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牢惡質女 第2頁

相信等一會兒。這房里會擠滿找他算賬的人。

可憐噢!結婚宴成了秋後大算賬!

她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喔!只是考驗一下新郎對未來一半的忠誠度而已嘛。

男人吶,還真的不能太花心,都結了婚的男人還不收心,落得今天這種下場,怪得了誰呢?

不能專心安分的步入家庭,只愛一個女人的男人,沒資格當新郎。

這世間男人愛使壞,女人當自強!

她言君蕾沒別的嗜好,就是喜歡勾引別人的新郎。

而其實勾引別人的準老公,她圖的也不是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她清楚自己優越的外在條件,不必借由傷害別人來顯示自己的優越。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與其如此說她,不如說她只是想借此揪出愛得不專一、淘汰一開始就把婚姻當兒戲的男人。

要當新郎,先過她這一關吧!

第一章

一大早出現在電視台,言君蕾在大廳的中庭遇到了從小一塊長大的好友兼同事沈真。看看距上班的時間還有半個多鐘頭,兩人約到三樓的咖啡廳小聚。

香濃的咖啡令言君蕾的精神抖擻了起來。

「早晚一杯咖啡,快樂似神仙。」她閉上眼嗅了嗅咖啡香,輕啜了一口。

沈真看她心情似乎還好,心里松了口氣。「我以為……主播的事一定令你心情很沮喪呢!」前些日子沈真到北京采訪新聞,這幾天一回來就听說主播人選決定了。

李書鳳取代言君蕾,大爆冷門的登上主播位子!

「沮喪?」言君蕾啜了口咖啡低笑,「沒當上主播又不是世界末日。」

跑了一年多的主線新聞,言君蕾無論是長相、口齒清晰度、台風等各方面的表現上,都是同期中最出色的,但是如今坐上主播台的卻不是她。

「你不覺得不甘心?那位子再怎麼說也不該是李書鳳的。」

言君蕾的心情平靜。「沒有什麼甘不甘心的,事實就是事實。」她十分清楚能力之外,外力的影響力有多大。

前些日子在采訪新聞時,言詞一向犀利的她得罪了某政黨大老,後來那位大老以「陪出游」名義來換取平息那件事的提議被她拒絕後,她就知道自己大概坐不上主播台了。

做記者也混了不少日子,她清楚一些特別人物的術語。陪出游就是陪上床。她又不是應召女郎,學不來那種道歉法。

「瞧你還挺坦然的。不過我對這樣的事實還挺不能接受的。」身為她的好友,沈真仍是覺得忿忿不平。

言君蕾將身子往後靠,眯著眼楮看窗外和煦的冬日陽光。「再怎麼樣日子還是得過嘛!」她閉上了眼享受一下冬日的暖陽。

「你倒想得開。」

兩人還想多聊些事時,一名和言君蕾同辦公室的陳姓記者匆匆的向她們走過來。

「言記者,方才和你同組的攝影記者找你找得很急呢!他剛接到一個消息,說原本預計下午才抵達的西宇集團總裁,得知他的行蹤被媒體知曉,臨時改變了班機,改搭上午飛抵的飛機。」

「啊?」言君蕾方才悠閑的心情全沒了。

「老趙呢?」老趙是和她同組那名攝影記者的外號。

「他找了你許久找不到,先到機場去了。他要我如果看到你,知會你一聲。」

「我知道了!」言君蕾站了起來,向沈真揮了下手,快速的往門口奔去。

她跳上車後,以極快的速度駛上道路,沿途狂飆的破百車速令人不禁為她擰了把冷汗。

新聞!新聞!這條西宇集團的新聞她若沒跑上,她不只當不成主播,甚至連一線記者的身份都保不住!

都怪自己平時作風太強勢,人緣似乎不怎麼樣,有些人等著對她落井下石哩!

西宇的總裁一直是個像謎一般的人物。著名財經雜志列出全球前百富,其即躋升前十大富豪之一,掌控著海運、航空、金融、電子……各界的脈動。

可媒體對他的報導一向是十分淺陋而書面,且都老拿眾所皆知的事來寫,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因為,有關他的動態向來都是由西宇集團統一發新聞稿,而內容清一色都是只談及西宇集團的經營方向,從來不多提及其經營者。

因此,西宇的掌權者對外界而言一直是個謎。

沒有一家媒體能夠突破西宇的既定模式,而破例的直接接觸到西宇總裁,正因為如此,關于西宇總裁的長相、年齡……一直都極為神秘,惟一知道的是,他是個男士。

而這次他即將來台的新聞,是電視台的上級長官經由一可靠人士得來的消息。上級十分重視這則新聞,因此,她如果沒采訪到,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輕則她由一線記者淪為三線,再慘的話……也許會回家吃自己了!

經濟不景氣,連記者也不好當。公司最近好像還有裁員的打算,磨刀霍霍的舉動可是挺觸目驚心的。

「什麼西宇總裁嘛!沒事干啥裝神弄鬼,把自己搞得神秘兮兮的!」面對這種神秘人物最是頭疼!真是有夠……「啊……」言君蕾正打算繼續念下去時,她的車子在要轉入另一條馬路時與人擦撞了。

「喔……Shit!」她氣憤的拍了一下方向盤。

不久有人來拍打她的車窗。她知道自己在不能轉彎的時候硬轉是她的錯,可她若不轉,再等到下一個綠燈又已經是數分鐘後的事了,她趕時間吶!

她今天的運氣怎麼那麼背?!

有些無奈的,她降下了車窗。

「小姐,你看不懂交通號志嗎?」這道低沉而不悅的聲音里有一股特別的威儀。

惹禍了,怎麼辦?言君蕾低著頭想對策。在這個時候若是她表現出理虧而愧疚的樣子的話,那她就慘了,肯定會被吃得死死的。

不行!現在要死不認錯,無恥、無賴到最高點。

「我怎麼會看不懂?」她氣焰高張的抬起頭來,看了一下號志燈,「現在不是綠燈嗎?你色盲啊!」現在是綠燈,可在她肇事的那個時候是紅燈。

這樣的女人也有?應嵐有些傻眼。

在他還在驚訝文明國家竟然還有「土著」存在而不可思議之際,言君蕾又先發制人的開口道︰「看啥!是色盲的話就不要開著車到處選人撞!」

應嵐?的怒氣在看到言君蕾眼中美麗的怒焰時,莫名的消了泰半。

她那張似曾相識的容貌舒展了他微微斂鎖的濃眉。

很久沒有看到這種明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仍能如此氣焰高張的女人了。這種熟悉的感覺,更令人懷念啊!

他挑著眉回應她的話,「而你是我選中的?」他語氣中的曖昧令人容易想入非非,而話中有話的雙關語加重了曖昧的成分。

言君蕾過人的美貌總是令男人想盡辦法的和她認識,他現在的話听在她耳中根本就是一種挑逗,對付那種前來搭訕的男人,她自有一套方法解決。

她冷冷的看著他,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柿子挑軟的吃。選中我證明你不只有色盲,根本是全盲了!」她完全把記者劍拔弩張的氣勢發揮到極致!

「盲人對很多事情的感覺是最敏銳的。」

「不包含開車像無頭蒼蠅似的亂撞。」瞧!她多惡質啊!竟然能把自己由肇事者給唬成受害者!她看了一下兩部車擦撞在一塊的情況。「我看情況也還好嘛!」那是指她的車,至于他的……光看那車門微張開口笑的樣子,也知道那門……含笑九泉了。

這樣叫還好?應嵐?看著那部朋友借他的古董車……外型還真扭曲得挺藝術的!

雖然說還好的定義因人而異,可會相差那麼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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