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換上,他又拉著她往另一個方向走。
「又要去哪里了?」
直到上了車之後御風仍沒回答她的問題。
韓荷發急的說︰「放我下車,我要回家!」就算他救了她,她對他防範之心仍強,沒辦法,第一印象太差了!她實在沒法子不防著他,天曉得他是不是假借救人之名要行啥罪之實。
防人之心不可無!
「喂!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孤男寡女這麼晚了還能去哪里?」紊亂險極的情況過去,御風有心請逗著她玩了,說到這個他倒想問她一件事,「這麼晚了,你為什麼一個人出現在飯店?」她不是韓皓君的獨生女?多少人想住的豪宅不住,卻跑去窩飯店,怎麼,家里不能住人嗎?
「還不是因為你。」思及此,她新仇舊恨全上了心頭,「為了明天可以不和你相親,我就只有失蹤以示抗議了。」
「看來我對你的威脅程度不低于要你命的殺手呢!」他自嘲的笑了,心情一點也不受她傷人的話語影響。不過,第一次發覺自己也有被女人討厭的一天,倒是挺新鮮的。
韓荷果真是與眾不同!
「你怎麼知道有殺手要我的命?莫非……你就是……」
「你知道?」看來這小女孩似乎沒有他所想像的那麼天真。那麼笨!
韓荷小心地看著他,然後說︰「你不會就是那殺手吧?」
御風頓時僵化成石,早該對這個一看就知道聰明不到哪兒去的丫頭別抱著什麼希望的。他翻了翻白眼,「我想你不必急著逃避相親,因為該逃避相親的人是我,好嗎?」老天!這個顯然近于白痴的女人!
他若是殺手的話,那方才那些被他解決在地上的人算什麼?來救她的人馬?他此刻不得不懷疑她大腦里有沒有腦漿啊?
智商太低的女人,任她長得再如何傾國傾城他也不敢要!
「你說的是真的?」韓荷開心得似乎忘了方才所受的驚嚇,開始手舞足蹈了起來,「喂!大丈夫說話可要一言九鼎,古有言,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又是句對御風由女人身上建立而起的自信的直接傷害。不過他倒看得開,只是他十分好奇,為什麼她視他為洪水猛獸?他真的有那麼糟糕、那樣讓人反感嗎?「為什麼那麼討厭我?」「你先回答我方才的話,只要你答應取消相親這件事,任何事我都可以回答你。」各有各想要的答案,那麼就各憑本事,各取所需了!
「我答應你。」他倒也不拖泥帶水。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之後她才昂高臉說︰「一個女孩最重視的東西就是初吻,有哪個人會隨隨便便把自己的初吻給輕易送出去?可是……我……我的卻是……給一個無賴給奪去。」一想起此事她又難過了起來。她回瞪他,「于是當我的相親對象是那無賴時,我能有什麼反應?」
車子平穩的行駛在馬路上,不一會即轉入韓荷所熟悉的道路,他是想送她回家嗎?她暗忖。
御風听了她的話,臉上掛著令人難懂的笑意,而後他說︰「現在那麼老八股的女子恐怕不多了。」
「你在諷刺我嗎?」
「不,是恭維呢!活到二十歲仍沒有接吻經驗的人真是快進博物館了。」忍不住地,他的嘴角又勾起了抹嘲弄笑容。
「謝啦!」她沒好氣的說,「不過你也不差啊!我想上流社會中公子是不少,可也鮮少像你這樣花得無法無天的,你可以參加世界「種馬」大賽了,想必名次一定眾望所歸!」
不知道為什麼,御風覺得她生氣時的模樣特別賞心說目,紅撲撲的一張小臉,略微噘高的紅唇,那樣子怎麼看怎麼嬌俏,任是叉腰罵人時也令人忍不住想多看一眼。
「你似乎對我的事情很了解?」他和聶 只怕是一大群人眼中的「摧花狂徒」吧?
「打從知道我要相親的對象是你這鼎鼎有名的大商人之後,我就拜托數位死黨找遍了雜志中有關于你的新聞,想從中找出些不好的消息成為我拒絕你這相親對象的理由,所以對于你在商界歷年來的情史我可是一清二楚!」
扁是上報的就近二十來件之多,這個男人還真沒枉費了他「調情聖手」名號!韓荷不屑的相
「怎麼,你嫉妒?」
「不!我高興死了。那時還以為自己終于有足夠的理由告訴我爸、媽可以不用相親了,沒想到……」她當然又是功敗垂成了。一想到這件事她至今仍十分沮喪哩!不過,今天他親口允諾她不會和她相親的事,又令她重拾笑顏,「沒關系!反正咱們相親鐵定是相不成了,你親口答應我的嘛,是不?」
「是啊。」
「喂!我家到了,我自己走進去就行了。」她可不想他把她送進家門又惹來不必要的風波。然在下車前,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有一件事不告訴你好像對你不公平哩!」韓荷笑得有些賊,「其實我知道你的真實身分是國際密警,是不?」
御風目光沉肅了下來,「你怎麼會知道?」方才她不是一度懷疑他是殺手?這才使得他更加肯定她是個繡花枕頭。
「因為這個!」她將他的識別證拿在手中晃了晃,然後解釋的說︰「這是方才你拿衣服給我時掉下來讓我撿到的。」
懊死的!這麼重要的東西他怎麼讓人發現了,其實密警識別證他一向不放在身上的,但因為方才要救她,他以為可能會有需要調度大批警力而攜帶,沒想到……
「你不是財團總裁,怎麼會是警察?」韓荷想了想,「算了,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我干啥管那麼多?」她雖然好奇得要死。
這丫頭!
原以為她是天生智能不足呢!沒想到她是為了給足他惡劣印象,進而放棄和她相親才如此做。這麼狡猾的女子怎麼可以沒有人馴服?正如此想時,忽地,御風感覺似乎有人躲在黑暗處,他眯著眼清楚的看到了那人手中拿著相機。
又是一些熟悉他車牌的記者嗎?看來又是該換車的時候了,不過,在換車前再給辛苦的記者忠狗一些花邊吧!
倏地,御風臉上綻出了一抹危險而耐人尋味的笑容。
韓荷心情倍覺輕松的下了車,「拜拜!我想我們沒啥機會再見面了。」她臉上淨是得意且捉弄他成功的惡質笑意,「喂,在後會無期的情況之下,你有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啊?」她是賭定和他不可能再見面了。
「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與她相同的表情,御風也十分肯定,除了肯定之外,他臉上還有一股絕對的自信,那自信仿佛就像是,和韓荷會不會再見面都是操控在他手中一般。
她雙手交疊在車窗上,將頭探人車子里,態度十分挑釁,「那是不可能的事廠’
御風低頭一笑,然後抬起頭來,一雙澄澈深眸直探她的心底。
「就憑你捉弄過我,咱們很難不再見面。」他的語氣再篤定不過。
「別傻了!」
「的確,敢捉弄我,我也真不知該說你勇氣可嘉,抑或傻得可以?」他順勢在她紅艷的唇上一掠,那一吻彼此的心跳都漏跳了半拍,御風索性一把擁住她吻個盡興。
「唔……」等韓荷知道要掙扎時又是在被強吻得逞後了。她本想張口咬他,他卻伸手往她胸前軟丘一掠,嚇得她直覺地將身于急急的往後縮,她驚慌的樣子卻惹來御風一陣訕笑。
「好軟的身子!」
她在安全距離之後才驚魂甫定的罵他,「你這!你……你以後不準再出現在我面前了。」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他的行為一直都是具掠奪性的,連吻人都是這樣,在他面前女人似乎都會失去自主權一般,只有任其擺布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