顫抖地一件件把衣物穿上,可愈緊張,她愈是無法冷靜的

扣好上衣的扣子,她感覺自己好狼狽。可悲的她,都把身心給獻上了,卻不知道他對她的告白、昨晚的親密,做何感想?

「真是受不了你!」瞧她那副快哭的表情,他就無法坐視不管!

臧天淵輕斥一聲,略為煩躁的替她扣上扣子,可當他一瞧見她胸上那枚櫻花胎記時,就完全愣住了,失神半響。

昨夜,他終于能如夢中那般,親吻著這櫻花胎記,她的味道,也如夢境中那麼甜美,活似她就是他命定的女人……

但該死的,現在不是想這些兒女私情的時候,而是……

踫!

臧天淵趕緊轉身,擋住上官舲的身子,不想讓入侵者看見她那徹底被他愛過、仍漾著紅暈的美麗胴體。

而後,他緊握拳頭,看著翁村長與其他人招搖的走入房內。

這還是他生平第一次被人陷害,他真想殺了這些人!

「看樣子,該發生的事都已經發生了……」翁村長垂下眼,掠過一抹不懷好意的眼神,輕笑道︰「相信臧先生和上官小姐指上的銀戒,應該都可以卸下了吧!」

「什麼意思?」臧天淵眯起銳眸。這群昨夜陷害他們的人,到底是存著什麼居心?

「你們特地前來敞莊尋求卸下銀戒的方法,身為一村之長,我當然要竭盡所能協助你們……」沒有一絲心虛,翁村長志得意滿的道。

「竭盡所能?包括使這種下三濫的詭計嗎?」臧天淵陰沈的問。他並沒有後悔與上官舲發生關系,他只是厭惡被有心人士陷害罷了。

「下三濫?」村長不以為然的哼了聲,移動腳步,睨了眼已穿好衣服,臉上漾著酡紅的上官舲,諷刺道︰「上官小姐這麼漂亮,我以為你會很享受……」

「住口!」隱約听見來自背後的抽氣聲,臧天淵真想向前揍他一拳。他不準有任何人侮辱上官舲!

「我直接說吧,那對銀戒是屬于我們村莊的,所以我必須為我的村民們要回那對銀戒,好找出那些寶藏。」翁村長說得冠冕堂皇,卻掩不住自己貪婪的心。

「原來你也相信那個傳說。」臧天淵挑眉,嗤哼道。這家伙當著他的面否認銀戒的魔力是真的,恐怕是擔心多一個人來搶吧。

「狗急跳牆的道理你懂嗎?村莊這幾年的農產量愈來愈少了,一個台風來就把咱們村民們的心血毀于一旦,我需要一筆錢讓村民們過好日子……」

「是你需要還是村民們需要?」臧天淵一口戳破他蹩腳的謊話,隨即引來不少村民們的噓聲,然後他當著眾人的面,試著拔下銀戒,可沒幾秒,他笑道︰

「很可惜,我還是拔不掉。老翁,顯然你的計謀失敗了。」

如果他猜得沒錯,當時突襲他和上官舲的那些人口中指的老翁,就是翁村長。

原本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他還不敢斷言。但現在,翁村長的野心昭然若揭,這其間發生的事件,似乎都能串在一起了。

「別想要我,我明明清楚听到,只要你們身心結合,銀戒就會自動月兌落!」翁村長突然激動起來,喝道。

「喔,原來你還偷听我跟古董店老板的對話。」臧天淵愈笑愈得意。難怪他會設計這一場計謀!

「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的村民!」翁村長說得臉不紅、氣不喘。

「對,為了村民,你無所不用其極。先是派人打傷古董店的老板,還找來打手想搶走我們手上的銀戒,再來是用迷藥迷昏我們……」

臧天淵冷聲陳述,再度提出質疑。「寶藏的魅力有那麼大嗎?你做的這一切,真的都是為了村民?還是……」

此話一出,向來淳樸善良的村民們,也紛紛質疑起來。

在他們心里,翁村長是個和善的大好人,他們也一直以為,翁村長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們,但若只是為了滿足他個人的私欲……

「臧天淵,你別想挑撥離間!」翁村長氣紅了老臉,直跳腳道。

「放心,我對寶藏沒有興趣,等戒指月兌落的那天,我會還給你們的。」臧天淵飲起笑,把仍待在床上的上官舲拉下床。

「你這個花瓶真是扮演得非常成功。」她從頭到尾不哼一聲,讓他出盡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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