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女佣 第17頁

她的話令平偉暄更加氣憤。「好!這可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又怎麼樣?」

平偉暄忽地拉起她的手。「在你穿出去之前,先在家穿給我看。」他根本不給她接話的機會,一說完就把她拉進情趣用品專賣店。

「啊!你……」完……完啦!她踢到鐵板了。

老板一看到客人上門高興得很。都快打烊了,還有生意上門呢!「歡迎光臨,請問兩位要些什麼?」

「把店里面所有的性感內衣都給我包起來!」

這句話怎麼那麼熟悉?這是什麼情況?店里遭搶了?遇到變態了嗎?老板有些害怕的看著平偉暄一臉的凶神惡煞。

「先生……那個……」

平偉暄看了他一眼,把皮夾拿出來,重新又說了一次。「全包起來。」

「不要包!」戴尋芳大聲的說。

「你不是喜歡穿?讓你一次穿個夠,早、午、晚穿得各不同。」接著他又對老板說︰「包起來!」

「不準包!」

在老板左右為難之際,平偉暄強勢的說︰「你開店不就是要賺錢?這些東西和衣物,難不成留著自己用嗎?」

「也對。」

在老板打包之際,戴尋芳一直惡狠狠的看著他,忽地一陣比一陣更大的睡意向她襲來——

她怎麼會突然那麼想睡!

想睡,真的好想睡!她的腳步往後小移了數步,想找個支撐物,可支撐物尚沒找到,她忽地身子一軟,幸而一只有力的手臂支撐住她……

天響!怎麼……怎麼會這樣!

戴尋芳一覺醒來,發覺自己身上除了一件粉色的超薄型肚兜和同色僅僅遮住重要部位的底褲外,什麼都沒穿!

她是誤人了古代圖嗎?頭皮一陣發麻。

「你醒啦?」

一個熟悉的男聲突兀的出現,戴尋芳差一些跳起來。她一把把棉被拉高,坐臥著面對平偉暄。

一看到他,她立刻聯想到身上惱人的穿著。「我怎麼會穿成這樣?」直覺的,這件事一定和他有關。

「在穿給別人看前要先穿給我看,你忘啦?」他慢條斯理的說。

「你……」怎麼他說的話全變成她說的了?

「睡得還好嗎!」

對喔!經由他問,她才想起一件事。「你這麼早出現在我房間干啥?」她一面和他對話,一面回想著昨天的記憶……

昨天她好像一直拒絕他買性感內衣給她,然後呢?然後她就覺得好倦、好累,好想睡。接著大概就真的睡著了。

可她再怎麼想睡也不可能在那時候睡著啊!

「你忘了昨天的事了嗎?」

平偉暄此時的笑容比昨天的生氣模樣更叫戴導芳忌憚三分。她看了他一眼,「又發生什麼事了?」她心跳漏了半拍,腦中掠過好幾個猜測。

「昨天……你身上的那件肚兜是我替你換上的。」

他的眼神和笑容都很壞,邪恣的程度一如不學無術的惡少,在不知不覺中,戴尋芳紅了臉。

「你在向我要句謝謝嗎?感謝你沒有讓我露宿街頭,除此之外還送我新衣?」去他的!

「我是送你不少新衣。」

「免了。」她根本不領情。

「哎……好冷淡吶!」他笑著看她。「在昨夜之後,你對我的態度是不是該有所修正?沒有一個為人妻子的會那樣對待她的丈夫的。」

「你也不過替我換個衣服就想當我老公?哈……」她冷笑的看著他說︰「想必閣下的妻妾一定多到你自己也數不清吧?」

平妹暄倒沒動怒。和戴尋芳相處得愈久,他愈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緒。人們總是說︰成功的男人背後必有個偉大的女人,卻不知道伶牙俐齒的女人背後,必有個好風度的男人。他的風度在經歷了她的訓練之後,想必再也沒有人可以激怒他了。

「我只月兌女人的衣服,不替女人換衣服。」

「那又怎樣?」也不過換個衣服。因為他這變態,她已經很習慣被迷暈後讓人換衣服了。可是為什麼他今天的話那麼奇怪?「你……不會是在之後對我怎麼了吧?」看他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的心卜通、卜通跳了起來。

「沒有。」

「那就好。」她松了口氣。

「你問的是我在替你換衣服之後,那時我的確很規矩。可是我可不能擔保‘之前’我很君子喔。」他笑了,挪近步伐看她。「你很熱情哦。」他留個語病傍她參透,參不透那就自認倒媚。

一個被人下了迷藥的女人通常只有任人為所欲為的份,什麼時候可能很熱情了,又不是被下了藥。

不過,她也真夠倒媚。什麼時候不卯上他,偏選在洪麗薔拿酒給他的時候劫去那杯酒,于是,她就成了代罪羔羊了。

洪麗薔也太急于達成目的,有李明伴隨他時,她還敢玩這種不入流的把戲?她打算得逞之後,由大少女乃女乃變成二少女乃女乃嗎?

要不是他打電話給李明,表示她不知道何故昏睡過去,他先回家,而李明精明,直覺她突然昏睡的原因只怕是酒有問題,當場質問洪麗薔,見她支吾其詞便找上PUB的經理,謊稱有朋友被下了藥,最後把接受洪麗薔賄賂的服務生揪出來,也許她到現在還昏得不明不白哩。

「熱……熱情?」不會吧?戴尋芳怔了好幾秒,低頭忽地瞥見脖子上的數枚花瓣般的青紫,她生氣的拿起手邊的枕頭女乃他。「你……無恥!不要臉!你又在酒中放了些什麼了,對不對?」她氣到雙手有些不听使喚的抖動著。

平偉暄側身躲去飛枕,無辜的道︰「酒中是有迷藥,可不是我放的。更何況,如果你記性夠好的話就該記得,那杯酒原是洪麗薔欲敬我的,是你自己搶去喝的。」他看著她氣壞的臉,「這樣還說迷藥是我下的?沒道理啊!」

他又不是神仙,哪能預先知道她會來搶酒喝,繼而布局?

「你……你……」她又急又氣,又找不到話反駁。

「放心吧,我很願意負責。」現在就只等她點頭唆。

對付她,有時還不能太君子,得來點陰的。其實昨天晚上他和她什麼事也沒發生,他不過是利用「突發」的狀況,存著惡作劇的心態替她換了衣服,然後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留下幾枚吻痕而已。

他也許不是什麼君子,但乘人之危也不是他會做的事。男歡女愛本是兩相情願的事,單玩獨腳戲,那多無趣!

包何況要是他和她歡愛過,她不會沒有記憶。

本來只是想嚇嚇她,既然她當真了,那就順水推舟的玩吧。

「誰要你負責!」她紅著臉橫了他一眼。想了一下,她說︰「今天的事不準你到外頭亂說。」見他不答,她有些緊張的提高音量︰「你听到了沒?」

昨天的事她也不打算追究了。被吃了就被吃了,就算是初夜她也得自認倒媚。像平偉暄這種花花大少,經歷的女人太多,不會因為她是處子就多一份憐惜。搞不好還會惡質的取笑她到了二十四歲還是沒人要踫的老處女,順道告訴她,要了她是他在日行一善!

而且昨天也是她自討苦吃的去搶喝那杯酒。女人喝了酒暈了過去,有哪個男人不會撿現成的?

現在好了,想哭都哭不出來。

「就算我的嘴巴再緊,知道你暈過去的人又不只我一個。」

「可知道你……你吃了我的,就只有你和我。」提到那件事,戴尋芳終是有女性自覺的支吾起來。「我自己自然不會到處去大嘴巴,如果事情傳了出去,那一定是你說的!」

平偉暄苦笑,懶得再和她爭論這些。「那麼怕這些流言,嫁給我就一勞永逸了。」因為是真的喜歡,他不在乎為她月兌離單身貴族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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