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丹琪煩惱地抱怨。「你知道就好——」條地,她機靈地停嘴,防衛地盯著他瞧。「你到底想知道什﹖有問題你就直問好了,干嘛這樣『鬼鬼祟祟』的﹖一點都不光明磊落!」
「你先別發脾氣。」瞿東冷靜地安撫她。「我只是想問你為什要特意接近我,你的目的是什?」
夏丹琪惱怒地抿著唇瓣,沉默了良久,才沉著俏臉道︰「我哪有什目的?是你自己要我搬進來的,我又沒有強迫你。」
她決定還是隱瞞他,嘿嘿嘿!她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你不肯說就算了,小夏。」瞿東嘴角佣懶的揚起一抹笑意,意有所指地道︰「不過,以後你要是遇到困難,記得告訴我,也許我能幫得上你的忙。」
與小夏相處兩天後,他算是了解她的脾氣,如果硬逼她說出來,肯定會造成反效果,不如等她自己開口吧!
夏丹琪語帶保留地問︰「什困難都可以嗎?」
「當然。」他點著頭。
「那你先借我五十萬。」夏丹琪粉頰抹上一層興奮的光彩,兩顆眼珠子閃閃發亮。
一道驚訝的紋路佔滿了瞿東的眉心。「這就是你的困難?」
「我知道對你這個窮上班族來說,五十萬可能有點為難,但是,你不可以說話不算話,是你說要幫我忙的。」夏丹琪滔滔不絕地說下去,就怕他反悔。
「你要五十萬做什?」瞿東不知道她怎會以為自己是窮上班族,不過,他卻很好奇她要五十萬做啥﹖
夏丹琪煩惱地擰起柳眉。「給阿非他們小兩口結婚用啊!而且我听說生小孩要花很多錢,不幫他們多籌一點錢怎行?」
若不是最近酒吧的生意不好,她也用不著向他開口借錢了。
害她亂沒面子的!
「你跟他們的感情好象挺好的。」瞿東感到十分意外,沒想到她對那幾個小混混那好。
「他們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夏丹琪才說完感性的話,馬上就懊悔自己干嘛和他講這些,她立即裝出凶惡的表情。「少廢話!你到底借不借﹖」
「借!我哪敢不借啊!」瞿東低柔的嗓音充滿揶愉的笑意。「你在這里等我一下。」
瞿東回到房里,幾分鐘後,拿了張一百萬的支票給她。
夏丹琪喜上眉梢地接過支票,笑呵呵地道︰「媽的!你真是爽快!有你這種朋友真好。」
看來,這個瞿大少爺還真是爛好人一個,他居然隨隨便便就借給她那多錢。嘖嘖嘖!
「我能幫助你的不只是金錢方面。」瞿東充滿暗示她坐回床上,然後含笑地揉了揉她剛沐浴完的濕發。
夏丹琪望著手中的鉅額支祟,難得冒出頭的良心卻在這時候搗亂,她清了清喉嚨。
「呃……你突然借給我那多錢,會不會對你的生活造成困難啊﹖」
听說瞿東要月兌離「四海盟」的時候,把那個王八盟主氣得差點腦中風,揚言要封鎖他的經濟來源,而瞿東好象也很有骨氣,毫不留戀就離開「四海盟」,所以她才會擔心他的經濟問題——
畢竟她未來幾個月還要靠他養呢!
「你怎會一直以為我很窮呢﹖」瞿東好笑地反問她。「事實上,我沒有你想象中那窮困。」
「原來你不是窮光蛋啊!」夏丹琪先是喃喃自語,接?,滿臉感興趣地瞅著他瞧。「那你是做什的﹖」
「你有沒有听過『海東青航空公司』?」瞿東悠然自若地在她身旁坐下,似乎打算慢慢放松她的戒心,誘她說出秘密來。
「當然有啊!那家航空公司每年都撈了好多錢呢!」夏丹琪的口氣酸溜溜的,好象見不得別人賺錢一樣。突然,她瞪圓了晶眸。「那家該死的航空公司該不會是你開的吧﹖!」
瞿東戲謔地揚起嘴角。「我與朋友合伙開的公司又哪里惹到你了?」
「任何賺錢的公司我都看不順眼!」夏丹琪發泄了一口怨氣後,隨即喜孜孜地搓著小手。「哇!那我不是釣到一條大魚了,這下削爆了!」
她樂不可支地幻想日後「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好日子——只要她將瞿大少爺搞定就可以了!
「你是不是很缺錢?難道你的酒吧生意不好嗎﹖」瞿東自然聯想到她可能是因為缺錢,才與他的父親合謀,故意接近他。
夏丹琪撇了撇小嘴。「別提了,一提到酒吧的事我就火大,自從隔壁開了一家殺千刀的『藍月酒吧』後,我們的客人就少得可憐,每個月都虧本,我跟阿非他們都快活不下去了。」
瞧見她那咬牙切齒的憤恨模樣,瞿東才知迫原來他兩之間還有這一層「深仇大恨」啊!
「需不需要我的幫忙﹖」他忍著笑意,不敢火上加油地告訴她,「藍月酒吧」的老板其實就是他。
「不用你雞婆!我自己會想辦法搞垮那間該死的酒吧。」夏丹琪豪氣萬千地拒絕他。
咦?怎跟他聊了起來?她氣惱得麗眉陡揚。
「喂!我們可以開始『做』了嗎?」
她足足陪他聊了半個小時,浪費了不少時間呢!
瞿東的眼中露出又好氣又好笑的神采。「你想要也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條件﹖!本小姐沒跟你收錢就不錯了,你還敢跟我談條件!」夏丹琪听到他那「厚顏無恥」的要求,骨碌碌的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媽的!這個瞿大少爺吃了熊心豹子瞻啦?明明佔了天大的便宜,竟然還有臉對她開條件!真是太過分了!
「你不想听就算了,我不勉強你。」其實,他根本不願意把事情弄得太復雜。「你早一點回房去睡吧!晚安!」
「好嘛!好嘛!」夏丹琪氣呼呼地白了他一眼,不得不屈服在他的「婬威」之下。
「你的條件是什?」
「今晚由我主導,除非你產生反應,否則我們立刻停手。」瞿東雙手抱在胸前,慢條斯理地說出他的條件。
夏丹琪的臉頰熱辣辣地燃燒起來,羞窘地強辯著。「媽的!我跟你說過幾百遍了,我昨晚有反應啦!只是我的體質特殊,你看不出來而已。」
瞿東的黑眸閃著溫柔的笑意。「小夏,你還是回去睡好了。」
夏丹琪驕傲地冷哼一聲,然後像頭母獅般昂首闊步地走出房間。但旋即她又踢開門,氣急敗壞地街進來。
「天殺的!那是你的技術不好,怎能怪我沒有反應呢﹖!」
想把她激走?哼!門都沒有!
「那你是答應我的條件羅﹖瞧見她那前後不一的神色,瞿東發覺自己很難忍住從心底冒出來的笑意。
這丫頭真的很有趣!
「廢話!」夏丹琪悻幸然地磨著牙,她爬上柔軟的大床,全身硬邦邦地躺在他的身邊。「來吧!」
瞿東饒富興味地輕笑幾聲。「首先,你要先放輕松。」
他卷起她的棉衫,緩緩地舌忝吻她那小麥膚色的月復部,他的舌頭還繞著她可愛的肚臍直打轉。
「我有放輕松啊!可是,你一直舌忝我的肚臍,教我怎放松下來?」夏丹琪發出不悅的抱怨聲,同時用力推開他的臉,他的舌頭讓她感到非常不自在。
「你不喜歡嗎?」瞿東沿著她柔滑的肌膚向上吻,最後,停駐在她粉色的蓓蕾上。「那這里呢?」
他含著她甜蜜的頂峰恣意吸吮,大手則滑到她的雙腿之間,隔著薄薄的內褲,慢慢地撫模她的中心。
「感覺很奇怪……」一波波前所未有的刺痛在小夏的體內形成,讓她感到有些困惑,也有些興奮。「這……就是『』嗎?」
她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如火灼般的熱情,體內凍結已久的部分,像是被融化了一樣,化為沸騰的狂潮流竄在她的血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