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麗男人婆 第14頁

齊杰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除去兩人身上的衣物。由彼此沈重的呼吸聲,可以感覺得出兩人之間的熱情已經完全被對方給挑起;他小心地覆在她身上,滾燙的肌膚直接踫觸,他再度覆上她的唇,並馬上得到她的回應。

深切的擁吻,讓彼此意識到自己要得更多。他用兩只手肘撐起上半身,灼熱滾燙的下半身順勢頂著她的嬌柔,讓她忍不住發出申吟聲,並在他眼底看到和她一樣炙熱的。

「感覺到了嗎?感覺到我是多麼需要你了嗎?嗯?」克制著想不顧一切沖進去的,只為了讓她先熟悉與習慣這樣的接觸。

羞澀地咬著下唇,何文嚴根本沒勇氣回答他,因為一切對她來說是那麼的陌生,感覺著他異常灼熱的硬挺,讓她有點緊張。

「別咬著唇,這樣很容易受傷的。」側躺至她的身旁,左手撐起頭,右手拇指則是輕輕的來回撫著她的唇,再慢慢的往下游移。

「別這樣,我會怕!」她半是害怕、半是害羞地說。

「放心把自己交給我,嗯?」

收回自己的手,再度覆上她,在一陣深情且溫柔的後,他一個挺進,直接沖破最後一道防線。

看到她因為疼痛而皺起眉頭,齊杰內疚地伸手撫平她的眉頭。「對不起,弄疼你了,待會兒就不疼了。」覆上她的唇,溫柔地說。

她只是搖搖頭,表示沒關系。等感覺到她逐漸適應後,他開始緩而有力的律動著,感受兩人之間的契合,讓他忍不住加快速度;在一陣有力的沖刺之後,才在溫柔的深處釋放自己……

第六章

趁著星期日,他帶她到陽明山上洗溫泉、吃野菜,讓她幾乎忘了前晚曾發生的不愉快。

回到家後,兩人坐在沙發上,舒展累了一天的雙腳。

「這幾天你先留在台北吧!」

「啊,為什麼?明天要上班耶!」何文嚴一臉的錯愕,以為自己听錯了,她原本還打算待會兒就去坐車回新竹。

「你傷成這樣,我不放心讓你就這樣去上班;再說那個禽獸不知道會不會再跑到你的住處去騷擾你,我不能冒這個險。」說起陳財雄,齊杰仍難掩氣憤。

她心中冒起一個個溫暖的泡泡;原來被人關心、被人寵愛是這麼的幸福。不過她很想告訴他,他帶給她的全身酸痛,遠超過脖子上那道已經不太痛的瘀青。

「可是我不想請假,而且張媽媽他們也會在,所以應該……」接下來的話,在他嚴肅生氣的眼神下,全數吞進肚子里。

「我已經答應你不會去找那個禽獸算帳,你是不是也該依我一次?」他的語氣十分堅持。

「那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總不能一直留在這里,都不回去吧?這樣張媽媽他們會擔心我的。」他該不會是想把她關在台北一輩子吧?!

「你不會回去了,我……」齊杰話還沒說完,就被她的驚呼聲打斷。

「什麼!你說什麼?你該不會是以為因為昨晚突發的狀況,就認為我會要你負責,所以要把我留在這個烏煙瘴氣的城市吧?!你放心,昨晚是你情我願的,你根本不需要在意,也不需要內疚,我不會利用這種事纏著你的,你還是可以維持你原來的生活,而我也會忘了這件事,盡我的本分努力的工作。」

即使知道她已經氣得將嘴嘟得老高,看在他眼里卻更顯嬌媚可愛。

一把將她帶向懷里,親啄一下她嘟起的紅唇,回應他的卻是她不屑的輕哼,讓他忍不住笑了。

听見他爽朗的笑聲,她更是不爽了,正準備開口,卻眼睜睜地看著他又偷襲了一次她的唇。

「你應該听我把話說完的。」眉眼帶笑地看著她。

「沒什麼好說的啦!我又不是花瓶,可以過那種整天被悶在家里,只會擔心發型沒做好、指甲沒修好,哪天要去看名牌服裝秀,唯一的專長就是嗲嗲的說話,然後在床上裝得很來滿足身邊的男人……我就知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何文嚴用鼻子噴著氣,不悅地說。

「什麼時候我說要把你悶在家里了?你會不會想像力太豐富了一點。」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子。

「不是這樣的嗎?電視都這樣演的啊,一旦上了床後,男人就會把女人關在家里做他的情婦,需要時就勾勾手叫她過來,不要時就給她一筆錢打發她。你就是電視中演的那種有錢人,所以你也想這樣打發我對不對?別再狡辯了,我都知道。」眼神斜斜地睨看他,一副不信他的樣子。

「不是,你那套老掉牙的連續劇情節我完全沒興趣。那你現在可不可以听我把話說完?」

見她仍是臉很臭地撇開不看他,齊杰只好自顧自地繼續說︰「經過那個禽獸這麼一鬧,你現在租的地方已經不夠安全了,而且房東他們也不可能隨時都在家,否則就不會發生前天那件事。」

「如果我還毫不在乎你的安危,讓你繼續住在那里,就比禽獸還不如了。你在新竹,我在台北,畢竟還是有一段距離,如果再發生什麼事,不是每次都能像這次那般幸運;看到你受傷,我比任何人都心疼。」

听到這兒,她緩緩地轉頭望向他,看到他眼底赤果果的深情,小嘴一扁,雙手搭上他的脖子,主動摟著他。

她好想哭喔,感動得想哭。

他輕輕順著她的背脊撫模,繼續說︰「我從來沒想過要把你關在台北,吸引我的是你開朗與積極面對一切的態度,如果我自私的剝奪了你工作的權利,不就等于是剝奪了你的快樂?我沒興趣成為一個劊子手,我只是希望你先在這里休息幾天,把傷養好。」

「我會利用這幾天的時間,重新幫你安排住的地方。不管你怎麼想,我都不會讓你回去現在住的地方,我無法忍受任何一丁點的意外再發生在你身上,所以不要拒絕我的好意,至少讓我暫時可以不用整天提心吊膽,擔心你的安危。」他感覺他被摟得更緊了,而且脖子還有點濕濕的。

齊杰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低頭看她。「你又哭了?最近你好像特別愛哭喔!而且好像都是我惹的,唉……以後我不會再讓你掉淚了,我一定要把那個開朗活潑的鬼靈精給揪回來。」

「神經!」她輕搥他的胸膛。

「文嚴。」

「嗯?」她怎麼覺得他這樣叫她的方式有點耳熟?好像昨晚他也是這樣叫她,然後她就變成他的女人了。

「今晚我們也‘你情我願’好不好?」果然,他邊吻著她的發線,邊拿她說過的話回問她。

她的回答,是一記又深又熱情的吻。

于是何文嚴在台北和齊杰甜蜜的生活了一個星期,白天他去上班,她就窩在沙發里看雜志、听音樂,晚上下班後再一起去吃飯,過得既甜蜜又愜意,幾乎讓她以為自己其實是真的適合當情婦的料。

當然,齊杰沒讓她知道,他還是動用了所有的關系,全面封殺陳財雄,讓他不論走到哪兒都成了過街老鼠,逼得他最後只好坐上漁船,逃到對岸去,不敢再回來。

※※※

走進齊杰為她準備的新房子時,只有一連串的驚嘆號可以形容;簡單舒適的裝潢與擺設,讓她喜愛得不得了。

何文嚴吐吐舌頭。「房租很貴吧?!而且還有游泳池、健身房、網球場和社區警衛呢!」要是她自己一個人,才不可能租這麼好的房子。

「我把它買下來了。」

「什麼……」她吃驚地瞪大雙眼。「這怎麼可能?只有短短幾天的時間而已,過戶手續都不只這些天了。」她不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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