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戀狂君 第8頁

當溫熱的液體慢慢滲出傷口時,容靜玫的劇疼反而減緩下來了,只剩一波波的抽痛……

朱翼明眯著精銳的黑眸,將她的面無血色全看進眼中。「都快暈過去了,你還嘴硬!」丟下這句話後,他把麟兒抱了出去。

容靜玟等他離開後,便解月兌地閉上眼眸,她總算不用再掩飾痛楚了。

不久,朱翼明又回來了,他懲罰麟兒在另一個房中思過一個時辰。

「麟兒弄痛了你的傷口,你怎麼不罵他?」他把木櫃內的藥箱拿出,擺在床邊的矮幾上,這些藥是他特地從大夫那里買來的,以方便他時常替她換藥。

「麟兒又不是故意的。」容靜玟疲倦地道。

朱翼明掀開她的被子,果不其然,她雪白的單衣已被鮮血染紅了。「你的傷口本來已經快結痂了,但是被麟兒這一踫,又得拖上好幾天了。」

「對不起,給你惹麻煩了。」容靜玟勉強撐起身子,回首去看自己的背,那雙水漾的明眸中有難掩的自責!都是她的武功太差,才會不小心受傷,拖累了他的行程。

唉!現在不知道要多久她的傷才會好?他們才能再次啟程上路?

「無所謂了。」朱翼明扶她坐在床沿,大手迅速解開她的衣鈕─「你干什?」容靜玟慌忙地抓住他的手掌,淨顏上飄起嬌艷欲滴的紅霞。

朱翼明並無不悅,只是拉開她的玉手,繼續熟練地解掉她胸口的鈕扣。

「你的傷口不重新上藥不行。」

「可…可是…」容靜玟一邊微弱地掙扎,一邊四處張望,卻怎麼也沒看見來替她上藥的女人。

「不準亂動!」朱翼明微慍地瞪她一眼。「你不用找了,這幾天替你換藥的人一直是我。」他哪會看不出這小女人在找什,所以,干脆直截了當告訴她答案,省得她的小手礙事。

她臉上的嫣紅灼燒得更加厲害,她羞亂地幾乎說不出成串的話來。「你……你怎麼可以……這樣男女授受……不親。」

「別大驚小敝的!」朱翼明的深瞳在月兌掉她的單衣後轉為幽暗,她身上現在只剩一圈圈的布條與一條小褻褲而已。「你都已經替我生下一個孩子,還害什麼臊?」

「那……不一樣。」容靜玫含著羞窘的淚水,手足無措地垂著蟯首,雙手不知道往哪里遮才好。

他們發生關系的那天晚上是一片漆黑,加上他正發著高燒,根本沒看清楚她的模樣,但是先前他替她換藥的時候,一定是光線明亮,那豈不把她這生過小孩的身子給看仔細了?

況且,他們雖有夫妻之實,但無夫妻之名,他根本不可以隨便月兌她衣服,這是有違世俗禮教的!他好過分喔!

「哪里不一樣了?」朱翼明盯著她那柔弱可憐的模樣好一陣子,才抱著她放在床鋪上。

罷才,他竟然被她勾起了亢奮的欲火,這實在頗不尋常!他到底是饑不擇食呢?還是已經相信她的人,對她動心了?

容靜玟沒有時間回答他,右手一直想拉被子蓋住自己,就算扯痛了她的背傷,她也顧不了那多了。

「別亂動了。」他的唇嚴厲地拐成一條直線,總算大發慈悲替她拉上被子,蓋住她腰部以下赤果的肌膚。「我要上藥了。」

朱翼明直接拿刀割開她傷口上的布條,用棉布拭淨傷口附近的血漬後,他把藥粉輕輕撒在刀痕上。

從頭到尾,容靜玟都是紅著臉埋在枕頭上,任由他在後頭寒寨奉率的,直至

「好了,起來!我要替你繼上傷口。」朱翼明那命令的口氣听起來有點沙啞。

什麼?!

「我不要!」容靜玫嚇得花容失色,趕緊抱著枕頭不放,她一起來,她的胸部不就被他看光了,現在可沒有布條圍著呢!

朱翼明的聲音充滿惱怒。「你在鬧什麼脾氣啊?我可沒有時間跟你閑耗。快起來!」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他放段替她敷藥,她還敢不听話。哼,她有什麼部位他沒看過的?她緊張個什麼勁啊?

「師兄……不用麻煩了,我自己來就行了。」容靜玟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羅唆!」朱翼明不耐地點了她的睡穴,她再這樣拖下去,一定會著涼,干脆讓她睡一下好了………

第四章

這個時候,客棧出現一位出乎大家意料的可人兒。「月影,你怎來了?」陸在客棧門口遇到了月影,向來平淡的眼珠子竟閃過一絲異芒。

月影那完美的紅唇綻開一朵調皮的倩笑。「陸大哥,我當然是來找爺的啊!不然你以為我來找誰?」

她那艷光四財的外貌立即吸引客棧內所有的目光,她耀眼得令人差點沒看見她身邊還跟著一名丫鬟,而那名丫鬟的姿色其實並不差。

「走吧!我帶你進去見爺。」陸見外頭人多嘴雜,不是談話的地方,所以帶她往上房的方向行去。

在半路上,月影忍不住必心地問︰「陸大哥,听說爺在清水鎮外受到襲擊,爺沒有受傷吧?」她就是听到這項傳聞,心里忐忑不安,故而特地前來助陣。

依爺那嚴峻的性子,若非遇到重大的危險,他是絕對不會耽誤預定的行程或是計畫,可見爺這次是踫到「難題」了。

「沒有。」陸言簡意賅。

「那爺為什在這里落腳那多天呢?」月影噘起豐潤的菱唇,明艷的朱顏上是一片懷疑。「這不像爺的個性啊!」

陸莫測高深地瞥她一眼。「等一會兒你看了就知道。」

他帶她來到爺的房外,有禮地敲了幾下門,听到里面的叫喚聲,才走進門去。

「干嘛那神秘兮兮啊?」月影不滿地嘀咕著。

不久,陸走了出來。「月影,你可以進去了。」

「月兒,你在外面等我。」

月影把丫鬟留在外頭,蓮步姍姍地走進房間,微微躬身向朱翼明福了一禮。「爺,月影來了。」

「你來這里做什麼?」朱翼明這時正背對著她!幫容靜玫縛上布條,套上嶄新的單衣,然後解了她的睡穴,讓她自然清醒。

「月影听說爺有難,便趕了過來。」月影瞧見床上似乎躺著一名女子,那張麗若桃花的美顏不禁有些失望。

爺的妻子不是才剛去世半年嗎?他的身邊怎麼那麼快就多了一個女人了?

早知道會被別的女人趁虛而入,她當初就不接這個任務了。可惡!

朱翼明放下床鋪的帳簾,轉身走向月影,他的俊臉上沒有呈現特別的情緒,既無不悅,也無高興。「董于僥那邊的事你解決了嗎?」

董于僥原是朝廷的戶部侍郎,頗受皇上的重用,但是三年前他涉及一樁貪污案,被朱翼明的屬下傅宏揭發出來,董于撓只好被迫告老還鄉,卸下那身的繁榮與權力,可是沒想到他心有不甘,在半年前派人到傅宏家中放了大筆的金銀珠寶,並且誣陷他收受賄款,由于董于僥在朝廷中仍有勢力,所以,傅宏馬上被關進卒中,等待處泱。

所幸失翼明身為大理寺卿,所有刑部的案子都得經過他復審,所以,他技巧性地壓下這個案子,並且派月影到江南集有利于博宏的反證,現在集到了,只差將反證送上京城而已。

「哼!那老糊涂到現在還不知道我是爺派來的人,在他的眼中,月影只是一個身世可憐伎而已,他根本沒有起疑。「月影勾起一抹千嬌百媚的笑。「月影在任務完成後,就詐死離開那鬼地方了。」

「董于僥知道反證在我手上,你怎麼解釋?」兩道峻迫逼人的光芒自朱翼明燦亮的眼中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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