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任性的寵物呀,你的一言一行挑動的可都是海陸要角,弄得不好引發戰爭都有可能。」
「要只跟西海雲台相襯的寵物,就得付出高貴的代價。」風樂的以置身事外的逍遙口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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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說學院長已經下令各層獵魔者協助鄰海國家,嚴守海邊村落的安全,連神職人員都趕去沿海村落幫助張起防守結界,我從銀月古都回來時,也臨時被派去幫忙,原本我也不敢有把握自己的結界抵擋的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凶手,但是就在個時候,我突然想起堂堂夏之聖使到神學院時,教給眾人的焰火結印術,突然間我信心百倍,我敢說,後來那些經過我親自加持過的結界,定然是百魔不侵,遠遠三尺外就被嚇跑了。」
席斯滔滔不絕地說著,無一不吹捧眼前的人,听眾只是撫著下顎,以莫測的冷淡眸光打量他。
「連續屠村案發生至今,簡直是謎中謎、霧中霧,連大司聖都煩惱極了,尤其黃層、靛層和紅層獵魔者連續出事後,屠村者的凶殘可怕可想而知,但是,一听到是由澔星你接下任務後,所有的不安剎那問消除,四季司聖中,你就是那麼不同凡響,況且在光城聖院里,咱倆交情最好、默契最足,我在這海上的安危,得多偏勞澔星你了。」
「這句話……」
「我知道,我對很多人說過,但是就屬我今天對你講的最真了!」席斯馬上接口。
「這一句……」
「我了解,也一樣是對很多人說過,但是話同心意份量不同,今天我的誠意簡直可表白晝裏的太陽,又亮又真誠呀。」
「我討厭……」
「我明白,你討厭跟人家共用同樣的話,但是代表友情堅定的話說來說去不就那幾句,近來奔波忙碌,實在沒時間翻書找新詞,你就委屈一點听吧。」他已經很努力了,
「……」
「大神官,听說你酷愛杯中物,那定要嘗嘗我南海皇的美酒,南洋清釀,絕對和陸上的美酒風味完全……」親自送上佳釀的安訶遠,一見眼前情況,嚇的大喊。「澔星——你、你想對大神官做什麼——」
只見席斯霎時間被釘到牆上,好幾道火箭很準的只穿透他的衣服,分別釘在雙肩、腰際和雙腿兩旁,確實的將他提掛在牆上!
「好友你別擔心,這是我與大神官友情的表現,從以前在光城聖院裏,我跟他就是交情最好、默契最足的夥伴,是吧,席斯大神官?」咧著一口白牙,夏笑的熱切,望向牆上人靶。
「呃……」
「我知道,這句話不好回應,所以不經考驗,就無法證明我們的好交情和默契,對不對?」
「沒……」
「我了解,你嫌這幾枝箭證明不了友情的堅貞和默契,太小看你了,是吧?」澔星掌中發出紅炎,數十枝火焰箭矢再次化出,立於空中,箭頭全指向臉色白的跟牆一樣的席斯。
「不……」
「我明白,數十支零星小火箭,實在代表不了什麼,只恨我近來奔波忙碌,實在沒時間找更好的方法,來證明彼此友情的默契,所以我打算閉著眼楮亂射一通,憑我們過人的交情和默契,一定沒問題!」
「澔、澔星,別這麼同伴相殘,萬一出事就不好了。」安訶遠忙勸道。
別鬧了,光城聖院來的大神宮若死在他武相宅第,事情就大了。
「放心吧,我跟很多自稱交情過人的朋友玩過很多次,十次之中只出過九次問題,沒關系的,安啦!」
「幸好……還有一次沒問題……呼。」席斯欣慰,以他素來的幸運,就算只有一次的機會,他也擋得了。
「那九次的問題是尸體不好處理,第十次我就知道怎麼處理了。」
「什麼!」席斯、安訶遠同時大喊︰「那十次的人都死了!」
「你們哪只耳朵听到我說他們活著。」澔星隨又大力拍拍安訶遠的背。「放心,真出問題,不會連累你,尸體拖到荒魁之原埋一埋,罪名就誣給那邊的半神魔人,反正他們向來惡名昭彰。」不差這一件。
「澔、澔星,你講的好自然,難道……」安訶遠愕顫的望向他。
繁潞星嘆口氣,一副身不由己地道︰「好友,人生在世很難講,沖動下干出的事誰知道,平時多想想進退之道,預防不時之需,利己又保身。」
「利己又保身!」好可怕的回答。「所……所以你的朋友……才會……奔的奔逃的逃……」寒毛直豎的安訶遠喃喃道。
「對了,白晝裏的太陽又亮又大,總是刺我眼,所以若是我失手,席斯,你千萬不要懷疑我對這份友情的真誠。」說著,夏閉上眼,抬手便要號令數十枝火箭往前射去。
「我說澔星呀,剛剛是開個玩笑,其實我們的交情好像僅止於點頭之交嘛,默契自然不足,拿我來試,浪費了這些火焰之箭。」席斯涎著笑臉用力扭轉危機。
「是嗎?」
「當然,想你在光城聖院是何等地位,以我一介小小神官,那敢攀這份交情,呵呵。」
「澔星,大神官都說是玩笑了,就別在意了,來,大家一起喝杯酒。」安訶遠馬上息事的緩頰。
「嗯……」
見夏終於睜開眼放下手,安訶遠和席斯暗自松口氣,卻在這眨眼片刻,數十枝火箭全部射出!
安訶遠只來得及瞠目,還來不及叫出,就見眼前紅焰眩人,數十枝箭簇全射中前方牆壁,火焰之箭串成一片大火赤燃,須臾,火焰褪去,看不出有任何燒傷的人形物體從牆上滑下,安訶遠啞口無言的看著這一幕!
明明是被火烘烤,人看起來卻像腫胖了一倍,但是縱然漲得像頭肥象,卻偏偏有一種虛月兌成乾的感覺,真恐怖的火焰力量!
「你對同伴下手還真狠呀,虧我這麼努力陪笑。」席斯喝著安訶遠送來的美酒。
「連大司聖都不敢小看你的能力,還怕這幾支箭射死你!」
「呼,這酒真是獨特,南洋清釀是嗎,好酒。」
「早跟你說海上佳釀風情獨特。」
「你們是故意玩給我看的嗎?」一旁的安訶遠不悅的問。
「別誤會,我剛剛是真的很想射死、燒死這家伙!」只是無法如願。
「光城聖院的人見面的招呼還真特別呀。」安訶遠很悶的道。
害他還震驚的以為澔星真下得了這種毒手,尤其看著一旁沒當回事,還用腳踢了踢受害者的繁澔星,安訶遠再也忍不住的推開他,喝阻著。
「澔星——你、你太狠了——同為光城聖院的同伴你都下得了手,這次你再怎麼威脅,我也不可能幫你!」
「沒那麼嚴重吧!」側著首,仿佛在看一出好玩的戲。
「還不知悔悟,最可恨的是你殺人還用這種毫無人性的方法,把不好看的人弄的更不能看,讓人連尸身都認不出來,簡直天良喪盡!」
「喂!」
「如果不是我從頭目睹到尾,誰知道這灌水的玩意是什麼東西,堂堂光城聖院的大神官就這麼毀在你手中,你還這麼不當回事?」
「喂、喂!」
「雖然我知道你向來失去人性,但是你——喂什麼——別再拍了,嚇——你——你沒死!」安訶遠錯愕的回頭,看著身後拍著他肩膀的席斯。
「武相大人,我很感激你為我打抱不平,但是,」席斯湊近一張已恢復原狀的面龐。「看清楚,我這張威嚴、神采豐朗的臉,再加上這撇養了一年的嘴上胡,當我在傳道時,風靡了多少婦女,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