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還在里面……」慌亂的眼一掃,才發現他們在公共場合,附近有不少人把眼光丟向這邊……她申吟著靠回他胸前。
她才發現,其實她的臉皮還不夠厚。
「不管了。」齊立恩拉著人就走,至于里頭那兩位,不在他關心的範圍之內!
「好慢喔……他們的事情這麼麻煩嗎?」韓小姐一手托腮,等得快睡著了。
正在吞食甜點的韓家少爺別她一眼︰「姐,你還不懂嗎?」
「怎樣?」
「你的齊先生已經‘名草有主’了。」那位主子還挺美的,害他暗戀了好幾年。
「誰?我怎麼不知道?」爸不是已經幫她打听好了,他身邊沒有女人啊……
韓家少爺一頭撞在桌子上。「我說你,是瞎了,還是眼楮只黏在他身上?」
「當然是黏著他嘍……你是說他的秘書?」韓家大小姐抽了口氣,雙眼瞪得好大。
「嗯哼!」
「不會吧?有人帶著情人來相親?我不信!」她不肯面對現實,她暗戀齊立恩好幾年了耶!
「如果你的眼神不是只抓著那張漂亮的臉,你就會發現很多事,例如,他們兩個人在桌下暗渡陳倉很久嘍!」而且兩個人眉來眼去的,一看就知道他們是什麼關系。
「嗚……」原本滿懷欣喜的女人嘴一癟,千金大小姐沒氣質地放聲大哭。
那只狐狸精,居然敢搶她看上的男人,她要恨她一輩子!
第十章
結實的手臂環在玲瓏縴腰上,將枕畔人收進懷里,他的胸貼著她的果背,鼻尖埋在她微微汗濕後頸里,嗅著她誘人的幽香。
貼著光滑肌膚的唇傻乎乎咧開了。
再進一步!這回她逃不了了,他徹徹底底愛了她,她,是他的了。
懷里的人發出嬌嚀聲︰「不知道那兩位等了多久?」
齊立恩輕哼。管他的,他只在乎終于把她緊緊抓牢在手里了。
「弄疼你了嗎?」把她翻身,他撐在她身上,憐惜吻撫她香甜的唇。
司徒綻紅懶洋洋睜開眼,柔柔一笑。「沒有。你技術不錯。」抬臂攀上他的脖子,她柔順地加深了吻。
「以前訓練精良……」濃密的吻停止。「呃,綻紅,我過去……」
心知肚明的司徒綻紅拍拍他,笑里藏刀。「我明白。就像高橋說的,你懂女人的身體構造比思考邏輯多很多。」
呃!萬箭齊發,刺得他滿身。
「我會說,過去的我比較不注重心靈交流,現在的我,層次因你而提高了。」死高橋,八成已經躲回日本避禍了。那有什麼用?他照樣飛過去把他扁得不成人型,拐不到日本妹。
「起碼,我有‘享受到’,不是嗎?」司徒綻紅媚眸半合,慵懶地在床里尋找最舒服的姿勢。
齊立恩松了口氣,起碼她沒有再起戰火。「你滿意就好。」見她翻身要睡,他拉起她。「別睡,有話要問你。」很急的事,不問他睡不著。
「我好困……」司徒綻紅賴皮地向前倒,嬌喃著靠在他懷里。
「我好想要。」齊立恩說的卻是另外一回事,咬牙忍著把她轉身放在懷里。「別睡了!」
司徒綻紅背貼著他的胸,手指調皮地把他的手當玩具。
確定她清醒著,可是這樣親昵的姿勢,他不太能專心。「為什麼你……那個……我是說你還是第一次……」
「人生很多事情都有頭一回嘛!不巧的,你是我的很多第一次。」很多事情喲!像第一次喜歡男人,第一次被人「吃」,第一次毫無戒心和男人相處……
「那些傳言都不是真的?」有關她的傳言太多了,聰明如他,腦袋也記不完。
「你信了?」她回頭瞪他。他居然和其他人同樣以貌取人!別人她管不著,她的阿娜答可不準。「我……別生氣,眾口鑠金,你又不辯解。」所以才讓他氣到抓狂嘛,禍她闖的,她又不肯收,他又急又慌還被她嫌,她實在難搞。
「不理你了。」推開他要爬回她的位置睡覺,齊立恩長臂一伸把她拉回原位,偏偏懷里的人就是不理他。
「綻紅?」他喚幾聲,她就愛理不理地哼幾聲,他只得等著她消氣,感覺著她緊繃的身子漸漸放松。
氣他干嗎?反正就算他認為她的過去很不堪,還不是喜歡她?有個不在乎的男人疼她愛她,不正好嗎?
「我啊……是處女膜重建手術。」淡淡的聲音藏住她算計,她可不是挨了打就不吭聲的人,起碼傷他一下,佔點小便宜。
「真的假的?你干嗎那麼無聊。」
他的不在乎贏得佳人歡心。「假的,我才沒那麼無聊。」
齊立恩在她耳邊低吼︰「耍夠我沒有?」
「好好好,別吼,我說。起先只是梁董覺得我很可憐,才讓我進永新的,許多男客戶對我很有興趣,才漸漸變成只要客戶有狀況,就是這樣嘛!反正我只覺得那些傳言很好笑,也算是在工作上幫了我一點忙,結果就變成這樣嘍……」
那麼說,她根本沒讓任何男人越雷池一步——除他之外。他得意掀了掀性感的唇。
「那你有沒有想到你會受傷?」他真服了她,處在流言蜚語暴風之中,她居然還能怡然自得,讓他氣得抓狂。
反正,他的眼光神準,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她的不凡,是他要的女人,雖然她太惱人了些,整體上,他還是很滿意。
「我認為他們傷害不了我。直到你出現。」粉唇一嘟。「果然一物克一物。」
被他纏得舉雙手投降,也被纏得滿懷甜蜜,她現在才知道,並非所有男人全部都是壞東西。
「是啊!我被你克到了。」大手親昵地繞在她腰間,得到他要的答案後,他沒心談話,倒對身前的香甜美人興趣正濃。
「明明就是我莫名其妙栽在你手里。」情潮未退的她被一雙大手模得全身發熱發麻,嬌喘不止。哎,她累了,他不累嗎?
「我真幸運……你還要繼續在永新上班?」那種只把她當八卦的公司,有什麼意思?她在那里大材小用了,憑她這張嘴皮子和算計人的小腦袋,他揚浩需要她。
「當然,你別阻止我喲!不然我靠什麼過活。」學會他的招數,先喊先贏。
丙然!齊立恩沮喪地細啃她的肩頭。「我……」聲音模模糊糊。
「什麼?」她側頭看他,發現他耳朵紅紅的。他剛才說了什麼?她很好奇。「你說什麼?」小手撲拍他。
要說是吧?好,他敢說,她就得听!
齊立恩抬頭,認真地望著她。「我養你啊!」
他不介意她搬來和他一起住,吃穿用他全包,她最好能再開心甘願地簽張文件,證明他們在法律層面上有著正當的同居關系。
「沒親沒故的,我干嗎要讓你養?」養?為什麼她直覺地想到「金屋藏嬌」四個字?
「沒關系可以牽關系啊!」臉上臊紅未褪,又快速地累積羞赧。「我是說,你可不可以……要不要……」
他想要說什麼?噢哦,不要這麼急嘛,她才剛開始認真喜歡一個男人,馬上就要她跳進婚姻里,她會怕。
「不可以、不要!」她急促拒絕了他未出口的話。
齊立恩生氣地用結實的胸膛撞她!「為什麼?」
「我才二十四歲,不急著把我的人生賠給你。」
「可是我已經三十二歲,還有一個急著想抱孫子的爸爸!」
「哦,原來這一切是為了生孩子。」司徒綻紅挑眉下定論。
「當然不是!」她又來了,用扭曲他的話來逃避問題。看透她的詭計後,齊立恩很快冷靜下來。「不然以後誰養得起你?」他很無情地刺中她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