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爆相思額度 第11頁

「Ieslie,如果你想獨佔這位小姐,也犯不著編出如此離譜的謊言吧。」

「用一輩子的自由換來一棵樹,誰會相信?」

「該罰,罰他喝三大杯威士忌!」

此起彼落的叫囂聲浪響起,他們根本都不相信!連一個字都不信。

擺在眼前的事實就是如此,沒有什麼可說的。陣陣喧嘩聲中,只有施饅舒老神在在,輕吸一口香核後,才轉過頭面對毫無表情的韋無允。

「原來從你口中說出的話,如此不可靠。」

「我娶的是你,他們承認與否並不算什麼。」他雖然帶著笑意,但眼神卻是冰冷的。

「下次你或許可以少費點心,反正效果小得可憐。」既然如此,何必特地帶她來此呢?

「別人的想法不在我的管轄權中。」

「是呵,反正不重要。」她說,心中卻有點酸澀的感覺。

「你們真的結婚了?」始終尖著耳朵在旁偷听的Samuel忽地大聲嚷嚷,「老天,世界變了。」

「干啥想不開?」

「見樹忘林,我的天啊

「她到底是何方神聖?」

「從未謀面,快點看,機會難得。」

忽然間,所有人的目光全聚集在施饅舒的身上,男人的眼中是在異居多,女人則是又羨又妒。

「我吃飽了。」優雅地用餐巾拭了拭唇角,女主角站起身來,巧笑情兮地看著眾人,「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先走一步。」

「咱們回家吧。」

「你好好玩,我可以自己回去。」

「沒那個必要。」放下手中的空酒杯.韋天允強硬地拉著她的手臂,在眾人目送之下,舉步走出。

「希望你偶爾也能學習文明點,不能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直到抵達停車場,施饅舒才開始掙扎,用力地甩動被他鉗制的手臂。

「當然行,只要我願意。」韋天允沒有放手,連頭都沒回過來。

「不公平。」

他不屑地從鼻子中噴出聲響,「這個世界就是這麼一回事。」

「或許是該改變這個世界的時候。」

「听著,你只能配合我。」他用力地將她塞進車子里,惡狠狠地關上車門,才打開另外一邊,「因為在這樁婚姻中,得到好處的不只是你,我也有相對的要求,你最好認清真相。」

「愚弄大家能得到什麼好處?」她不解。

「至少那些別有企圖的女人會死心,讓我的耳根清靜。」他坐進駕駛座,飛快地將車子開出,呼嘯而去。

憋著所有便在喉頭的言詞,他的自私將帶給她想要避免的麻煩,而他卻似乎完全無動于衷。努力不再開口,直到怒氣沖沖地進門,施饅舒才將自己鎖在浴室內,決心不先豎起和平的旗幟。

真是夠了!他到底以為自己是萬能的上帝,還是真主阿拉,仿佛世界都必須繞著他運轉。

從小到大,她的脾氣從來未曾如此暴躁過。施饅舒開始懷疑,他可能是上天特地派下凡折磨她的吧,否則自己怎麼會無端沾染上這種無賴。

直到氣焰稍稍平復後,她重重地嘆口氣。唉,原來生氣這麼累人,還是別拿自己開玩笑吧。

走出浴室後,不意外頭連一丁點燈光都沒有,厚重的窗簾拉上後,光線全透不進來。她伸出手模黑走回房間里,沒有留神那個該稱為枕邊人的他是否已然人睡,施饅舒兀自掀起棉被,準備上床。

一雙魔掌用力且準確地將她放倒在床上,重量旋即欺上身。她問哼一聲,來不及喊叫,唇已經被封住。

粗重的氣息在耳邊響起,那張貼上她的唇先是掠奪似地輾吻,漸漸地轉為柔情萬縷,慢慢勾引出她潛藏的熱情。

她真甜,甜到讓人無法離開,入口即化的溫存,哪個男人能舍棄。

在韋天允寬廣的臂膀下,施饅舒柔若無骨的身軀,只能緊緊地攀附著堅實的他,免溺于無邊無際的欲海中。

他的原意是出于懲罰,誰教這女人要挑戰他稀少的耐心,但一接觸到她,一切都變了,感官的意念拿到主控權,接管該有的思考。

戀戀不舍地結束這個吻,手由她縴細的頸項移轉到曲線優美的背脊,而後是細致的面頰,她主動地將臉轉向他的手掌。

當他的唇在上她的唇時,狂浪的感覺立刻席卷全身,感受到她不自覺的顫抖與反應時,他在心中笑了。

褪下了衣裳,久未滋潤的身軀,嚶嚶低吟的聲浪,在黑夜中是種強大的刺激,特別是針對雄性的感官。

明明在女人堆中打轉多年,明明早該認清女人的手段,但他仍舊是個傻瓜呵。天底下的女人都是同一個樣子,雖然嘴巴上說著拒絕的言詞,但行為上仍在表現出需求……

不,這樣的形容對施饅舒是種侮辱,因為她的拒絕是如此明白,幾乎到令全天下男人氣餒的地步。她的眼神總是清澄如天空,言詞坦率,理智上她非常清楚自己並不要他,卻又無法抵抗兩個人之間,或者說是男人與女人之間最難測的誘惑。

像初嘗禁果的夏娃,施饅舒心底怕極了,卻又無法抗拒他的吻,那像醇酒般醉人的滋味,使她飄飄欲仙。

當他將她納入懷中時,他的奔放而出,她柔女敕的身子像蛇般,在他的懷中尋求最熱情的呵護。她的兩只小手由他胸前向上攀住他的脖子,伸進他的頭發中。她的舌學著他,不顧一切地回吻著。

她要他,熱切的程度和他並無二致,他不會弄錯。

她的身體自有主張,在最後的關頭,展開如花的姿態,任由他平順地進人她的身體內,在沒有任何的阻礙下,以他的唇、他的手、仔細地著,感覺他每一寸肌膚,在熱力下化為液體。

多久未曾嘗過的熱情,或者該說是她生平頭一遭,讓自己的理性全數消失,只剩下熱切的,左右著自己。

天已經漸漸亮了,透著晨光,無眠的韋天允半果著身子,靜靜地欣賞著仍在睡夢中的施饅舒。

他的身子仍是緊繃的,還想跟她再做一次愛,再次纏綿到天荒地老,但此刻不行,因為她累壞了。

事實擺在眼前,她極度需要休息,極度需要睡眠,耐性並非他擁有的優點,但此刻,卻自然地層現。

床上的睡美人,沉重的呼吸自鼻端傳出,他伸手排開散落在她臉上的發,睡夢中,她的表情柔和放松,呈現出全然的信任,與她在激情中並無二致。很奇特的經驗,他忘不了她潛藏已久的熱情,忘不了她難得的性感風情,忘不了她表現出的冷艷放蕩。

當然,那並非全然因為他的緣故,不,或許說,他引發出她隱埋許久的熱火,才有此結果。

只是,她曾經為了何敬純而熱情過嗎?

惱人的問題在心頭盤旋,韋天允明知道這是個無聊的想法,卻又無法計滅。從施饅舒顯得相當笨拙的回應中,他該慶幸自己開發了一塊肥沃豐碩的處女地,讓原本沒有期望的耕耘者,有出乎預期的收獲,能夠盡情享有耕耘後的豐收,甚至夸口稱證,但……

多想無益,算了吧,連自己都厘不清頭緒時,暫且放下吧。

打個哈欠,他倒臥在她旁邊,補眠去。

第五章

第二天,在韋天允的安排下,施饅舒人住洛杉礬昂貴且隱密的私人醫院中,進行身體的診察與調理。無論是否接受人工受孕,母體的健康才是未來孩子生長期間最佳的保障。

醫生與護士專業的態度和親切的服務,讓施饅舒慶幸,或許來美國是個最完美的抉擇,除了要與虎謀皮外……而那只虎幸好已經離開了,否則她難保自己不會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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