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公子……你別胡來啊!」
辛耕昊那碩健的身軀突然壓縛住她,同時他的嘴也堵住了她的抗議聲,以粗糙的舌頭挑逗她的香舌,試著勾起她的。
「唔……」蘭燻難過地推擠他的胸膛,想把他那沉重的軀干推下去。天!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嘶!」辛耕昊無視于她的抵抗,粗魯地撕開她的衣裳,連同她的水藍肚兜一塊扯下來,不讓她留下半縷蔽體的衣衫。
這太過分了!
他想悶死她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想月兌光她的衣服?蘭燻奮力掙扎,最後沖動地用力咬住他的嘴唇。
辛耕昊不痛不癢地離開她的粉唇,熾熱的唇順著她的玉頸而下,然後吸吮住他渴望已久的玫瑰蓓蕾。
「辛公子……」蘭燻微微嬌喘著。「你別胡……胡來啊……」
她覺得自己好下賤哦!他強佔自己,她應該奮力反抗才對,怎可以對他的撫模產生感覺與反應呢?她怎對得起真情待她的公孫滔呢?
辛耕昊轉眸盯著她的背良久,等他的疼痛漸漸緩和下來後,他才再次將她抱進懷里,輕柔地吻去她的淚珠。「噓……別哭了。」
「嗚……別踫我……」蘭燻排斥地躲開他不斷啄吻自己的嘴唇,掙扎著要離開他的身軀。
她討厭他!
「該死!」辛耕昊倒抽一口氣,立即感受到好不容易平息的又起,他嚴厲地斥責她。「別亂動!」
蘭燻被他這一凶,哭得更是傷心,像淚人兒一樣將淚水灑在他身上,而且沒有罷休的跡象。
「該死!別哭了,行不行呀?」辛耕昊情緒不佳地皺起濃眉,她哭得他心煩意亂。「反正你遲早都是我的人了,我只是提早佔有你而已,這有什好哭的啊?」況且,他可是一點便宜都沒佔到耶!
「嗚……都是你害的嗚……」蘭燻縮在他懷中嗚咽地控訴,她不懂自己怎會突然有這種「犯上」的膽子,只知道自己難過得連命都不想要了。
辛耕昊那低啞的男音在她耳邊響起。「我害你什了?」瞧她哭得眼紅、鼻子紅的,有那嚴重嗎?
蘭燻委屈地抽抽噎噎說下去。「嗚……你害人家失……失去貞節,我再也沒有……顏面見我家公子了嗚……」一想到自己的清白莫名其妙就被他奪走,而且害得她對不起公孫滔,她的心頭就一陣刺痛起來。
辛耕昊無法置信地瞪著她哭訴的小臉。「你現在還有膽子想著那臭小子?我不準你再想了!」難道他「佔有」得不夠徹底嗎?
「嗚……你還那凶……」頓時,蘭燻放聲痛哭起來,鎖不住的淚珠全縱橫在通紅的臉蛋上。
「好!好!我不凶,你不要哭了好不好?」辛耕昊粗魯地拍撫她的背部。真是受不了!
蘭燻哭累了,才睡倒在他那溫暖的懷里。
清晨——
一陣急促的叩門聲吵醒了蘭燻,她惺松地睜開雙眸,瞧見了辛耕昊已經穿戴好衣物,正在盥洗自己。
「進來。」辛耕昊拿條干淨的布塊抹淨臉上的清水。
「堡主,事情不好了!」胡大娘匆忙地走進寢房來,圓臉上掛著擔憂。「昨晚霜兒的族人上吐下瀉的,好象突然染上什重疾似的。」
「我過去瞧瞧。」辛耕昊眉頭一皺。「胡大娘,你幫我照顧一下蘭燻。」他那意味深長的眼神突然望向床上的蘭燻,把她嚇得趕緊閉上眼眸裝睡。
「好啊。」
待辛耕昊一走遠,蘭燻立即擁被坐了起來,一臉好奇地問︰「胡大娘,辛公子要去哪里啊!」
胡大娘被她這一問,眼中寫滿的憂心暫時消失,取代的是計算似的賊光。「蘭燻姑娘,你很想知道堡主去了哪里嗎!」
「嗯!」蘭燻大大點了一個頭。
「那你快起來梳洗,胡大娘帶你去見識一下。」也該是讓她好好認識堡主的時候了,免得她老是像外人一樣把堡主當作壞蛋。
蘭燻聞言,正要開心地掀被起身時,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正赤果著身子,一抹艷色的飛霞立即飄染上她的雙頰。「呃……能不能請你先避……避開一下,胡大娘。」
那令人尷尬的赤果,提醒著昨晚他那羞人的……「帖近」,使她不由得面紅耳赤起來,好氣人也好……羞人哦!
胡大娘先是狐疑地瞟著她那臉古里古怪的紅雲,隨即雙眼一亮。「哦!我懂了,我先到外頭等你,蘭燻姑娘,你慢慢來沒關系!」
看來堡主的手腳蠻快的嘛!
等到胡大娘退了下去後,蘭燻的眼神四處張望,才看到她的衣物被折迭在床頭的矮幾上,她松了口氣,圍著被子挪到床頭,卻發覺她可憐的衣裳全被撕毀了,只剩一件小肚兜而已。
老天!他是跟她的衣服有仇是嗎!
無暇哀悼她那不幸的衣物了,蘭燻穿上肚兜後,便飛快地沖到衣箱前,手忙腳亂地套上自個兒的衣裳。
※※※
「這里就是堡主來的地方『紫桃林』。」胡大娘指著眼前這片幽靜的山谷。
只見這座山谷植滿成千上萬株的桃樹,現在正值桃樹開花的時節,所以這座紫桃林一眼望去,全是盛開的桃花,花海繽紛,絢爛無比。
而一條輕淺的河流蜿蜒地切過谷底,消失在桃花林內不知名的地方。
「這里為什叫做『紫桃林』呢?」這里的桃花明明是嫣紅色,不是紫色的啊 狘br />
胡大娘帶著她穿過一條不明顯的小徑,進入花香彌漫的桃林中。「這里桃樹的果實是紫黑色的,與外頭不同,不過,這里的果實全都有毒,吃不得的。」
蘭燻連忙縮回要踫觸花瓣的手,趕緊將心神兜回胡大娘身上。好詭異的林子哦!為何要種有毒的桃樹呢?
等到深入桃林的內部時,蘭燻才發覺在花海中竟然建有房舍,那是一幢幢交相比鄰的苗族石屋,它們全是由灰色巨石所砌成的石舍,倚著山谷而建,佔地極廣。
「這『紫桃林』就是苗族最大的部落所在。」胡大娘一邊走著一邊向經過的苗人點頭打招呼。「我的義女思霜也是這部族的人,所以這里的苗人還不至于排斥我。」
「怎說!」蘭燻見到這里的人大多以敵視的眼光瞄自己,使她忍不住靶到奇怪與害怕。
「大部分的苗人都吃過漢人的虧,所以他們都很痛恨漢人。」胡大娘娓娓道來。「若不是當年堡主曾經救過苗族族長的一條命,『孤鶩堡』怎可能平安無事立在苗疆這野蠻之地呢?」
胡大娘刻意說得危機重重,不過,事實卻也是相差不遠,誰叫這里是苗人的地盤,而苗人的排外性向來很強,他們怎可能無故容得下「孤鶩堡」的存在!
如果不是苗族族長為了極力巴結堡主,命令他的族人不準刁難他們,同時不得向外透露「孤鶩堡」的存在,「孤鶩堡」是不可能在武林中維持那多年的神秘姿態。
事實上,苗族的人是把堡主當作天神一樣崇拜著!
「哦!辛公子是怎救族長的!」蘭燻听了,不免有些好奇。
「那時苗族族長遭自己人纂位,他逼不得已只好狼狽地逃出『紫桃林』,可惜纂位之人並沒有打算放過他,就在他身邊的護衛一一被殺光之際,堡主正巧路過解救了他,不但醫好了他所中的慢性劇毒,還助他奪回族長的位置,所以那族長到現在還十分感激堡主呢!」
胡大娘說得眉飛色舞,存心讓蘭燻知道辛耕昊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蘭燻果然如胡大娘所料,瞳眸中充滿掩不住的訝異。她還真的不曉得辛耕昊會幫助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