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妻 第1頁

東方幫人物表

東方清俊,英文名字Eli(伊萊),綽號——魚雷。

混血兒,黑眸褐發,三十三歲,除了是東方集團總裁還是東方幫掌門人,商業奇才,專長機械。

東方孫朗,英文名字Gavin(蓋文),綽號——美人。

混血兒,綠眸黑發,三十二歲,統馭東方保全,具有某種穩定人心的氣質,東方幫七分堂的總堂主。

專長跟蹤、反跟蹤。

項元嘯,英文名字Rex(雷克斯),綽號——神廚。

東方幫青龍堂堂主。純粹的東方血統,酷愛染發,發色因心情變換,綽號神廚,享譽美亞意大利餐館LF(LaFine)的總執行長,發誓要讓他經營的連鎖餐廳遍布世界。二十七歲,是幾個師兄弟中年紀最小的。

專長格斗、烹飪。

風靜起,英文名字Arthur(阿瑟),綽號——神刀。

東方幫朱雀堂堂主。三十一歲,有流浪癖,金棕眼色,銀發,不喜救人,擁有一流頂尖醫術,覺得人類活在世界上是一種資源浪費,性邪.

專長射擊、醫術。

炎冽,英文名字Leonard(雷納德),綽號——老虎。

東方幫白虎堂堂主。三十歲,股王。智多星,運籌帷帽,神準。

專長易容、解碼、看風水。

無儔,英文名字Vic(維克),綽號——電眼。東方幫玄武堂堂主。鑒定師,年紀成謎,怪胎。只要出土的古物都能一眼鑒定真假。

專長催眠。

楔子

這只是一個邊陲小鎮。

經常性的內戰動亂,種族信仰差異,政治斗爭和軍事叛變,加上無止境的邊境紛爭,小鎮上收容的傷兵與難民早就爆滿。

紅十字會的帳篷早就不敷使用,不論是走道還是角落,頭頂著頭,腳頂著腳,腥臭味吸引著無處不在的蒼蠅,污濁的空氣、髒亂的環境,雖然已經盡力要求干淨改善,但是怎樣都抵不過大量傷兵難民涌入弄髒的速度。

醫生和護士有著深深的無力感。

人禍有時候比天災還要殘酷。

而無國界醫師團駐營醫生待遇也沒有比難民傷兵好,幾個人克難的擠一頂帳篷是常事。

至于生活補給—要水,小鎮的附近有條河,這倒不是問題,男人嘛,一個鋼杯,從早到晚,刷牙洗臉甚至拿來解渴洗澡都用那杯子解決,如果野營,它也是喝湯吃罐頭的好工具。

這里的生活條件嚴苛得跟人間煉獄沒兩樣。

開刀房里,一張簡陋的擔架,埋頭動刀的醫生盡量忽視因為炎熱天氣滋生的蚊蠅,盡避衛生條件無從要求起,任何先進的醫療設備在這里也都沒有,更遑論這是復雜的神經手術,稍有差池擔架上的孩子小則殘廢,大則可能致命,他刀起刀落,沒有護士跟診的他神奇的在很短的時間不僅做好一切處理,亦神奇的將斷臂縫合回去。

孩子的父母都在爆炸里罹難了,他活了下來,未來的路得自己走了。

在戰爭里,這樣的小孩太多,能撿回一條小命就是幸運。

一個半小時後他走出帳篷,白色的醫生袍上留著醒目的血跡。

已經習以為常了,他找了個木箱坐下,隨手點了根土煙,眼神沒有焦距的看著衣衫襤褸,卻無比天真踢著干椰子殼玩的孩子們。

「還有沒有,也給我一根。」標準的國語,黃種人,高大的身影,一把雪白大胡子,他是發起人,也是他們這群十人為一單位的醫生團領導人金恩醫生。

男人把皺巴巴的一包煙丟給來人,大胡子如獲至寶。

「手術順利嗎?」一根煙,賽神仙。

「死不了了。」他國語比金恩更標準,人也比金恩更高上幾公分,長腿長腳,身形頎長。

不是輕忽人命,而是在這樣的地方,人活著要比死了艱巨。

「幸好他踫上你。」

「突然給我高帽子戴?你從來都不是會說好听話的人。」

他渾身充斥一種不搭理人的冷漠感,金恩卻很喜歡來找他聊天。

「根據傳來的消息,查國政府和反叛軍頭子簽署的和平協議破裂了,不用幾天這里又要開打,上頭來電話要我們盡快撤退。」

「這種事你拿主意就好。」

「小子,多講幾個字會要你的命嗎?」這冰雪一樣的帥哥擁有傲視全球的內外科全能技術,真要說有什麼缺點,那就是親和力指數低到破表。

「你有女兒要嫁給我?」

「是沒有。」

「那你管我想不想說話。」

「薇兒的年紀即使當你老婆也不是說不行……」

金恩哈哈大笑,一條毛茸茸的手掌拍上男人的肩膀,還想調侃他些什麼,然而,子彈連發的槍聲在黃土上激起聲音,頭頂颯颯的直升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臨空。

不只一架,天空是黑的,黑蟲般的嗡翁叫,震耳欲聾。

本能的,兩個男人壓低了身體,金恩的抱怨還沒出口,亮到會叫人眼盲的閃光如同暴雨般在上空形成,人的視線剎那間幾乎要瞎了,接著刮起的猛烈狂風還有爆炸席卷了一切,天崩地裂。

第1章

紅磚砌的花圃很精彩,春天郁金香和三色堇開得燦爛綿密,紫黃交錯,炮仗花也長手長腳的攀出外牆,勾引人們驚艷的視線。

其實不止花壇色彩繽紛迷人,大大小小的花盆也是婀娜多姿,一路生意盎然的延伸到門口台階上。

不知名的蟲子會互通有無知道有這麼個好去處,金龜子、蜜蜂、蝴蝶到處撲騰,就連電線桿上的麻雀小鳥也知道可以在這戶人家的荷花水缸里喝水,清洗羽毛後再上路。

院子有個小型籃球場,兩台單車很隨意的靠在車庫的角落,攀岩的裝備也不甘寂寞的吊掛在牆壁上。

看得出來這戶人家非常熱衷戶外活動。

此時,撿回來的電纜線桶上放著女主人的洗衣籃,兩層樓小洋房每道窗戶都有著蕾絲窗簾,不管是讓人如沐春風的庭園設計還是室內布置,都出自女主人的巧手。

小洋房有很愛護它的主人,每年會固定在外牆粉刷上防雨的水泥漆,這會兒在雨季還沒來之前鋁梯已經搭好,就等著男女主人一起動手。

大門打開,準備出門的老公身後跟著送丈夫出門的妻子。

拉拉丈夫已經很整齊的衣領,她有雙白皙縴長的胳膊,小手忙碌的想把丈夫打理到完美無瑕的地步。

丈夫的眼里都是柔情,他珍惜的模模她潔白的臉頰,放下公文包替她整理有點紊亂的頭發,修長的手指穿梭在她的發間,像是觸模最細致的寶物。

只有新婚夫妻才有這般如膠似漆的感情吧?你儂我儂,對方的一根指頭一個眼神都能把玩意會好久。

可他們很不一樣,搬來這個社區快三年了,每天清晨的情意綿綿,社區晨運的老老少少都知道,男男女女都把這對夫妻當作將來尋找對象的標準。

「我想送你去機場。」小妻子細細的央求。

「我們一組十幾個人,有專車接送,我不想妳太辛苦。」不像一般上班族穿得西裝筆挺,男子一頭削薄到耳下的銀發,皮膚白得耀眼,細長的眼角微微往上勾,有張微翹的唇,美籍華裔的他當眼色轉深時會變成湛亮的金棕,他身材挺拔修長,雖然略略顯瘦,卻深藏一絲剽悍,如同希臘美男子。

「這個不辛苦,我……辛苦的是……要好久看不到你。」小妻子酡紅著蔓延到頸子的粉暈,十指確定她去媽祖廟求的護身符有戴在他身上,手上婚戒也和護身符躺在他的胸口,才輕輕的縮回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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