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蜜友 第20頁

「如果蘇立委不嫌棄,我很樂意協助蘇立委把眼中釘除掉。」鈴木千羽抿唇淺笑。「我會匯報組長,經過查證後鐵家莊就是幕後黑手。」

言下之意,鬼冢組和鐵家會正式決裂成為敵人,萬一往後的交易被揭發,就順理成章把一切推到鐵家頭上,屆時她自然能高枕無憂。

她打的如意算盤蘇立委了然于胸,認為何樂而不為,反正雙方都有利可圖。

「鈴木小姐的見面禮,蘇某就收下了。」

「蘇立委不用客氣,只是舉手之勞。」談妥合作後,接下來要談的自然是交易內容,鈴木千羽乘勝追擊。「其實除了槍械軍火,我們對于毒品市場也很有興趣,不知蘇立委是否有這方面的生意?」

「如果鈴木小姐已有大展鴻圖的計畫,我們會盡力配合。」蘇立委也有此意,果然志同道合。

「毒品市場潛力無限,分銷的管道比較廣泛,出貨容易、回報快捷。」

「沒錯,所以競爭非常激烈。」蘇立委不忘提醒。

「既然要做,當然是當龍頭領導的位置。」鈴木千羽夸下海口。「論競爭力鬼冢組絕對不會輸給任何幫派,我擔心的反而是貨源問題。」

「這點鈴木小姐大可放心。」他們在野黨涉獵的「生意」自然廣泛。

「那就好。」鈴木千羽隨即要求。「我辦事一向講求效率,既然合作共識已達成,我希望能夠盡快進行第一次交易,把一切事情安排妥當。」

「鈴木小姐的行動魄力真令人佩服。」蘇立委向偉家業使一個眼色,他隨即和護衛一起退下。

鈴木千羽接著說出合作的具體內容。「我們畢竟是第一次合作,我想趁留台的

這段時間親自監督,至于拆帳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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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特課的總部內,眾人聚精會神地靜听觀看著畫面,把這個會面的情況全程記錄下來。

待聲音與畫面的訊號中斷後,方茜率先站起來,登時發出興奮的歡呼,同僚們彼此擊掌鼓舞,不過唯獨一個男人神色黯淡無光。

「Yes!這次還不人贓俱獲,看在野黨還能如何抵賴。」方茜轉向一臉陰沉的鐵維臣,想趁機上前「撲倒男人」的動作及時停住,改為恭維道謝。「多虧鐵少主想出這個妙計。」

「居功厥偉的是鬼冢家鈴木大小姐,全賴她幫忙執行才能成功。」鐵維臣繃著臉潑冷水。「其余事情安排得如何?」

特課成員听到總指揮詢問,忙不迭地收斂雀躍的心情,乖乖坐下,各自返回崗位逐一呈報進度。

「最後一批撤換回收的舊裝備,已交給警政署發落,等待批準銷毀,我們已經布下天羅地網等著偉家業行動。」

「外交部中南美司及海巡署巡防隊長的罪證,已交由法務部進行司法復核,預計拘捕令最快在兩天後發下來。」

「我們已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視著蘇立委,並密切關注在野黨干部的行動。」

「再加上今天的錄影片段,罪證確鑿,基本上一切已安排妥當。」方茜總結。「就只等他們交易當天的到來,進行拘捕行動,然後游說中南美司及巡防隊長轉為污點證人指證在野黨。」

「嗯。」鐵維臣漫不經心應了一聲,霍地站起來準備離席。「剩下的事情就交由你們繼續跟進。」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應該沒什麼事情需要鐵維臣操心,但他卻一臉心神恍惚,好像正為什麼事情而憂心煩惱般,方茜看著他匆忙的背影,感到百思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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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飆車回鐵家莊,鐵維臣感到煩躁不安,還有難以名狀的微妙情緒交織,忿恨妒忌、氣惱沮喪各種復雜感覺,總之他的心情從沒如此糟過。鈴木千羽那句

「穩坐鬼冢家二少女乃女乃寶座」,一直回蕩在他耳際,如魔咒般纏擾著他,令他耿耿于懷、苦惱不已,胸口更像是被大石壓著般極不舒坦。

十萬火急地沖進大宅,鐵維臣筆直走往佣人們的房舍,毫不避諱地闖進鈴木千羽的房間,害緊跟其後的溫總管忙不迭地替他善後,三令五申佣人們不準向任何人提及此事。

回來不久的鈴木千羽剛解下耳環項鏈,便听見外頭傳來急速的腳步及敲門聲,不發一言登堂入室的鐵維臣,一把關上門並上鎖。

鈴木千羽對他的異常舉動感到納悶,和他保持距離,靜靜觀察他嚴酷冷硬的表情,目光不經意瞥向他緊抿的薄唇。不久前在車廂內熱吻的一幕浮現腦海,令她趕緊收回視線。

自從上回吻了她後,兩人表面上若無其事,沒再談及任何敏感話題,但鐵維臣知道她在躲他,她的回避太明顯,刻意相他劃清界線的態度表露無遺,不過他卻佯裝沒看見。

從小到大他做事都十分干脆利落,一直知道自己要什麼、在做什麼,目標十分明確、行動積極,處事毫不拖泥帶水。但這回卻不同,因為感情實在太錯綜復雜,太過深奧難懂,要全盤理解這份悸動、明白這份心情並不容易,更不能一瞬間悟出個中真諦。

不過從他情不自禁地親吻她後,他已隱約了解到一件事情,就是他對她的在意不是單純的好奇,而是深受她的吸引,被她誘發出來的熱情、打從心底的渴求全都是愛情的魔法所造成的。

在他的熾烈逼視下,鈴木千羽感到呼吸困難、渾身灼熱火燙,她轉過身回避,硬著頭皮打破快令她窒息的氣氛。「出了什麼問題嗎?」

「沒有,一切都很順利。」把她的不自然盡收眼底,鐵維臣瞟一眼桌面上的鑽飾,過去拿起來檢查,確保鏡頭與竊听器已關上後隨手放進抽屜內。

他大步上前,冷不防地一把拉她入懷,不過反射神經一流的她馬上退後兩步躲開,結果小腿踫上床沿以致失去平衡。他長臂一探,眼捷手快地抓住她,可是心念一轉,便任由她下墜的沖力將自己拉下,順勢和她一起倒在床上,不過卻巧妙地移開重心,以免龐大的身軀將她壓扁。

趁她驚魂未定、猶在喘口氣的時候,鐵維臣倏地低頭索吻,強悍霸道地輾轉深吻,直把完全反應不過來的她吻得暈眩迷醉,非要她忘我投入地熱烈回應不可。

到底是他太強勢蠻橫,還是她太軟弱無力?鈴木千羽沒半點反抗的余力,被他密實緊貼著的身體動彈不得,口腔的氧氣被掏空,換成他獨有的男性氣息,她僅剩的理智沒能堅持多久,很快順從了自己的心意,雙手拴住他的頸項,給予他需索的熱情。

吻得渾然忘我的兩人春光微泄,纏翻纏綿的激情熱吻持續著,在兩人完全失控月兌軌前,鐵維臣理智地急煞住車。

鐵維臣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的唇辦,蜻蜓點水地輕吻她的鼻尖,望進她蒙朧醉人的翦水雙瞳,用粗嗄沙啞的嗓音追問︰「鬼冢家的二少爺就是你的未婚夫嗎?」

熱潮迅速褪去,清醒過來的鈴木千羽感到萬分羞愧,為自己的熱情反應汗顏。她從來就不是個隨便的女人,不曾和男人發生關系,可是她卻不討厭他的親吻,甚至不介意和他更進一步下去——

她突感膽顫心驚,想不到自己竟然這樣豪放浪蕩,還記得當年二少爺猝然壓著她的時候,她是那樣的恐懼害怕,厭惡反感得全身寒毛直豎,最終受不了地一把推開二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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