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煞酷郎中 第5頁

她做了簡單快速的梳洗,便拎起小巧的藥箱沖到屋外,想替「小毛」換藥,好好「聯絡」一下感情,免得它老是對她愛理不理的,一點狗兒應該陪主人玩「義務」都沒有盡到。真是可恥!

為了「諂媚」一下「小毛」,她甚至與袁二哥替它在木屋左側蓋了一間‘美美’的狗屋,希望它能恢復大好心情,趕緊‘振作’起來,才不枉她的一片苦心。

可是功效好象不太大!

玉笙快步走近‘美美’的狗屋。

丙然,原本精神抖擻還在猛吠的「小毛—看見她來,又恢復委靡不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擺明著就是不想理她嘛1唉!玉笙嘆了一口氣。但仍露出明朗開心的笑容,輕柔、有耐心地替它換藥。

她心中開始有一點挫折感了,從未見過如此「冥頑不靈」的狗兒。它除了目不轉楮地「監視」她換藥外,其餘的時刻絕不看她第二眼。

她是它的救命恩人哩!「小毛」竟然一點感恩圖報的心都沒有,相反的,它還一直「使臉色」給她看,一點都沒有把她看在眼里。有沒有搞錯呀!好歹她也救了它一條狗命呢!換完葉後,玉笙在狗兒「小毛」面前坐了下來。她假裝沒有看見它放意「閉目養神」不理她,頗自得其樂地撫模著「小毛」的脖子,見它一身狗毛在晨光的照射下,呈現出黑滑油亮的光澤,想必以前一定受到嚴大哥的細心照顧。

但令玉笙納悶的是,嚴大哥實在不像是有耐心養狗的人。

啊!不想了!琨在最重要的一件事,是趕緊跟「小毛」培養好感情,否則等它的腳傷一好,她就留不住它了,這是她不願看到的結果;但如果事清真的發展到那個地步,「小毛」對她沒有任何留戀之心,她是不會強留下它的。

當然!她會盡力避免這個悲慘的結果!

可惡!為什麼「小毛」不喜歡她呢?害她坐在這里絞盡腦汁地想盡辦法「巴結討好」它,整個人都頭昏腦脹了,還想不出什麼具體的計畫來,偏偏她被動物十分喜愛的輕柔嗓子對「小毛」一點用都沒有。

以前,她的輕柔嗓子使她在小動物面前「無往不利」,而她也已習慣在小動物面前不會被排斥!所以她才會對「小毛」一籌莫展,一點辦法都沒有。她哪想得到一向有動物緣的她,會「栽在」一只大黑狗身上,還是她救過一條命的大黑狗。

苦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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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袁二哥做的早膳後,玉笙把新鄰居的事興奮地告訴袁二哥,當然她避重就輕地只提到有這麼一個人,對于她在那里探頭探腦了好幾天,而且被逮個正著的事卻絕口不提。

袁二也開心地咧嘴而笑,準備了一份早膳,吩咐玉笙送到新鄰居那里去,算是一份歡迎的贈禮。畢竟他們好不容易才有一個鄰居可以「閑話家常」,他理所當然要對這名新鄰居友善些。

在玉笙拎起食盒要離開時,袁二突然有些猶豫地叫住她。

「你想,這名新鄰居介不介意我有空時去找他聊聊天?這樣比較好打發時間。」

玉笙听了腳下一個踉蹌,差一點沒跌倒在地。她趕緊湊到袁二哥身邊!

賊兮兮地壓低嗓門道︰「袁二哥,我偷偷告訴你,你千萬別告訴其它人喔!嚴大哥那個人呀,每天喜歡都板著一張冷面孔,好象一點喜怒哀樂都沒有,簡直比冰塊還要冷冰冰。所以,他不會喜歡‘有人’去打擾他的。」這個「有人」當然指的是袁二哥,她可沒包括在里面。

為了杜絕袁二哥哪天突然心血來潮去拜訪嚴大哥,玉笙極盡所能地詆毀嚴大哥,因為她不想讓袁二哥知道她在那里探頭探腦好幾天的事,否則,他一定會向師父打「小報告」的。

「是這樣的呀!」袁二失望地猛搔頭。「那你去的時候出自個兒小心一點,見他一有不對勁的舉動,馬上拔腿就跑,知道嗎?」他這鄭重的囑咐好象把嚴路寒當作受官府通緝的殺人犯一樣,而不是普通的鄰居。

「知道了!」玉笙露出沾沾自喜的竊笑,她覺得自己真是聰明機智,隨便「拜」幾句就能唬住袁二哥。她得意地跳出門檻,回頭朝袁二哥揮手,甜甜地笑道︰「我先走了!」隨後轉身往後山的方向奔去。

雖然昨天嚴大哥一點話都沒有說,全是她一個人嘰嘰咕咕講個不停,但是玉笙把他的沉默當作一種「鼓勵」。八成嚴大哥從未一下听過這麼多的山中趣事,所以驚喜高興得說不出話來。

炳!既然嚴大哥那麼「捧場」,她也不好意思草草說個不好玩的事給他听,故她昨晚苦思了一下下,決定把她與「五點」相識的過程講出來,嚴大哥肯定會感興趣的。

也許嚴大哥高興之餘,會把他在山下看到的新鮮事說給她听。哇!一定非常好玩,她簡直迫不及待想看見嚴大哥了。

玉笙繞過小山坡,轉進嚴大哥木屋所在的樹林中,不一會兒工夫,她就看見那稍嫌破敗的木屋了。

她躡手躡腳地悄悄走近木屋的大門,輕輕一推,嗯!沒上門閂,非常好1她倏然用力推開大門,惡作劇地大喊著︰「嚴大哥,起床羅!啊——」

玉笙沒嚇到人,反倒被躺在床上只著單衣、露出厚實胸膛的嚴路寒給嚇一跳。

原來嚴路寒听到門外有腳步聲時,人早就醒了,而且,他由淡淡的花香味中得知是玉笙這只煩人的小麻雀,為了嚇唬她,讓她以後不敢再來找他「串門子」,嚴路寒故意不把單衣系好,露出大半的胸膛來,想嚇得她落荒而逃。

「閉嘴!」嚴路寒不耐地朝不斷尖叫的玉笙低吼,她老是尖叫有什麼用呀?為什麼不干脆一點轉身就跑呢?他滿臉陰郁地走向顯然已呆住的玉笙,替她合上張開太久的小嘴。

玉笙猛然回神過來,趕緊目不斜視地瞪著他的俊臉,氣急敗壞地指箸嚴路寒赤果的胸膛道︰「你怎麼沒穿衣服呢?真是不知羞恥!」她罵得結結巴巴的,一點義正辭嚴的效果都沒有,不過,後頭那一句話倒是罵得挺溜的!嚴路寒挑高形如箭矢般的學眉,嘲弄道︰「我有穿衣服。」

「胡說!」玉笙低頭看向他的胸膛,激動地叫嚷著︰「你明明—沒穿衣服……」

話還沒說完,她那雙剪水大眼就睜得圓圓的「粘在」嚴路寒的赤果胸膛」雄健的年輕軀體上不見一丁點贅肉,胸膛上全是結實健壯的古銅色肌肉,加上挺拔的雙肩,實在表現出男人特有的陽剛氣息,鼓起來的結實肌肉仿佛蘊含著強勁的力道,使她不由自主地伸出右手食指,好奇地戳一戳他的胸肌。

原以為戳下去的感覺應該是堅硬的,沒想到竟是一種舒服的觸感,柔軟的皮肉下有一種剛硬的內蘊,仿佛一層上好絲絨里在堅硬的鋼鐵上。她不自覺地將右手平貼在他胸膛上,忍不住想多感受一些異樣卻又舒服的觸感。這小丫頭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嚴路寒不知道該因此感到惱火還是發笑,難道她一點姑娘家的矜持和羞怯都沒有嗎?竟如此不知羞地撫模他的赤果胸膛!

他有些惱怒地抓下她好奇的小手,低沉沙啞地道︰「你又來這里做什麼?」

他的惱怒是有原因的︰其一,玉笙並沒有如他預料的落荒而逃;其二,他竟然對這小丫頭青澀的撫模感到一股欲火慢慢從體內燃起。天!她還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小丫頭哩1「什麼?」玉笙漫不經心地答道。她的手雖然被抓住了,但她亮晶晶的黑眸仍然「瞅」著嚴路寒的胸膛猛看個不停。不知道其它人的胸膛是否都像嚴大哥一樣「美麗」?嗯!這問題滿值得深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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