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夜帝的專寵 第19頁

「你……」他沒事耳力那麼好干嘛?龐子夜氣憤地抿著唇,咬咬牙,「你是色鬼!」

她豁出去的罵了出來,這一罵,讓貝威廉整個人僵住了幾秒,隨即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他笑得好夸張,幾乎要笑彎了腰,龐子夜唯能用氣憤的眼拚命的瞪他。

「你是指我們之間的事嗎?」終于,他止住了笑,朝她伸來一手,欲撫上她的頰靨。

龐子夜眼明手快,揮掌打掉他的手,但後無退路,車內再寬敞,後座畢竟只是後座,能退到哪去?

「別再提那件事了。」是她的恥辱,居然把自己陪進去了,莫名其妙的跟他上了床。

「為什麼不提?」看著自己被打開的一手,貝威廉的嘴角仍掛著笑意。「是因為你在我身下高亢的申吟,讓你不好意思再提起嗎?」

「住口、住口,你住口!」龐子夜突然趴過來,伸手想捂住他的嘴。

對于心愛女人的投懷送抱,貝威廉樂得接受,一手圈上她細柔腰肢。

「為何要我住口?你明明也挺享受的,別騙我你沒高潮。」

「貝、威、廉!」再也忍不住,龐子夜尖叫。

他才不理會她的叫聲,笑容依舊燦爛。「還是我做得不夠好,你真的沒有?」

「啊!」她會瘋掉,絕對會讓這個男人給逼瘋。「你再說,信不信我會打爛你這張賤嘴!」

為了堵住他的嘴,龐子夜早已把理智和形象拋到腦後,她甚至手腳並用地爬上他的雙腿,只為用雙手去捂住他的嘴。

「如果動手的是你,我會非常樂于接受你的任何處罰,若要來點情趣用的,就算是SM的皮鞭或滴臘,我都可以接受,而且盡力配合。」

他笑的更燦爛,按在她腰肢的手驟然使力,讓原本跪趴在他腿上急著伸手捂住他嘴巴的龐子夜頓失重心,整個人跌進他的懷中,撞進他的胸懷。

柔軟胸脯緊貼著他硬碩胸膛,更別提兩人此刻的姿勢有多曖昧,等到意識到情況的不對勁,龐子夜再也逃不掉。

她就在他的懷中,若不好好地享用她,他就不叫貝威廉了。

子夜抬起臉來,面頰紅撲,正欲張口罵他,他的唇已罩了下來,吞咽下她的氣息和所有到口的話。

這個吻絕對不遜色于之前的任何一個吻,甚至比上一回他們發生關系時的吻還激烈。

貝威廉似乎以掏盡她肺部所有空氣為目標,更像個餓得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下的饞鬼,一遍遍的吻,一遍遍的啃咬,深深淺淺,執意給她最激狂的感受。

他的一手甚至不能滿足于衣物的阻隔,很快由她襯衫的下擺滑入,掌住她胸前令他瘋狂的綿軟,撒下魔咒般的輕揉慢挑。

龐子夜倒抽一口氣,渾身瞬間酥軟得似一團棉花。明知自己該拒絕,至少得甩他一巴掌,但,她卻似個被抽光氣力的布女圭女圭,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啪啪啪……

優雅的痞子也禁不起過度的興奮,他扯飛了她襯衫的一整排鈕扣。

熱切的吻開始轉移陣地,由上一路往下,吻得身下的人兒嬌喘吁吁,就要失控的申吟了起來。

砰砰砰……煞風景的敲擊聲卻在這時響起,驚駭了被吻得茫茫然的龐子夜,她先是尖叫一聲,然後甩了貝威廉一巴掌。

啪——

這一巴掌打得非常結實,不是他反應不及,而是故意不閃不避。

貝威廉看著她,眸光依然炙熱。「如果下次還是得被你甩一巴掌,才能吻你、愛你,我依然是義無反顧。」

「你……」子夜錯愕地瞪著他。

他優雅的一笑,用舌頭頂頂被打紅的一邊臉頰。「不過,能不能商量一下,下次別打這麼用力!」

砰砰砰。敲擊車窗的聲音再度響起,打斷了龐子夜的錯愕,和貝威廉還想接著說的話。

他看著她,只思慮了一秒,隨即月兌上的西裝覆上她。「把西裝穿上。」

他可沒習慣跟別人分享她姣美的身子!

貝威廉說著,將她抱坐在一旁,一手按下電動窗。

「貝先生,出事了。」

站在車窗外的是羅耶,他等不及電動窗完全落下,就俯身在貝威廉耳旁,小聲嘀嘀咕咕著。

龐子夜無法听見他們說些什麼,因為自顧不暇,直到貝威廉的西裝落在她身上的剎那,她才意識到情況有多糟。

那個痞子把她身上襯衫的鈕扣全毀了!

那個痞子倒底是何時解開了她的?

那個痞子竟然把吻痕烙在她柔白似雪,引人遐思的雙峰間。

那個痞子……

「我讓羅耶送你回去,你要听話,別再跟著那個殺手,別讓自己老是往危險里跳,知不知道?」

忽地,貝威廉打斷了她的遐思,一臉嚴肅。

******

貝威廉匆匆趕到台北某知名醫院。

特殊病房附設的開刀房外,只見長孫炎面色沉重地坐在一旁椅子上等候,一手放在修長的腿上,一手撐著臉,揉著發疼的眉心。

「她的情況如何?」貝威廉走近。

她,指的是長孫炎的女人,即是龐子夜的好友朱詠真,炎黃集團的顧問女律師。

方才的電話中,長孫炎的得力助手阿權已概略將事發經過對他說了遍。

長孫炎遭到可瓦達殺手的狙擊,朱詠真為了救他,身中子彈,目前正在開刀房里急救中。

「富山正在里頭,說傷勢不嚴重,但由于傷口擊重右肩,擦破了大動脈壁,失血過多,目前正在緊急縫合。」說話的不是長孫炎,而是一旁的角落,背倚著牆面的男子。

隨著他的聲音傳來,貝威廉將眸光拉向他,訝異地張開口。「你這個臭暴君,什麼時候來的?」

杜凡走出角落,懶懶的睨了他一眼,「我現在沒心情跟你吵!」

言下之意,請不要喊我的稱號,就算要,也別加個臭字!

「你以為我就有?」貝威廉朝著他哼了一聲,目光隨即拉回到長孫炎身上,他依舊動也不動,繃緊著一張臉。

「他剛輸了許多血給里面的那個女人。」杜凡挑了挑眉。

長孫炎對那女人的重視,已不言而喻。

貝威廉撇撇唇,看了長孫炎一記,然後走向杜凡,「從第一眼見到那女人起,我的直覺就告訴我,炎會陷下去。」

杜凡白了他一眼,似在告訴他『你少耍白痴』。

「你不信?」貝威廉真想一拳打爆他的臉,要不是現在人在醫院里,長孫炎的心情又不佳,他是絕對會對杜凡出手。

「你的話一向沒有說服力。」杜凡懶懶的又白了他一眼。

貝威廉氣得咬牙,「從我上次出手劈昏他的女人開始,我就知道炎這次是認真的!」

「你……劈昏……」杜凡一听,咽下一口唾沫,一手指了指開刀房。

「是。」貝威廉是男子漢,敢作當然敢當,「她的名字叫朱詠真。」

這下杜凡比較相信貝威廉了。「朱詠真應該是個不錯的女人,炎的護衛說,她幫炎擋下了這一槍。女人居然敢擋子彈!」

杜凡搖頭笑笑,光想到那畫面,不知為什麼,就怪感動的。

「炎確實挺讓人感到羨……」貝威廉心有同感的說,但一個『慕』字還沒月兌口,就讓突然插入的聲音給硬是打斷。

「你們說詠真怎麼了?你們到底把詠真怎麼了?」龐子夜沖了進來,她的手握著一把槍,小小的,一看就知道是特務人員專用的掌心型手槍,槍口頂在羅耶的太陽穴上。

好,好得很,貝威廉狠狠地瞪了羅耶一眼,懶散嬉笑的眸光不復存在,湛藍瞳仁迸射出犀利光暈,那是他發怒的前兆。

「貝先生……」羅耶羞愧地低下頭來。

老板要她護送龐小姐回去,而且看好她,絕不讓她再涉險,誰知,在車上的龐子夜接了通手機後,整個人臉色馬上大變,而且還由大腿上模出一把槍,直接就將槍管抵住他的腦門,命令他直沖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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