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再接再厲?
好、可以,反正一回生、二回熟,她已經不是原裝貨,誰怕誰?不過這一次她絕對不會便宜那只野獸男。
「你要女兒我再接再厲我可以答應,不過我絕對不要再踫你那個木村拓哉!」就是要他哈死!
「我是很哈那個木村拓哉啦!不過沒機會了,听說‘神奇科技’想和鼎盛來個商業聯姻,星期天要舉行見面會,還邀請許多知名人士參加;如果可以,說不定很快就會舉行婚禮。」侯淑雅送出最新消息。
「不可能!」關千涗根本就不想結婚。
「為什麼不可能?對方有錢又有勢,而且還亂有氣質的,是維也納音樂學院畢業的鋼琴美女。」
不知道為什麼,一听見關千涗要與別的女人相親,她的呼吸道就像被人堵住一樣,幾乎無法呼吸。
「美女又怎樣?我也不差呀!」氣質美女?大概是汽水喝太多了吧!
「你是不差,只可惜你讓木村拓哉太傷心,搞不好他會在受不了打擊的情況下答應這椿婚事。你不是說他習慣用下半身思考嗎?只要把女人的臉蓋住,是誰睡在他身下,他大概也不會太在意。」怎麼不如不覺又使出激將法了?
「我偏偏不讓他如願!」沒辦法,沒人要的東西她不希罕,可是有人要搶,她絕對不會輕易拱手讓人。
「別說老媽我沒警告你喔!人家都是金字塔頂端的人種,咱們母女倆可得罪不起。」她可得好好反省了,怎麼老是改不了整自己女兒的壞毛病。
「惹不起才好,有種就槍斃我!」有挑戰性的玩起來才刺激。
***
侯百齡費了一點心思混進相親會里,馬上就看見關千涗和神奇科技的千金白雪在聊天,她悄悄的靠近,想听听他們聊些什麼。
「關先生,有媒體記者說你前些日子企圖強暴保險美女,這是真的嗎?」
這個白雪的消息真靈通。侯百齡在一旁想著。
「這件事情剛好跟媒體所說的相反,是她想獻身于我。」關千涗解釋著。
雖然這件事情是事實,不過關千涗真是可惡,竟然在別人面前戳破這件事!這筆帳她記下了,下回一起算。侯百齡不悅的暗忖。
「我覺得那位侯小姐很漂亮,也很積極,應該很適合你。」
這位白雪小姐的眼光真獨到,竟然看得出她的好。侯百齡微微一笑。
「白小姐太抬舉她了,如果你認識她,就知道她是惡魔轉世。」他的確被她整得七葷八素。
亂說!她哪有那麼可怕?
「前些日子有人看到侯小姐從你的住處出來,而且最近還上婦產科檢查。」最後幾句話白雪是附在關千涗的耳旁說的。
奇怪!這個白雪是何方神聖?竟然掰出這樣的戲碼?她幾時曾去過婦產科了?
「也許她有婦科方面的疾病,當然要上婦產科,我想這跟我沒什麼關系。」
必千涗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了有錢的千金,就把他死皮賴臉黏著她的事情忘得一干二淨了?
「那我就放心了,我最怕結婚後,會有女人忽然抱著孩子冒出來認祖歸宗。」
哼!白家千金越是害怕發生的事情就越有可能發生,因為她會再接再厲,努力不懈的得到她想要的!
「如此說來,白小姐很滿意我嘍!」關千涗察覺侯百齡在偷窺,積極的制造假象讓她誤會。
「應該說是我爸爸很滿意……」
侯百齡不想再听下去。
沒想到關千涗竟然是這種人,在她面前說一套,踫上別的女人又一套;而她就像是個捉奸的妻于,在听到丈夫無情的言語之後,只有手足無措的慌亂,只想躲進廁所里偷偷的哭。
一條皺皺的手帕突然出現在她眼前,侯百齡以為關千涗發現了她,充滿期待的抬起頭。
她失望了,眼前的人是白雪,並不是關千涗。
白雪拉著她進到廁所里。
「別用你的手踫我!」侯百齡惡狠狠的說。
白雪似乎早就料到她的反應,一點也不畏懼。「你果然如外頭傳聞,非常火爆。」
她轉身把洗手間的門反鎖,迫不及待的點了一根煙,差點跌破侯百齡的眼鏡。
「你這樣不會很難過嗎?」侯百齡忽然覺得白雪很可憐,明明是個叛逆的女人,卻不得不裝淑女。
「你懂?」白雪驚訝的問。
「當然懂!每回我想要拉到保險,就得展現一個完全陌生的自我,那種痛苦無法用言語形容,所以我在不工作的時候總是隨心所欲。」
「噢!你真是我的知音。」白雪夸張的抱住侯百齡。「好羨慕你可以隨心所欲。」
「你也可以啊!」不習慣與女人親熱的侯百齡輕輕推開白雪。
「我沒那麼好命!如果想隨心所欲就會餓死街頭。〞白雪無奈的將煙蒂丟進洗手槽,打開水龍頭沖掉。
「怎麼會?大家說你多才多藝。」難道她是一個好吃懶做的女人?
「多才多藝也要有人敢用,只怕我爸一聲令下,連小小的PUB都不敢用我;就算我有千般不願意,也無法違抗父命。"白雪的眼底閃過一絲光芒。「除非有人願意幫我。"
侯百齡也不是省油的燈,才不會笨得中了白雪的計謀。
「關千涗不可能幫你的,他一看見你漂亮的外表、豐滿的曲線,三魂七魄早就不如飛到哪兒去了。」
「你的身材也不差呀!」白雪很認真的想看穿她的心事。「我想你和他上過床了吧?」
「才沒有!」侯百齡連忙否認。「不過倒是看過他和別的女人做那檔事。」
「真的?他的耐力如何?持不持久?棉被有沒有著火?"白雪興趣盎然的追問。
「棉被著火?不下冰雹就不錯,我曾經守在房間一整夜,從半夜十二點等到早上六點半,最後一點動靜也沒有。」不是她想毀謗他,因為她所知道的情形就是這樣,至于她的初夜——沒辦法,她在不自主又沒有意識的情況下被他給吃了,無法得知關千涗的能耐。
「你的意思是說他那兒有問題?」白雪用的是疑問句,可心里卻是一口咬定關千涗不行。
「你別擔心,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他絕對不會誤了你的幸福。」她在干嘛?不是應該在白雪面前挑撥離間的嗎?怎麼反而幫他說話了呢?
「我干嘛擔心他行不行?」白雪一副無所謂的聳肩。
「你當然要擔心,剛剛你不是說不嫁給他就死路一條嗎?心不甘情不願已經夠慘了,萬一還要守活寡,那多可憐啊!」侯百齡驚訝的問。
「是啊!如果孤軍奮斗一定是死路一條,不過有靠山就不一樣。」白雪壓低聲音。
「靠山?你是說你想逃婚?」白雪果然不是個安分的女人。
「那是下下策。」白雪等著侯百齡追問。
「難道你有更好的方法拒婚?」侯百齡屏息聆听。
「當然!」白雪志得意滿的看著侯百齡。
「你別把腦筋動到我頭上,你不要的男人休想推給我。」看穿白雪的想法,侯百齡裝出生氣的模樣。
「我有說要把關千涗讓給你嗎?」白雪笑得很賊。
「不過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試試?」
「你還是留著自己用,我沒什麼興趣。」侯百齡就像在跟另一個自己說話那樣輕松,完全忘了她想把關千涗搶回去的事。
「你真是不夠坦白,明明心里在乎得要死,偏偏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模樣。」白雪一針見血的戳破侯百齡的謊言。
「我才沒說謊,跟著他只是為了……」侯百齡把老媽想抱孫子的事情說出來,以證明自己真的不在乎關千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