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夜帝的專寵 第9頁

只是,她裝好竊听器之後,就跑得不見人影。

想也知道,她怎可能會是飯店的員工呢?搞不好連那一套工作服,都是模來的。

龐子夜看著他寬大的手,猶豫著該不該將雙手交給他,「我們又不認識,沒道理讓你請客,而且,我也不習慣跟陌生人一起喝咖啡。」

還好,算他識相沒開口嘲笑,還顯出幾分君子風度,伸來雙手欲幫助她。

不過,龐子夜可沒打算接受他的幫助,怎麼說兩人都應該壁壘分明,畢竟官兵專抓匪徒。

貝威廉見她遲遲不肯伸出手來,拒絕之意明顯,于是勾勾嘴角,唇瓣微掀開一抹笑。

他看了眼自己的雙手,並沒因她的拒絕而感到難堪,相反地,卻將她視為一種挑戰。

好心情持續,逗她彷佛是逗上了癮,他故意輕聲地一嘆。

「那日一別之後,我以為我們還能見面,沒想到你居然沒再去上班,因為我發覺之後來打掃的都不是你。」他看看自己的雙手,又試了一次,將雙手伸上前,執意她應該接受幫助。「我原以為你是飯店固定的員工,以後有的是見面的機會,但偏偏你是打工的!」

打工的?誰告訴他的?她是靠台灣警方幫助,才偷偷模進飯店的好嗎?既然是偷模進去飯店,當然也得趁早溜走。

「你……你去清潔部問過我?」龐子夜一對大眼瞪著他,身子則還在掙扎,努力的讓自己從窗架上掙月兌下來。

「我讓我的手下去問過。」貝威廉笑睇著她,見她掙扎得痛苦,干脆大步上前,不容她拒絕的箝緊她的腰肢,一下子將她給拉抱了下來。

幾乎雙腳才一著地,龐子夜即慌張的推開他,好似他身上長了跳蚤一樣,急急退開。

「你的手下去問過我?」大眼直盯緊他,她連喘息都靜止了,因為緊張。

莫非,他已模清了她的底,知道了她的身分和任務?

龐子夜戒備地一手模到大腿上,隔著柔滑的布料,她探到了習慣性系于大腿內側的短型手槍。

那是她最好的防身武器,過往也曾經助她在幾個案子的危險過程中,化險為夷。

貝威廉看著她的神情,不疾不徐地開口,甚至沒遺漏她極細微撫過身下衣料的動作。

「是去問過了,不過好可惜,因為你沒告訴我姓名,所以我的手下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飯店的經理說,清潔組的人員也愛莫能助,因為這幾日找的一些年輕清潔工,多半都是打工性質,有的做半天、一天,就不做了,想找到人,反而有點困難,何況……還沒有姓名。」

如果龐子夜能再細心一點,其實不難發覺貝威廉嘴角微微掀動,揚開一抹淺淺弧度。

他在笑,淺淺地、不易查覺的笑。

為了逗她,他掰假話掰得挺開心的,看她時而因他的話而面露緊張,時而又為他的解釋而突然松懈,他就忍不住地希望自己的邪惡升級、升級,再升級。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末了,他還不忘明知故問一下。

「我……」龐子夜差點因他的話而順口報出自己的姓名,「我們只是萍水相逢,又何必一定要知道彼此姓名?」

輕輕一咳,緊繃的神情較松懈了下來,龐子夜將原本壓在手槍上的手移開,順便撫了撫裙擺。

「雖然是萍水相逢,但我倒是覺得我們挺有緣的。」

只是不知道這是善緣?還是孽緣?

貝威廉沖著她咧開嘴,笑開一口白牙。

誰跟你有緣呀?我只想搜到你的犯罪證據,送你去坐牢!

龐子夜看著他,不喜歡他的笑,很想這樣告訴他,然而,她也知道不可能,所以唯有虛假的擠出一抹僵硬的笑。

「我不喜歡油腔滑調的男人,尤其討厭洋人。」

睨了貝威廉一眼,龐子夜暫且忘了洗手間外有炎門的長孫炎和他的手下,居然大剌剌地越過他,就要朝外頭走去。

貝威廉突然伸出一手握住她的。「我父親是香港人,母親才是英國人。」

所以,他可一直是以半個中國人自居。

龐子夜停下腳步,一對靈動眸光似雷達,火速移到被握著的手上,「我才不管你的雙親是哪里人,你的外貌一看就是個洋人!」

所以她討厭?才怪!在中情局里工作多年,她的同事幾乎清一色皆是洋人,要真討厭他們,早就做不下這份工作了。

「原來你有種族歧視的觀念!」一抹笑深深地鐫烙上貝威廉的頰靨,抓著她的一手驟然使力,他就是要讓她掙不開來。

他的力道、他溫熱的掌溫,不住的透過被扣得死緊的指節傳過來,龐子夜幾度掙扎,仍甩月兌不了。

她告訴自己不慌,不是因為甩月兌不了他,而是他的力道、他的溫度是那麼的明顯,明顯得似一張網,一張會蠱惑人心、魅惑人為他心動的網,就像擅于勾撩之術的惡魔一樣,只需在頃刻間,就能教她沉淪得永不見天日。

「就算是,又如何?」她執意抽回手,然而他卻抓握得更牢。

「這樣不公平!」他臉上的笑依然散漫、慵懶且有點雅痞味。

「放手!」龐子夜已漸失耐心與他周旋。

貝威廉怎可能如她所願,對于大掌中握著的縴柔手掌,他可滿意極了,「要我松手也可以,除非你答應我,公平以待。」

鮑平你媽啦!龐子夜好想對他罵髒話,如果她的修養再糟一點的話,她肯定會。

「你放不放?如果不放,就休怪我不客氣了!」在中情局里幾年的訓練

下,一些手腳功夫,她也習得了不少。

「喔喔喔,你生氣啦?」她發起脾氣,靈動的眼中似點上了兩簇火花,讓貝威廉的心驀地一顫,不禁看得有些著迷,「要松開你也行,用一個吻,換你一手的自由。」

龐子夜一听,烏亮的眼張得更大,雙眸瞪他瞪得更用力,「你要是真敢吻我,信不信我會殺了你!」

她的要脅根本起不了作用,貝威廉凝睇著她,握著她的一手驟然使力,突然間將她給扯近,力道之大,讓人措手不及。

「親愛的可人兒,對不起了,我似乎一直沒有機會告訴你,從小到大,我最不怕的就是人家的威脅!」說著,他的俊臉移近,陰影罩上了她,頭一低,狠掠地吻住她。

有威脅,才有挑戰性;有挑戰性的東西,掠奪起來才會有成就感!

「嗯、嗯、嗯……」龐子夜左閃右躲,怎可能乖乖迎合他。「我警告你,你這個混蛋,要是再不放開我,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打爆你的頭!」

「我期待那天的到來。」貝威廉抬起俊臉來,只有在初時輕輕的餃觸過她的唇瓣,對于她接下來極端不配合的閃躲扭動,他視為一種挑戰。

她已徹徹底底的挑起了他對她的興趣,有挑戰才有獎賞,有征服才會有征服後的快感,他一定要馴服她,馴服這一頭極具挑戰性的小母獅。

「你不用得意,或許就是等一下!」龐子夜咬牙切齒的瞪著他說。

「Anytime,Anywhere!」迎著她瞪視的眸光,貝威廉嘴角的笑仍舊燦爛耀眼,一低頭,這一次,他準確無誤地攫住她的唇。

龐子夜仍想閃避,不斷搖晃著腦袋。

「該死的你……唔……唔唔……」

他用一手箝住她掙扎的雙手,壓制在她的頭頂,另一手則托撐住她的後腦,讓她無法掙扎,甩月兌不開他的侵略。

「唔、唔唔……」龐子夜還在掙扎,因為心悸、因為害怕、因為他舌頭的侵入,她渾身漸漸虛軟,心跳與他一致,一股奔放的熱流縈繞全身,勾引出她心靈深處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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