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中的真相 第3頁

舞天飛琉微蹙起眉,神色復雜的打量。

「我還是當初的回答,找我當對手沒什麼好玩!」

飛琉競一聲嘆,確定了什麼似的收回浪濤雙帶,搖頭道︰「飛飛,你可清楚你沒完全復原,要你在浪濤光繭里待個十天,你連五天都不到就跑出來,原本經過五尖石峰那一場,看你的表現,我以為就算沒待滿十天對你影響也不大,恢復情況可以掌控住,再加上月帝透過魂神之軀灌氣給你,應該就更沒問題了,可是看你這種七分正常三分月兌軌的行事,我想你根本就沒有恢復!」

頂多經過月帝灌氣後再加上魂神軀體在月帝手中,靈氣能在短時間內得到,但是個性上,顯然未月兌童稚的不穩與任性,而這樣的負傷之軀,沒有根除治愈,靈力體始終只能恢復六七成。

「浪‧濤令的氣已不再適合你。」錯過了徹底療愈的時機,再加上魂神之軀將會不停的傳遞月帝的氣,那是大自然的柔性力量,與大海的浩瀚之氣只怕會互有沖擊。

「我知道,從我決定出浪濤光繭便清楚會是這樣的情況。」蘭飛攤手聳聳肩。「反正就是回到以前一樣,妄動能力,靈氣便流失,聿好的是魂神之軀在月帝身邊、能感應月帝的靈氣然後回給找、讓找下用擔心靈氣過度流失的問題。」

「你該清楚若能乖乖在浪濤光繭中待滿十天,非但能痊愈,也不用再受制於非得要月帝的靈力才行,更不用擔心月帝知道誰替你恢復能力後會有的怒火。」

「哦,錯了,我就知道大家都不夠了解那個性情別扭的少年君王!」蘭飛用力搖手指加搖頭,實在太了解月帝這種人的死心眼外加小心眼。

「沒錯,因為你是女孩子又︰《大海之上,行浪‧濤令在身,能直接借引人海之氣替我療傷,不用有什麼過度親熱的交歡之合,月帝知道後的怒火會少一點,只是少一點喔,別以為他很有心胸,大家都不了解他私底下那種威脅、猙獰、還行獨佔欲,只會欺壓弱小、行前途和善良無辜的我。」

「是,是,從我認識你以來,月帝已經是另一種可怕凶惡、卑鄙無恥的代名詞。」她听不下數回。

「總之,月帝已徑認定我的靈氣該山他來恢復,誰敢擅自奪走他的認定,他會要對方好看,怎麼好看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一定會宰了我!」月帝的小人性情鐵定讓她吃不完兜著走。「就因為他這麼霸道,我更不會隨便屈服,魂神之軀我會靠自—j的力量得回。」哼,大家走著瞧。

「既然如此,當初你就該把握藉小浪濤光繭恢復的時機,擺月兌月帝的箝制。」機會只有一次,但是良機已失。

「可是飛琉你當時正只身獨闖五尖石峰呀,這麼危險,我怎麼還能待在光繭內。」蘭飛義氣豪邁。「我沒待滿十天頂多無法痊愈,但你有叮能失掉生命呢。」是朋友就無法坐視不理。

「飛飛……」綠瞳疑睜,陣光微漾澤潤,像定感動︰接著舞天飛琉卻神色一轉,雙手環胸,魄力逼人,讓人領略什麼是翻臉和翻書—樣快。「那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等我和紅發瘋子倆人差點出事了,才出手幫助?」這麼有情有義還看時間發揮。

「呃……這個……」總不能說她一直想推人人火坑,被人威脅的路上一同有個伴、好戲才開鑼,她怎麼舍得馬上打斷。

「哎呀~當春回答不出時,通常就是心懷下軌!」

熟悉又囂張的聲響起,紅發峻偉的身形出現在兩人之間!

「你這出賣同伴的小人,誰心懷下軌了!」看到他,蘭飛就沒好氣,還沒找他算帳呢!

「喲,瞧她叫得多心虛吶,可見被說破事實了。」澔星撫顎端詳,那副俊魅外型笑得相當別具意圖。

「放火的,誰被說破事實?你不要為廠報復五尖石峰的事就胡說八道!」

「欽,不是心懷不軌被說破,那就是你剛剛說的,月帝認定你的靈氣該由他來恢復,誰敢擅自奪走他的認定,他會要對方好看,頭一個就不會放過你!」他改朝舞天飛琉道︰「唉,這家伙就是怕月帝伯到像個懦夫,連有機會恢復靈氣都怕,什麼重情重義為友犧牲,根本是為自己的懦弱找藉口!」暗諷她,故意不讓靈氣恢復好月兌身,以防月帝知道後的滔天大怒,

「想打一場架直接說,我絕下會讓你失望,紅、發、大、哥!」她橫眉,切齒撂話。「我絕不跟飛琉動手,卻很樂意踩扁你那張過度驕傲的臉!」

「跟你打!」他一副別開玩笑的雙手抱胸,「誰都知道我不跟懦弱又沒勇氣的人打,再說以你目前這等半調子功力,不小心把你打壞就不好,聖院不收壞掉的聖使!」

「繁澔星,話講清楚,誰是壞掉的聖使!」可惡到令人忍無可忍的家伙!

「不想真有那種下場,就好好想清楚自己的立場,不是懦弱就回光城聖院交待你這段時間的行蹤和原因,既自認理直氣壯,就別讓學院長閃你為難,有勇氣就好好面對月帝,無論如何,干下的事抹不掉,你只要還是光城聖使就負有擒獲妖魔的責任,恢復能力不是只有你個人的事,而是攸關四季司聖、星宮神將甚至整個光城聖院,以此創傷之身,你能接任務嗎?知利害、識大體,就該清楚,何事為要、何事為重!」

擲地行聲的話,句句都像無形箭,射得蘭飛像箭靶!

「原來……你還講得出像樣的話。」舞天飛琉看向他的眸光,多了一點看人類的和善。「我以為瘋子的話多半只有天知道。」

「別這麼說嘛~會讓我害羞,沒想到我說的話除了天知、地知、還有人海之主知道,想到我們的關系可以聯結得這麼緊密就令人興奮吶,小琉琉。」他要皮耍賴的道。

「夏之聖使若想再打一場水火之戰,我願奉陪。」無恥果真是令人生厭的。

「不喜歡這種贊美嗎?」

「真是深奧的贊美呀。」異類言論,難人她耳。

「飛飛,現在下有紫微和高僧們,上有我和大海之主,你若選擇強踫足絕對吃力下討好的‧」繁澔星看苦眼前的白發人兒問道。「你怎麼說?」

「我以為你是最了解我、無論我做什麼都幫我的。」她幽怨吐三口。

「哎呀~我哪回不幫你。」澔星呼冤。「我知道剛剛那些道理不用說,你比誰都清楚!」

「那你還出賣我!」

澔星伸出二個指頭列她眼前,「第一學院長,第二司律庭,這些迫在眉睫,再來,你真想見月帝為你與聖院撕破臉,壞了關系嗎?屆時難過的會是你。」

「可是我……這一切部太快了,快得讓我似乎只能接受。」她很迷惘,露出的神情,像個充滿惶惑、徘徊的小孩。「我了解月帝對我的感情,也清楚自己是喜歡他的,但是……在我內心深處……有著遲疑,模不著這種感覺是什麼,只要面對月帝付出的感情,我就灑月兌不起來,既想接受又很怕接受,我不知道為什麼……我需要想清楚……需要找出自己內心的感覺究竟是什麼。」

「飛飛……」飛琉想上前,卻被澔星搖頭示意。

「飛飛,很多事得繞個彎來,一昧地跑最後讓自己處於不利的地位絕不是辦法,現在你得馬上回光城聖院對你才有利。」

「可是一回光城聖院就得到銀月古都了,」她幾乎可以想像得到。「依大司聖愛邀功的作法,一定會親自押我見月帝,根據我過往的紀錄,老頭一定會把我當妖怪似的鎮壓,派出很嚇人的陣仗來,到時我別說跑,大概連多喘口氣都會被監視,懷疑我是不是提氣想喚權杖出來,壓根不會讓我有可趁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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