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富豪老公 第23頁

至于度假中心的廚房,也在多出了兩位由法國飛過來的廚師助陣下,一切算平穩順利。

一個月後,宗爸雖然仍在醫院里靜養,但已能跟宗喬大小聲,還要她趕決回去工作,說她是一個沒有職業道德又愛偷懶的廚師。

一氣之下,宗喬還真包袱款款,直奔機場離開。

度假中心這邊,一听說她要回來,大伙便聚在一起,絞盡腦汁,決定送給她一個畢生難忘的大禮。

這一日,除了大廳之外,餐廳部沒人,清潔部沒人,廚房沒人,球場沒人……都沒人,那麼,人全跑哪去了呢?

大禮堂里,沒錯,大家全都聚在大禮堂里。

他們忙得很,布置的忙著布置,做音效的忙著做音效,擦窗子的擦窗子,拖地的拖地,彩排的彩排。

沒錯,他們決定辦一個熱鬧非凡的舞會,來盛大的迎接那個脾氣差卻教人又愛又怕的宗大廚師。

除了這些忙得要死的人,角落里也眾著幾個正在商量偉大計劃的人。

「爾晉哥說,因為我的大嘴巴,差點就害他沒了老婆,誤人姻緣可是要下地獄的,所以我決定要來個將功贖罪。」歐陽珋昂著臉,說得雙眸發亮,自信滿滿。

「你準備怎麼贖罪呀7」客房部經理徐凝露很擔心,就怕珋珋又做出什麼驚人之舉來,她常有嚇死人不償命的作為。

「是呀、是呀,」阿估和江丙木也挺好奇。

「這個……」歐陽鉚邊想,邊噗哧笑著。

她真是天才,只有天才,才能想出這樣的好方法。

「不告訴你們,現在說了,多沒意思!」她好得意,非常得意,小小的淺笑轉為呵呵大笑。

他們絕對會感激她,爾齊哥和宗喬百分之兩百,絕對會感激她,感激得痛哭流涕。

*****

宗喬沒想到度假中心的同事們,會為她舉辦一個盛大的接塵餐會,她一直以為自己的人緣並不好,因為她脾氣是出了名的差。

然而,並不然,大家一見面,竟都說好懷念她罵人的聲音,少了她,廚房少了動力,餐廳少了好吃的東西,大家的肚子都少了福利。

于是,為了感謝大家,宗喬酒一杯一杯的喝,一旁為了陪她的康爾齊,也只好一杯—杯跟,至于歐陽珋,則一杯一杯倒,今晚她幫忙斟酒。

「我、我想,我不能再喝了。」十幾杯酒下肚,宗喬已微醺。

「是,不能再喝了。」一直護著她的康爾齊,不樂見大家對宗喬灌酒。

「我看你醉了,我先送你回宿舍。」

他說著,對在場的人使了一個眼色,看誰還膽敢上前來勸酒,他一定非擰斷他的腦袋不可。

很少見到花心總經里發火,眾人畏懼于他似欲殺人的眸光,全都遠遠的退開。

于是乎,爾齊扶著宗喬順利退場,攙著她走過花圃,繞過游泳池邊,經過相思樹道,最後回到員工宿舍。

「小心。」當他伸手去幫她開門時,她差點跌倒。

爾齊趕緊伸手將她給撈回來,抱在懷中,好不容易開了門,最後他決定干脆抱起她,將她給抱進屋子里。

一進到屋子里,他先踢掉鞋子,用腳踢上門,抱著她走向床鋪,最後小心翼翼地將她給放到床上。

「你躺一下,我去幫你倒杯水。」奇怪,屋子里還真熱。

爾齊收回手,正想轉身去倒水,宗喬的一手已纏了過來,拉緊了他的手臂。

「爾齊,好奇怪喔,我好熱,好難受。」宗喬的臉蛋酡紅,邊說,還邊不停的解著扣子。

「宗喬。」看著她的模樣,康爾齊困難的咽下一大口唾沫。

她好美,美得足以讓所有男人瘋狂,何況他還愛著她,愛了她好多、好多年,他怎會不想要她?但不是在這種情況下。

雖然他也與她一樣,同樣渾身發熱,如被烈火焚燒般的難受。

「我好難受。」宗喬邊扯著衣服,邊貼靠過來,他的體溫讓她覺得舒服,讓她舒適的喟嘆。

「宗喬,你別,你……」他不是該阻止她月兌衣服的動作嗎?怎麼在手一觸及她之後,如有了自我意識,非常快速地,熟捻地動作起來?

扣子一顆顆被剝了開來,有些來不及剝開的,被用力扯得飛了出去。

仿佛是跟他比粗暴,比迫不及待,宗喬也模仿著他的動作,拔不開的扣子就用咬的,咬不開,就癟嘴準備哭。

一見她快哭出來,爾齊低下頭來,又是親吻,又是低哄,最後他干脆主動點,除了月兌了她的衣服,也褪了自己的。

然後,他覆上她,給子最深情、最誘人的吻,一遍一遍的吻遍她的全身,直到她再也受不住,輕輕低吟、深深顫栗,以無助的眼神,乞求他的佔有。

他終于再度覆上她,悶聲低吼著,深埋入她,將她永遠的佔為己有。

*****

宗喬很錯愕發生了這件事情,但卻不後侮。

看著自己身上到處紅一片、紫一塊的痕跡,她恨不得能找個洞讓自己將臉給埋進去,然而,她沒時間,她得趕快毀尸滅跡,不,是得趕快湮滅證據,否則一會兒後床上的那個男人醒來,她該怎麼辦?

至少,在她還沒勇氣面對他之前,得先把自己整理好。

想都沒想,她跳下床;亂七八糟的撿著床下散了一地的破碎衣物,而且越撿臉越紅,越撿心越慌。

天啊,他們是怎麼了?

是壓抑太久,欲求不滿嗎?否則床下的衣服,怎會被撕得似碎布一樣,沒一件是完整的?

撿了半天,找了半天,她好不容易收光了地上的衣物,但獨獨缺了一件,最私密的一件。

于是她找呀找的,不得不將眸光拉到床鋪上。

是有可能,依著模模糊糊的記憶,她的小褲褲是最有可能在床上。

躡手躡腳的,她一小步一小步走回床邊,先用雙眼搜尋,還是尋不到,她只好重新爬回到床上,改用模的,緩緩在床鋪上模索。

「你在找這個嗎?」突然,一個聲音傳來,仿佛還壓抑著爆笑聲。

宗喬頓時嚇得渾身不敢動,緩慢的轉過臉去。

一對上康爾齊的眼,她先是一聲尖叫,隨即毫無心理準備的跌下床去。

本以為至少腦袋會撞出一個包來,然而沒有,爾齊很適時的扶住她,一使力,輕而易舉的將她給撈進懷里。

「早!」一低頭,相較于她的膽怯,他落落大方的在她唇上一親。

「呃、呃……」該說什麼?宗喬腦筋一片空白,在一夜荒唐之後。

「你該跟我說早安的,或是……」他看著她,眼里有著燦爛笑意,很迷人。「你想再來一次?」

宗喬一听,臉驀地更紅。「爾齊,你……」

他是戲弄她戲弄出興趣來了嗎?否則為何老是……

但,她就是無法凶他,氣極了自己。「昨夜的事,我想我們、我們……」就當作沒發生過吧!

她是想這麼說的,但康爾齊早她一步。「一定是珋珋搞的把戲。」

她定在酒里摻了什麼料,難怪昨天她會那麼殷勤,頻頻幫忙斟酒。

雖然他也挺高興終于能將宗喬據為己有,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似乎有點可惜,他們之間應該在更浪漫、更精采、更清醒。更美好一點的情況下,交付出彼此,共同擁有屬于他們的第一次。

「珋珋搞了什麼把戲?」原來,宗喬的心驀地一跳。

「一定是珋珋在我們喝的酒里下了什麼藥。」

除了是藥還會是什麼?莫怪乎,昨夜他和宗喬會全身發燙、發熱。

「原來……」宗喬喃喃低語,臉色一下驟沉了許多。

發覺了她的不對勁,爾齊伸過手來,挑高她的下顎。「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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