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呆俏幫主 第10頁

難道真的不救她嗎?叫他怎麼忍心眼睜睜地看著小跳死在他面前?但是,如果要救她,就非得男女才成,若與她發生親密關系,那代表著他們將廝守一輩子的承諾。

他是滿喜歡這個丫頭的,所以,娶她對他來講並不會造成很大的困擾,可是,這丫頭好像愛上了當幫主的癮頭,她會不會埋怨他多管閑事,害她當場少了一名小嘍?,多了一個可以管她的相公?算了,管她願不願意,他先解救她的小命再說吧!

心里打定主意後,堯臣緩緩地替她寬衣解帶,並且月兌下自己的外袍鋪在地上,將她全身泛著粉紅色澤的赤果嬌軀擱在地上。

「嗯……」小跳略為昏亂的神智本想抗議他解下自己的衣裙,但沁涼的夜風吹拂到她身軀,帶給她舒服的感受,使她舍不得喊住手。

堯臣潤了潤突然發干的嘴唇,驚艷著小跳竟然擁有一副農縴合度、結實健美的好身材;她並不豐滿,但她的酥胸堅挺圓滿,玉腿修長勻稱……

小跳這時忽然激烈地扭動身軀,申吟聲愈來愈大、愈來愈不耐。

堯臣猛然回神,發覺她的雙眸混亂、神智已失,不禁皺起眉頭來,他可不希望小跳傷了她自己,他只得加快手邊的動作——把自己月兌光。

他輕柔地吻住小跳的櫻唇,卻立刻被她的玉臂給緊緊勒住,不停地在他強健的身軀下磨蹭。

「慢慢來……不急……」堯臣斷斷續續地安撫道,可惜沒多大用處。

因為小跳根本充耳不聞,在狂熾欲火的驅使下,她不由分說地反身撲壓在堯臣的身軀上,像小狽一樣,熱情地舌忝吻他的俊臉,弄得他一臉的口水。

一切只怪她不解男女之事,偏偏又受到婬藥的刺激,引起心理和生理上難以抑制的沖動,只想把它們一古腦兒地發泄出來,所以,她才會有如一只餓狗一樣,拼命舌忝著堯臣這根「骨頭」,恨不得把他活生生地吞下肚去。

不久,堯臣覺得自己被「欺負」夠了,該是他反擊的時候了。再者,依照她那傻勁有余、技術欠佳的方式,他躺在這里一輩子可能都無法順利被蹂躪。唉!堯臣一個有力的翻身,再次將她壓在身下,反守為攻……

星月為證,杜小跳永遠是他的人了——她再也賴不掉了。

嘻!今晚的樹林很「香艷刺激」喔!

???

經過幾番雲雨之後,天色漸微白。

小跳香甜地睡枕在堯臣的手臂上,而堯臣卻滿臉溫柔地望著她那滿足的睡容。

此時,晨光透過稀落的樹枝,慢慢地照灑在他們身上,小跳就是被溫暖的陽光給喚醒的,她懶洋洋地睜開雙眸,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堯臣。

驀地,她的黑眸瞪得圓滾滾的。「天殺的!原來昨晚的事是真的啊!」她還以為自己做了一個荒唐、匪夷的春夢呢!小跳的俏臉頓時嫣紅一片。

「當然是真的。」堯臣用手指輕觸她粉頰,輕笑道︰「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們回北京立刻成親吧!」

他本來是個沒啥明顯喜怒哀樂的人,但一想到這小丫頭淒慘的表情,他就忍不住發噱。

「不要!」小跳鼓著圓圓的腮幫子拒絕了。「我情願你做我的小嘍?,而不是天殺的相公。這樣損失太嚴重了!」她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可憐無辜的人,不過是一覺醒來,就莫名其妙地失去幫中一名大將。

他不知道這丫頭會這樣想——她不哀悼自己失去的清白,反而對沒了小嘍?雹耿于懷。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姑娘家呀?

「這才不是損失,你應該覺得這是天大的‘收獲’才對。」

堯臣背對著小跳,起身????地著裝,為了就是怕小跳會感到尷尬。

誰知他說的話讓小跳引起莫大的興趣,根本沒注意到堯臣在穿衣服,她好奇地追問︰「為什麼是收獲?」

堯臣回過身來,見到她一點嬌羞忸怩的神情都沒有,男性自尊受到非常嚴重的打擊。

他抹抹俊臉道︰「因為我們成親後,我還是可以做你的專屬小嘍?啊!而且這樣對你更有保障,如果有其他條件更好的幫派邀我入幫,我根本不可能加入他們嘛!因為你我還有一層更密切牢靠的關系存在。你說對不對?」他試圖用歪理來誘騙她。

小跳听了他頭頭是道的明確分析後,整個小臉都明亮了起來。

「哇!你說得好有道理喔!我們立刻到北京成親好了,反正我也要順便去那里辦點小事。」她恨不得馬上與他成親,免得他被其他虎視眈眈的幫派搶走。

「什麼小事?」

堯臣心疼地看到她臉蛋突然疼痛得揪成一團,但仍然十分有風度地轉身,讓她穿戴衣裙,心里打定主意,回客棧後,一定要幫她涂沫藥膏,減輕她昨晚要了數次的痛楚。

「沒什麼,就是我阿爹忽然在洛陽失蹤,所以,我家人派我到北京找一個叫什麼母雞門的,請他們打听我阿爹的消息。」她的動作因為全身的酸疼而顯得緩慢,要不是她對昨晚的「親密」記憶猶新,她會懷疑是那個家伙偷偷打了她,還好,幸運的是她的寶貝「黑皮」沒有不見。

「可是,哪有門派會幫自己取那麼難听的名字?那個門主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還是因為那門派的人個個都像老母雞一樣吱吱喳喳的?」她驕傲地發現全江湖可能就屬她的「無敵幫」听起來最威風。

堯臣本來是不想開口糾正她的,可是听到她愈講愈開心,他實在忍不住了。

「‘鳳篁門’,不是‘母雞門’。如果他的列祖宗在九泉底下有知,听到未來「鳳篁門」的門主夫人這樣批評他們,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吐血?

「還不都是鳥類!」小跳紅腫的櫻唇吐出不服氣的咕噥聲,但仍然盡力地打點好自己,就在她在拿在原本鋪在地上的外袍給堯臣時,赫然發現上面有一坨干了的血跡。

「你受傷了?!」小跳大大地感到內疚與抱歉,都怪她昨晚那麼粗魯。「你哪里被我咬傷了?」

「沒有,你傷不了我的。」他的身上是有一堆抓痕、咬痕和瘀青,但都只是皮肉傷而已,過幾天自然就消失了,況且,在昨天那種激情的時候,他忙著控制小跳過于瘋狂的,根本沒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小傷。

「不對!你別逞強,你明明受傷了。」小跳抓著染有血跡的外袍。,繞到他面前指給他瞧。「你看吧!」

堯臣恍然大悟,接著,他露出一抹邪笑。「這是你流的血,代表你是處子之身。」

這丫頭不懂得這些事情是可以理解的,一般來講,只有等到大閨女要嫁到夫家時,她們的娘親才會支支吾吾地告之這些知識。

「哦——」小跳滿臉懷疑地瞅著他,一副不怎麼信服的模樣。「我回去一定要問小溜,看你說的對不對。」

「小溜?」怎麼她家的名字都那麼奇怪,虧她還有臉取笑別人的幫派名稱。

「她是我妹妹,全山寨——不!全武林最聰明的人。」

「噢!」堯臣相信有小跳這種姐姐的人不會聰明到哪里去,不是他在嫌棄小跳,而是他覺得小跳太純真率直了,通常這種人是不會與人勾心斗角的。

小跳驕傲地點點頭後,眼珠子便開始四處亂飄,一副欲言又止的為難模樣,最後,才結結巴巴地問道︰「小嘍?……既然小溜不在我身邊,那我勉強問你好了。呃……那我以後還會不會……流血?我可不想每次……」講到這里,小跳就紅著臉說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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