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惹大男人 第10頁

「拜托,分明就是你一臉想吻我的表情。」她昂起下巴,明明是在笑,眼淚卻不請自來地滑出眼眶。

雹毅吮著她的淚,把每顆淚水都當成寶貝一樣納入唇里。

她拿掉他的眼鏡,揉亂他的頭發,看著他狹長眼里的寵溺,她踮起腳尖攬住他的頸子,吻住他的唇。

討厭討厭討厭……她真的好想念這個惡棍!明知道他只會讓她再度患得患失,那她干麼還像飛蛾撲火一樣地擁著他?

白心蕾的思考沒法子持續太久,因為熱吻早已一發不可收拾,恍若他們之間不

曾分開過這麼多年一樣。

雹毅知道他仍然想要她,要她的柔軟美麗、要她的伶牙俐齒,要她能與他針鋒相對的勇氣,要這個總能引起自己霸佔的女人。

難得再次相遇,他與她一定要有另一個不一樣的結局。

「你家還是我家?」他在她耳邊低語問道。

白心蕾揪著他的外套,咬住唇,理智開始行動。

停停停——不該這麼天雷勾動地火,畢竟他們都不是青澀少年了。可是,經過了這麼多年,她還想要他仍是不爭的事實。

「我會吻掉你所有的拒絕。」長指挑起她的下顎,口氣命令而不容拒絕。

「你結婚或是有固定女朋友了嗎?」她皺眉瞪著他問道。

「沒有女朋友,也沒打算蠢到去惹結婚那種麻煩。你呢?」

她搖頭,胸口因為他的不婚而感到悶窒,臉上也出現了猶豫神色。他不結婚,那她現在是要和他發生一夜嗎?

「你還在考慮什麼?我家就在齊威的對面。」他攬過她的身子,兩人之間緊密得連呼吸都能感覺到對方身軀的起伏。

「才不要,萬一我回去遇到孟歡兒和齊威,那多尷尬。」她堅決反對,心里卻動搖了。

一夜又有什麼關系?她這幾年在感情上理智過了頭,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能讓她燃燒的對象,放縱一下,難道會少一塊肉嗎?她保證自己會很快地回到原來結婚生子的軌道上。

白心蕾在心里付道,握住了他的手。

「齊威忙著求婚,才沒空管你。」他勾唇一笑,握起她的手放在唇邊啃咬著。

「不行,我的臉皮沒像你那麼厚。附近有一間五星級飯店,我們去那里。」她拉起他的手,走到紅磚道邊招計程車。

雹毅則是板起臉,對于她非常自然地提出要到飯店開房間一事,感到大大不滿。不管她以前是和誰去開房間,以後通通都不準。

多年後再見,他們對于彼此的感覺依然強烈,只證明了一件事——

她白心蕾天生注定是他耿毅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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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歲之後,白心蕾以為熱情早已熄滅,任何男人的踫觸與接近都再也引不起她燃燒的沖動。

只是她沒想到,耿毅竟又再次成為她的例外。

她與耿毅才進房間,便瘋狂地相愛到天亮。

他們沒法子離開彼此,總是才眷戀過不久,便又輕易地讓對方的眼神或肢體踫觸,再度撩起一場大火。就算筋疲力竭了,卻仍情不自禁地想去撲火,然後又累倒在彼此懷里。

如此場景,整夜不停地反復著,直到兩人再也抽不出一絲力氣親熱為止。

早上,先清醒的白心蕾躺在耿毅的臂彎里,听著他沈穩的呼吸聲,雪白身子僵硬得像尊木乃伊。

她累得要命,想好好睡上三天三夜。但是,早已習慣一個人睡覺的她,就是沒法子在身邊有人時熟睡。

不想驚動他,所以她強迫自己躺了一個小時,才腰酸背痛地挪動身子,準備起床。

「你要去哪里?」他閉著眼,卻精準地抓住她的手臂。

「去洗手間啦。」她啐了他一聲,不知何故地紅了臉。

「快點回來。」他眼楮沒張,側身在她手腕上印下一吻。

白心蕾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在浴室里快速地著裝完畢,並用飯店里的盥洗用具梳洗之後,鏡子里的她素著顏,看來年輕而又脆弱,嚇得她甚至不敢多看幾眼。

天啊天啊天啊……那張臉分明是十八歲的白心蕾啊!

她怎麼會這麼沖動地跟他發生關系?分離了十年,就算纏綿時總有種錯覺,好像他們從不曾分開過一樣。但事實就是事實,他們現在除了彼此的身體之外,一點也不熟。

唯今之計,最好的方法就是趁他尚未清醒之時,直接溜回家。

白心蕾踮起腳尖,輕輕地打開浴室門。

「後悔了?」他倚在門邊,像是早預料到她的下一步一樣。

「嚇!」白心蕾嚇得跳回浴室。「你走路干麼這麼靜悄俏,想嚇死人啊。」

「我習慣了。」耿毅拉住她的手,把她逮出浴室。

她腳步還沒站穩,就被他扯進雙人沙發里,讓他摟在身前。

他穿著飯店的睡袍,露出古銅色的胸膛,性感得讓人發指。鏡片下的雙眼,炯亮地看著她。

「喂,那邊還有一張單人沙發,我們犯不著疊在一起。」她低眉垂眸,對于這個氣勢十足的他還有些陌生。

「我喜歡這樣。」他簡單地說道,撩起她微鬈長發繞在指尖。

「我們還不熟,最好保持距離。」她力持鎮定地說道。

「你身上還有哪個地方是我不熟的。」他壞壞地笑著,鼻尖輕觸著她細滑的肩頸。

「那個……我們現在把話說清楚,昨晚只是一時沖動……」她聲音輕顫地說道。

「你不好奇我為什麼變成現在的模樣嗎?」耿毅扔下餌。

「當然好奇。」白心蕾點頭,渾然不覺地落了網。「而且,我還想知道你為什麼現在會戴手工眼鏡,渾身散發著貴族氣質?」

「因為老子有錢。」他挑眉說道。

白心蕾噗地一聲笑了出來,感覺她熟悉的那個惡棍又回來了。

「你為什麼有錢?」她問。

「因為我拿著你給我的那筆錢,開始販毒。」他說。

白心蕾嘴巴張大大,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然後,她伸手想給他一巴掌。

他在空中攔截了她的手,心情大好地微笑著——她還是很關心他嘛。

「我是開玩笑的,既然月兌離了那個圈子,便不會再回去。我拿那筆錢,開始半工半讀。之後,我到一家公司應征司機,因為工作努力,意外被董事長拔擢為特別助理,他教會我很多事,將我視如己出。」他淡淡地說道。

「然後呢然後呢?」她迫不及待地追問道。

「然後,我發現了老板搞暗帳,把資金借給其它公司,然後賺取斑利貸。未經

鑒定,就與業者訂立不實買賣合約,明明是五千萬的房子,最後卻以九千萬成交。公司投資人的盈余,有五成都進了他口袋。」

白心蕾瞪大眼,懷疑他說的是別人的故事,所以表情才會這麼鎮定。

「還有,我在董事會議時發現了我媽的名字,她居然是那間公司的大股東。」

白心蕾張大嘴巴,卻說不出半個字來。

她還以為自己回國後,自行創業、凡事親力親為的女超人行為,已經夠顛覆她以往的人生了,沒想到他根本像是活在電影里。

「你和你媽相認了嗎?」她問。

他點頭,唇邊浮起一個淡淡笑容。「她一听到我的名字,居然在辦公室里哭到不可自拔。原來她一直在找我,就連移民到美國後,也沒放棄過,她甚至隨身帶著我的照片……」

「很好。」她紅著眼眶,握著他的手拚命地點頭。「後來呢?你老板搞帳的事,怎麼辦?」

「董事長對我有恩,但是董事會已經有人發現款項異狀。我把搜集的資料交給我媽,她則把我送到美國讀書,並把我安排在她朋友身邊學習如何經營公司。我用最短的時間拿到大學學位後,她就送了一間需要整頓的小鮑司給我,那時我已經靠著黃金買賣在市場上賺了一大筆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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