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龍冷情 第8頁

「大男人的沙豬思想!喔!就準你們男人對女人予取予求,女人就不能主動一點嗎?」她很不服氣。

天啊!她是不是想當一個女強暴犯?而他理所當然的成為她的被害人?

「你到底是哪里來的怪物?一點也不像女人!」被她這麼一折騰,他沒辦法再睡覺了,索性起床著裝。

「喂!說話客氣一點,我能文能武,上得了床、帶得出廳堂,哪里像怪物?」

「是喔!說得容易,你知道什麼叫廚房當煮婦、出門像貴婦、床上做蕩婦?演什麼要像什麼。」

冷靜下來之後,他決定找出對付她的方法。

「這難不倒我!」裴昕妤夸下海口。

「好,你就做給我看,讓我回頭追求你!」

裴昕妤心里雖然忿忿不平,但是他說的是實話,追他真的很累!

「可以。」十年風水輪流轉,她就不信他能囂張到幾時。

***

裴昕妤一大早就到超市張羅身為煮婦的「利器」,準備大展廚藝,非要他刮目相看不可。

回到別墅,很意外的,大門是打開的,她記得出去的時候明明鎖上了。

她在外頭遲疑了一下,抓起院子里的大剪子,小心的進入屋內。

裴昕妤在門外探頭探腦了一會兒,確定客廳里沒人,才大膽的走上二樓。

走到帥哥的房門口,就听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房里頭傳出來——

「嗯……討厭,你弄得人家全身酥麻難耐……」

「那就求我愛你呀!」

是帥哥的聲音。

裴昕妤湊在半掩的門縫偷窺……

只見兩條光溜溜的白帶魚在床上纏斗,那女人柔柔媚媚的咿咿喔喔申吟,伸長的舌頭在帥哥身上四處游走,最後停在下月復處,對著如鷹的堅挺舌忝弄。

她的樣子就像在舌忝弄冰棒,有時又含在嘴里吸吮,或者放在雙掌間搓弄……

而帥哥的表情十足享受……

裴昕妤似乎听見龜裂的聲音來自自己的心,她的心好痛,像肺部里的空氣被抽光了,頓時呈現短暫的休克狀態。

他怎麼可以這樣?

她傻愣愣的呆立著,看著那女人張開雙腿,任帥哥撫弄私密處的花蕾,嘴里發出陣陣yin蕩的叫聲,刺激著裴昕妤的感官,讓她的胸口漸漸緊縮,逼得她快窒息。

不!她要冷靜,也許這是帥哥想趕走她的把戲,她千萬不能上當!

雖然被螫傷的胸口疼得厲害,她依然力求鎮定的拿著走進去。

「Honey,你忘了戴。」

裴昕妤抖著手,撕開,「我幫你戴上。」

黑海蒼搶下,「你懂不懂規矩?」

天啊!這小魔女。

他的本意是想讓她在外頭看一下,受不了之後就奪門而出,可是瞧她那樣子,一點正常人的反應都沒有!

裴昕妤低著頭。

「抱歉!我來得不是時候,但是安全要緊,我怕你會得病。」她看見帥哥勃發的漸漸消退。

「她是誰?」床上的女人目露凶光。

「一個寄住在這里的小丫頭。」他無視于裴昕妤的存在,俯繼續親吻著女人的頸部、白皙的ru房、粉紅的蓓蕾……狂浪的吻、激狂的吸,就差沒將那女人撕吞入月復,他就是想讓裴昕妤氣死。

不過裴昕妤清楚,他現在只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他下面那家伙根本不理他的激情,正從中午的十二點時分向傍晚前進。

「既然你不接受我的好意,我只好告退。」她轉身出去,不讓帥哥見到她臉上得意的笑容。

裴昕妤走後,黑海蒼撤離那女人的身上。

「你回去吧!」他丟了一張支票給她。

那女人二話不說,溫順的起身穿衣服,又無聲無息的走出他的房間。

Shit!

這樣她都不傷心、不生氣,竟然還拿著進來?

見鬼了!她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

第4章(2)

說台北是個不夜城真是不假,在這條不頂熱鬧的街上,一家規模適中的舞廳隱藏在夜色中,沒有閃爍的霓虹招牌,沒有醒目的標志,隔音設備一等一,客人也是采取會員制,消費水準奇高無比,卻還是有人扯破頭想弄到一張會員證。

一般而言,居家四周若是有此種龍蛇混雜的場所,大部分的居民都會十分反彈,生怕這樣的場所會替社區帶來意想不到的紛擾。

但是若以一般情況來衡量「浪潮舞廳」,那就大錯特錯了。

說起浪潮舞廳,附近的居民無不豎起大拇指大大的稱贊一番。來此消費的客人雖然不分三教九流,但都十分遵守舞廳的規定,進出不喧嘩、不騷擾住戶;以前這附近遭到小偷闖空門的機會出奇的高,自從舞廳開設之後,就再也沒有遭過小偷;因為舞廳為了過濾出入的份子,在大門處、電梯、樓梯間都設有監視器,以確保每位進出人員的身分,比保全公司還專業、盡職,而且完全免費;對住戶來說,一個幾乎完全感覺不到它存在的公共場所,能給予如此有保障的安全感,白痴才會不歡迎。況且舞廳的老板還是一個又酷又帥的「緣投尚」,幾乎讓附近未婚的女孩為之瘋狂。不過想要瞥他一眼可得要有耐心,由于他態度冷漠、來去如風,居民除了知道他是舞廳的老板之外,其他一無所知,久而久之,大家也就習以為常。

當黑海蒼的手臂上黏著一個女孩,臉色不怎麼好的走進舞廳,眾人便開始紛紛猜測裴昕妤的來歷。

黑海蒼雖然交往繁雜,但該守的本分向來嚴謹自律,不但公私分明,對舞廳里的小姐也尊重有加。

領教過裴昕妤稀奇古怪的手段後,讓他不敢再輕言得罪她,她的意志力強韌,毅力和決心更令人佩服,雖然吃了她不少虧,但黑海蒼不得不打心里佩服她。

這些日子,她那美麗、自負、絕傲的影像,鮮明生動的刻在他的腦海里。

隨著歲月的增長,他早把自己的感情定位在只做不談的方位上。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在他腦海留下記憶,但是眼前的裴昕妤似乎打破了這個記錄。

但是,她根本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呀!

裴昕妤不但沒氣質、沒風度、像個長不大的女孩,沒雅量、愛記仇,這種女人免費奉送他都嫌麻煩,更別提要他追求。

他喜歡溫柔、說話輕聲細語、有中國古代三從四德的女人,隨時小鳥依人,成天听丈夫差遣,丈夫是天、妻子是地;他喜歡女人尊崇他,讓妻子依賴、靠他的保護過一生,他可不要一個處處需要男人遷就的妻子。

所以,眼前這個女人是絕對沒希望的,她滿腦子的叛逆思想,作風前衛,要是娶回家,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弄頂大帽子讓他戴?

坐在舞廳的辦公室內,裴昕妤覺得無聊透頂。

昨晚她一個不注意就中了帥哥的奸計,答應他到舞廳來工作。

原本還慶幸有機會領略一下伴舞的滋味,誰知道他將她關在辦公室里,隔絕外面的聲光引誘。

裴昕妤抬起臉,盯著埋首處理公事的他。

黑海蒼也踫巧抬頭看她,她也不甘示弱的回瞪他一個大白眼。

「我要去化妝室。」裴昕妤站起來想往外頭溜。

「辦公室里有洗手間。」他低著頭說。

「我想喝東西。」她就是想找藉口溜出去看看,良家婦女當久了,根本不知道花花世界長什麼樣子,她非得去見識見識不可。

他按下內線,吩咐吧台拿飲料進來。

「乖乖坐下。」

「你就是不讓我出去是不是?」她嘟著嘴抗議。

好奇心人人皆有,這樣關著她也不是辦法。

「只能晃十分鐘。」他定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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