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惡凱子男 第24頁

突然來的一陣暈眩,眼前的景物頓時迷蒙了起來,叫她說話有些困難,「咦?」尤淺藍困惑地搖了搖頭,想把話說完,「我想……我努力跟他道歉……也許……他就會……」

聲音終于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方酩仲探頭看向她緊閉雙眼的睡容,在確定她已經沒有意識後,那張國字臉,瞬間露出了邪惡狂妄的笑容。

「哈哈……終于昏倒了,這下可好,可以任我擺布了。」

「欸!等等……你不能在這里干這種事,被教會發現,我會被開除的。」周琰德連忙阻止方酩仲想要解開尤淺藍衣服的企圖。

「那……要在哪里?」

「附近有戶人家最近都出國去了,」他說的是之前歐陽肆租好,要他把人帶來的房子,「我們去那里辦事吧!」

「辦事?」方酩仲愕然地看著他。

「當然!你該不會只想拍照片吧?」

周琰德那一向白淨柔和的臉蛋上,浮出了一個至奸至險的笑容,「反正干完這件事後,尤淺藍也不可能原諒我了,不趁這機會享用一下她,那未免太對不起我自己了吧!」

「呃?這……」

方酩仲遲疑了,原本要報復尤淺藍的意志是這麼地強烈,可是當听到另外一個男人一樣想強暴她時,男人的嫉妒心冒了出來。

「不行!我們都不能動她。」

「不能動?」

周琰德訝異地看著方酩仲,隨即呵呵地笑了出來,「嘿!提議要拍果照威脅她的人是你,可不是我,怎麼?該不會這會兒心軟了吧?」

「這……」

方酩仲低著頭,全身顫抖著,雙手在身側緊握成拳,寬扁的鼻子也緊皺了起來,「是沒錯!但是……我……我絕對不許任何人踫淺藍!」

猛抬頭,跟著一拳就朝周琰德揮了出來。

「啊?你……你……」

周琰德一手捂著口鼻,一手指著他,金邊眼鏡後的雙眼,寫滿了驚愕。

方酩仲愣愣地看著他,又看看自己的拳頭,怎麼回事?他剛才沒打到周琰德呀!為什麼他要捂著口鼻呢?

再一次,他抬頭看向周琰德,這次,他發現不對勁了!他指著的地方不是他,而是他的身後。

他猛一回頭,就看到兩個警察站在門邊,中央則站著歐陽肆,在歐陽肆的後方,還有教會的干事跟另外幾個警察。

「你……陳先生……怎麼……這是怎麼回事?」

周琰德先驚聲叫了出來。

方酩仲看著歐陽肆那面無表情的雙眸,感到陰冷至極,今人忍不住渾身顫抖。

他幾乎要站不住腳,一听到周琰德指著歐陽肆「陳先生」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不但徹底戰敗,而且可能賠上一生,甚至拖垮老父親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事業。

***

「咦?這里是……」

一張眼,發現自己竟然在家里,一時間,尤淺藍以為自己在作夢,突然一個陰影,擋住了她眼前的陽光。

「醒了嗎?」

「啊……你……你回來了?」

當她看到歐陽肆一臉溫柔地坐在床邊,俯瞰著自己的時候,她露出的笑容,是那樣的真心甜美,激蕩起歐陽肆心中陣陣的暖意。

「對呀!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生氣?」尤淺藍一臉不解,「啊……你是說監听那回事呀?」

「嗯!」看來,尤淺藍還記得,歐陽肆心想不妙,他深情地在她額前印上一吻,「還生氣?」

「嗯……有點啦!可是……那也不能全怪你……」

「喔?怎麼說?」

歐陽肆早就有所準備,當尤淺藍起床後,會先跟他大吵一架,但他萬萬沒料到,她竟然這麼大方地原諒他,非但毫不在意,似乎還很歡迎他。

「怎麼說呀?這……」

尤淺藍模了下頭發,該現在告訴他嗎?說她打算跟他一直在一起,直到他厭倦她為止,她是該說的,可是得先解決發夾的事情,「啊!對了!為什麼我在這里?我明明去南部了呀!」

「嗯……這也是個小筆事,不過,你得先把剛才的話說完才行,對了,你等一下,我有東西要送你。」說完話,歐陽肆便起身。

「啊?可是我……等一下,我不是說過別送我東西了嗎?你又……啊!」

這會兒,她瞪大雙眸,萬萬想不到,那對鑽石發夾怎麼會在他的手中,「這……這……」

她結結巴巴地,心中充滿著無比激動的情緒,可是卻說不上來那是什麼?

「再送你一次,希望你要錢跟我說,千萬別又把它給當了。」

「不會!不會!」

尤淺藍幾乎是從床上跳起來,她跪坐在床上,戰戰兢兢地從歐陽肆的手中接過鑽石發夾,這牽掛著她好久的東西,終于回來了,她也終于……

她抬頭看向歐陽肆,將鑽石發夾捧到胸口的位置,就在那塊玉佩的旁邊,跟著玉佩一起貼緊著她的心髒。

她終于敢放心的說了,「我愛你。」

她那純真的神情是如此認真嚴肅地說出那三個字,認真的叫歐陽肆感覺自己擁有全世界。

「我知道。」他輕柔地點頭。

「所以,」她不自覺地擺出一副說教的樣子,「我希望,就算我不能跟你在一起一輩子……」

「可以!」他輕柔地插話進來,可是她並沒有注意到。

「但只要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管那有多麼地短暫,」說這句話時,她眉心間那淺淺的憂傷,勾動了歐陽肆的心弦,她果然是真的深愛著他,雖然不是霸氣的愛,卻是體貼關懷跟無比溫柔的愛情。

「我們彼此之間,也不要互相欺瞞任何事情,因為那真的很令人傷心,你如果想要監視我就告訴我,我甚至可以跳艷舞給你看,但我不希望……不希望……咦?」

她突然想到,剛才歐陽肆好像有講一句話的樣子。

「你剛才說什麼?什麼……」尤淺藍努力地回想著,她剛才實在是太緊張了,所以想了好幾秒,才想起來,「是可以是不是?你說可以什麼呀?」

「沒錯?」歐陽肆半跪在床邊,剛好平視著尤淺藍的眼楮,「我可以,我們可以在一起一輩子?」

「啊?」尤淺藍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可是某種激動,猛烈竄升的情緒,讓她無法思考,「什麼……在一起?一輩子?」

「傻瓜!」

歐陽肆笑笑的撫上她那一頭黑色柔順的發絲,「我是在跟你求婚。」

「啊——」又是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叫聲。

老天!

歐陽肆無奈地想,這女人難道就不能做一點正常人會有的反應嗎?老是用尖叫聲來作為結尾。

***

「你說什麼?這玉佩……這玉佩是他媽媽的遺物?」

在半年後的婚禮上,尤淺藍瞪著歐陽亞,不敢相信地看著她放在紅布袋里的玉佩,「這麼……這麼貴重的東西,他怎麼能送我?」

「你就要當他的妻子了,不送你,送給誰呀?」張如雅在一旁死命地試戴尤淺藍那一堆價值不菲的鑽石珠寶。

「可是……他很久以前就送我了耶!」

「你是說來給人羨慕的呀?真是夠了……」

方鈴取笑著她,可是尤淺藍笑不出來,歐陽肆跟她求婚的那天,她忘記了,忘記尋求歐陽肆的保證,尋求希望兩人的未來再也沒有欺瞞的保證。

結果,他不但連她那時被下迷藥,差點強暴的事情沒告訴她,得讓警察來通知她去做筆錄時才知道,甚至到了今天,她也只知道他無父無母,完全不知道他的一丁一點,真實的家庭背景,還有……為什麼他跟歐陽亞在同一個地方工作,用錢卻比歐陽亞還要大方的多,他的錢多得簡直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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