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接受你的介紹,可是飲料錢我自己付。」她不想欠他人情。
「可以,隨你高興。」說完,男人識相地走開。
男人走開之後,胡黎旌看著杯子里的淡藍色液體,這像海水一般的飲料,不知道喝起來是什麼味道?
她看著旁邊的人一口飲盡手上的飲料,她也有樣學樣的一口喝掉。
奇怪?
為什麼喝下這杯飲料之後,她會覺得有一股熱氣直往上沖,胸口還悶悶的,好像快要窒息似的?
也許是這里的空氣太過混濁吧!
胡黎旌買單之後,搖搖晃晃地想離開PUB,可是前面卻有許多人擋著她的去路。
「走開,讓我過去……」她口齒不清地說著。
「小姐,小心一點。」方才的男人好心地過來攙扶她。「我看還是讓我送你回去好了。」
「不、不用……我自己會走。」胡黎旌雖然嘴里拒絕,但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
男人眼明手快地將她抱起來往門外走,一不小心卻撞上了剛走進來的紀路塵。
紀路塵原想早早上床休息,可是一想到胡黎旌之前有些奇怪的模樣,又忍不住前去她的房間察看,沒想到卻見她一個人落寞地走出大門,他好奇地跟在她身後,一直到她走進PUB。
他在外頭等了好一會兒還不見她出來,所以才決定進來找她,沒想到竟然看見胡黎旌被一個陌生男人抱著出來。
「小寶貝,我不過遲到十幾分鐘,你怎麼就醉成這樣?」他阻擋了男人的去路。「先生,真是謝謝你,還是由我送她回家吧!」紀路塵伸手想把胡黎旌抱過來。
可是那男人卻不肯放手。
開玩笑!到手的肥肉怎能讓人給搶走。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認識她?」
「也對,這位先生顧慮的是。要不然我們把她抱到警察局,等她醒了不就知道她認不認識我。」他倒是想看看這個男人有沒有膽子敢去警察局?
警察局?
男人一听連忙將人交給紀路塵。
「我可不想把大好的時光浪費在警察局。」他還不如把時間花在尋找下一個目標比較實在。
「那就謝謝你了。」紀路塵得意地抱著胡黎旌回家。
☆☆☆
看著躺在床上的胡黎旌不斷地冒出汗來,身體也因為燥熱而不停地蠕動,紀路塵走到浴室拿出一條濕毛巾。
不會吧!只是喝了一點酒,哪會醉成這樣?而且他已經月兌下她的衣服散熱,房里的冷氣也開了?
一股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
「不知死活的女人!」
紀路塵一面幫她月兌衣服解熱,嘴里還不停地咒罵著,要不是女乃媽不在,他也不必像個下人似的替她做這些事情。
「真蠢!竟然敢只身跑到龍蛇混雜的PUB里去?」他拿起毛巾擦拭著她額頭上不斷冒出來的汗水。
罵完之後他才注意到她衣服下的身材竟是如此姣好……
那一晚他喝得太多,竟然沒注意到她的身材這麼好?
本來還以為她是干扁四季豆。她完美無瑕的身子,白皙如凝脂般的肌膚吹彈可破,見到這副景象,他有些動心……
「熱……我好熱……」她似乎非常難過。
不但直冒出汗水、嬌女敕的身軀也散發著熱氣。
她怎麼會一直喊熱?
難道、難道她不是喝醉,而是被下藥?
紀路塵心驚的想著。
因為藥物而涌起的,讓她難過得不停蠕動想尋求解熱的方法,但她無法替自己解熱,反而使體內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
怎麼辦?
眼前能救她的只有他,可是這麼做似乎是趁人之危……
他要是真的侵犯了她,不就跟那個下藥的王八蛋沒什麼兩樣?
他雖然是個風流的男人,可是卻不下流,所有跟他上床的女人都是心甘情願的,現在要他做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他還真做不出來。
可是她似乎非常難過……
啐!
當然難過,當他有但卻得不到解月兌時也會難過得要命,何況她是被下藥了,那種感覺一定要痛苦。
瞧她不斷的喊熱、申吟,讓他覺得非常不舍……
而且她完美無瑕的玉體橫陳在他的床上,他卻得拼命壓抑自己的,弄得沒被下藥的他也痛苦萬分。
老天!
這是他有生以來最狼狽的一次,幸好現在四下無人,惟一知情的人也正處于意識昏迷的狀態,否則他真要找個洞鑽進去了。
現在他該怎麼辦?
到底是要做一個見死不救之人?還是趁人之危的色鬼?
早知道就別救她,省得自己為難。
可這樣也不對,要是沒救她,她還不是一樣會被別人給吞下肚。
況且,他想要她……
此刻他不想去想後果,他只想幫她解除痛苦,也幫自己找到宣泄的出口。
「別怪我,我不是聖人,我這麼做也是情非得已的。」他替自己找了一個借口。
「反正你已經不是完壁之身,做一次跟兩次應該沒有什麼差別。」
紀路塵低頭吮吻著她,撫上她滾燙的肌膚,嗅聞著她美好的氣味,耳朵听著她得到縴解的申吟。
胡黎旌在他的下,雙手自動攀住他的肩膀,將自己滾燙的身體貼上他,感覺因為踫觸而帶來的喜悅。
他填滿她的空虛,她無保留的接受他,這一刻,有意識的、沒意識的都得到了有生以來最極致的喜悅。
☆☆☆
胡黎旌從睡夢中醒來,一時之間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直到自己的手踫觸到光滑的肌膚,才發現被子下的自己竟然未著寸縷……
難道昨晚那件事情不是夢?
在她發現躺在身旁的男人後,她的心跌到了谷底。
她又失身了嗎?
上一次她可以要自己假裝什麼事也沒發生,可是這一次她還有辦法這麼欺騙自己嗎?
要是讓姜莉媚知道她已經是個不清白的女人,她一定會被她剝掉一層皮,然後再打入十八層地獄。
為什麼?
自從她踫到紀路塵之後,倒霉的事情就接踵而來,先是莫名其妙地丟了玻璃鞋,然後是工作沒了,接著又失去貞操……
胡黎旌想到這里不禁悲從中來,她舉起一雙縴細的手,不停地捶打著趴睡在她身旁的紀路塵,眼淚也流了下來。
他擺明不想和她有牽扯,為什麼還要這麼對待她?
她被大媽欺負已經夠可憐了,現在居然又被這個自大的男人給玷污,教她如何不生氣?
沒有人會知道她心里有多麼的慌亂與害怕,她真的好害怕自己這一輩子會這麼就毀了……
他根本不想要她,她勢必得再找一個白馬王子,可現在這樣,她的白馬王子還會要她嗎?
其實在她開始捶打他時紀路塵就已經醒了,但為了不與她正面沖突,他只能默默承受她的憤怒。
咦?
怎麼她打了老半天,他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懊不會是她把人給打死了吧?
正當她將臉靠近他,想看看他是否還有氣息時,他忽然出聲說話,嚇了她一大跳。
「你還是先穿上衣服,免得待會兒春光外泄,你又要打我出氣。」
反正都讓他給睡了,她還怕他看嗎?
想歸想,她仍是趕緊下床穿上衣物。
「穿好了嗎?」
「嗯。」胡黎旌有氣無力的回答著。
「那我要起來!」紀路塵翻身從床上爬起來。
早在退去之後,他就後悔了,後悔自己的沖動。
她根本不是他可以踫的女人,明知道她會死心眼地纏上他,但他卻還是情不自禁……
他並不是不想擁有愛情,只是他害怕愛情會讓他變得軟弱、膽怯,他怕有一天他再度陷入愛情里時,愛情會隨風飄散……
昨夜他曾天真地認為他在幫她解除痛苦時,也替自己找到了借口,但過後,他竟然還期待著再次和她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