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情惡男 第19頁

「別出聲。」他附耳提醒。「不然會被發現。」

方舞忙將嘴巴捂上,信二微笑,挪開她捂嘴的手,低語︰「我有更好的主意。」

正想開口問他什麼王意,信二頭一俯,唇驀地覆上她的。

他的吻輕柔,細細地吮吸過她唇辦每一處後,這才探出他舌,滑進她無力抵擋的唇辦中。方舞唇邊逸出無聲的喘息,一瞬間忘了身旁下遠處有對陌生人,很有可能也會看見他們——那些她全忘了,滿心滿腦只有信二一人,她想要更多一點溫柔的踫觸……

方舞無助地拱起身體,像察覺到她的急切,信二伸出一掌輕輕撫模她背,吮吻她唇辦的熱唇栘開,滑落至她仰高的頸脖問。

當他扯開她前襟,燙熱的吻印上她的肌膚時,方舞按搭在他肩上的小手忍不住一揪。尤其當修長手指滑過底下只穿了一件薄薄汗衫的胸脯,方舞身體更是忍不住一顫。

「我現在可以很確定,你的感覺,就是我說的那感覺……」

他手指熟練地撫過底下早已亢奮挺起的乳峰,方舞俏瞼一紅,但是她心里卻再也沒有先前感受過的那種恐懼。或許是窺見了陌生人的歡愛場面,點燃了她心中不為人知的,或者是她身體早已接受了信二——此刻蕩漾在她身體的感覺,除了激動、興奮、渴望之外,再也找不到絲毫排斥。

方舞滿是的雙眼蕩漾著如水的波光,敦看她表情的信二,呼吸忍不住一窒。

好美啊……他心里忍不住嘆。心知道他應該想辦法按捺,不管想做什麼返家之後再繼續。但是——天可憐見,他是真的擠下出一丁點自制不去踫觸她啊!

只要再給他一點點時間,五分鐘,不,三分鐘,再三分鐘就好……他一定可以勒令自己停止,先將方舞送回家去……

念頭乍落,邪惡的大掌已不受控制地揉捏起她柔軟的胸脯,方舞唇辦逸出一聲輕吟,兩只腳在深深的愉悅戚中微微發抖。信二將她身體貼緊他抱起,突然間方舞感覺到一硬物正抵在她小骯悸動。她下意識扭動身體,想更確切感覺它的存在,當她身體一動,只听見頭正貼偎在她臉側的信二,吐出顫抖的喘息。

咦?!

「你想殺死我啊。」

什麼?信二一句話教方舞驀地瞪大雙眼。她做了什麼事嗎?

「你這樣,會讓我控制不住——」

信二饑渴地咬著她果肩,偎貼在她小骯中的正尖喊著想不顧一切,進到方舞柔軟濕滑的體內,他那麼努力,好不容易才抑制下它,可她隨便一動,就又將他的「苦心」,一擊潰散。

煉獄啊!信二暗自申吟。

「那個——是什麼?」方舞太單純了,在她之前的世界里,「男人」就是寄木會館里的宇田川桑,或園藝所老板藤原桑那樣,圓胖胖像尊彌勒佛似的模樣。她從來不曉得原來「男人」的身體里面,還有這種「奇怪」的堅硬物體……

「你是真的不知道?」信二嘶聲問道。

方舞憨憨地點頭。

懷抱著一絲想令她吃驚的邪惡,信二猛吸口氣,握住她擱在肩膀上的小手探入他浴衣下擺。當手指滑過那已然挺直的男性,方舞本能地覺得害怕,可信二卻又不放開她,硬是將她手按搭上。

這個——

「模它。」他臉貼在她耳邊指示道︰「對,張開手握住它,啊……」

當方舞當真順他指示移動起小手,在他燙熱的男性上滑動,信二全身繃緊,忍不住申吟。「老天爺……」

她這麼做是對的嗎?!方舞覺得興奮又好奇。可是信二的表情,怎麼覺得不舒服,大過于舒服啊?

「你好像很痛……」她嘗試著把她所看到的說出來。

不,不是痛,這叫「自作孽,不可活」。信二慘慘苦笑。

「我是不是應該……放手啊?」

「不,再等一下……」信二嘆息。他還沒培養出足夠的毅力,一畢從她掌心離開。

天堂啊!被她柔軟小手觸模著的感覺。信二仿佛想要試探自己究竟能夠忍到什麼程度,他甚至還帶領著她手上下揉蹭、按捏。方舞驚奇地感覺信二奇特的反應,他濃濃的喘息灑在她頸側,當她手指不意滑過他柔軟又堅硬的頂端,信二倒抽口氣,發出一陣壓抑的低叫。

「夠了,小舞。」他表情僵硬地將她手掌栘開,壓在他怦怦狂躍的心口。「再下去,我會失控。」

方舞神情迷亂地看著他。他此刻的樣子多麼迷人,向來白皙寡欲的俊臉浮現難得的急切,閃亮的黑眸里仿佛正燃燒著火焰般——方舞對于自己有此能耐教信二失去向來的自制,感覺到無比的滿足。

一股前所未有的亢奮在她小骯間燃燒著,方舞情不自禁地朝他更靠近。「那個……到底是什麼?你的樣子,好像很難受……」

「它就是我渴望你的證據。」信二驀地將她摟緊,修長堅硬的身子緊貼著她輾磨一陣。兩人身體中雖隔著兩層浴衣,但方舞仍能感覺到狂猛的熱度。

信二突然低吼一聲,俯頭重重吻上她嘴。正當方舞頭昏目眩,雙腳發軟之際,信二突然彎腰將她打橫抱起,來到他們先前停留的石椅,取回擱在那的狐狸面具與風車之後,再三步並成兩步躍下百階高的石梯。

待雙腳穩穩踩在地面上,意識昏亂的方舞仰頭一看,斗大的招牌映入眼簾——LoveHotel。打小在溫泉與旅館隨處可見的箱根長大,方舞對此招牌並不陌生。

「我們……」她轉頭看著信二發問。

信二傾過身,在她唇上重重一吻。「我要你。」三個字,簡單明白地吐露他內心的渴望。

方舞腦中突然閃過剛才那對男女抵死纏綿的模樣,下月復不禁竄過一陣激流。

「但是……」方舞心里突然閃過一絲不安,她真的可以嗎?雖然她內心也充滿了期待,但她好怕自己沒法像剛才那個女人那樣,如此狂野、盡興,沒辦法讓信二快樂……

信二不說話,只是拉著方舞躉自往前走,選好房間取走鑰匙,方才走進房間,信二熱切的唇已然尋上她的。

經他一個晚上熱烈地吮吻,方舞粉紅的小嘴如玫瑰花蕾般,艷紅腫脹。但敏感度也更增加,只消信二嘴輕輕一吸咬,誘人的低吟聲就會不住地逸出她唇辦。她嬌軟無力的模樣更加添了信二體內的。吻著吻著,信二突然將她往房中大床上一擺,她穿在腳上的木屐「喀答」兩聲掉在地上,只見她原本端莊合起的浴衣下擺,如盛放的花朵敞開,露出一雙秀美縴白的小腿。

「好美……」一層淡淡潮紅布滿方舞的頸脖與臉上肌膚,信二像想察探它究竟會蔓延到何種地方去似的,一把扯開她已然零亂的衣襟。

方舞「呀」一聲地低叫,嬌羞地想以雙手捂住前胸,而那欲拒還迎的姿態,更教信二心醉神迷。

他貼近身子,俯低頭輕輕啃著那滑女敕的美肌,然後手指移到她開敞的前襟,如蛇般靈活的大掌輕輕探人,伸手握住那僅及一握的秀美,愛不釋手地將它含握在指掌問揉弄,然後將已然挺起的吮入口中。

當他輕輕一吸,方舞唇辦立刻逸出一聲申吟。

「信二……」

「痛嗎?」瞧見她蹙緊的眉間,信二啞聲問。

她猶豫了一會兒,才輕輕地點了下頭。「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有一種……好亂的感覺……」她小手輕壓著自己的小骯,秀麗的眉眼浮現濃濃困惑。「就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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