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一觸即發的貼合她的濕灼。
「看著。」他魔一般的喚她低頭看他們的結合。
這感受已太強烈,教她如何親眼看他與她的身體?!
她搖頭,不肯。
「看著。」
咬咬下唇,她輕收下巴,看見自己的身體像是不受控制,挺高尋著他的陽剛,而他男性的力量在月光下充滿侵略的力與美。
她看著力量進入她的身體里。
「噢……」她發出一聲嘆息。
他緩慢而忍耐地進入她,看著她驚嘆地看著他與她的身體,他吐出低啞的申吟,很滿意他的女人沒有移開視線。
她入迷地看著男性的巨大緩慢而堅持地律動,演奏出如謎般的節奏,聖潔而純美地帶給她全身戰栗的感受,原來身體的結合是這樣的美。
她逸出一聲聲濁亂的嘆息,隨著男人加快律動的速度,喘息更加混亂。
「看著我。」他親吻她微張的女敕唇,要她看著他的唇瓣。
她激動而直接的回應他,將喘息全釋放在男人一手造成的里。
用感受繪畫出腦里的視覺,她依然可以看見他一次又一次不間斷地進入她的身體,那節奏的擺動刻進了她的靈魂里,蕩漾搖擺。
她發狂一般回應他的進入。
這同時讓男人失控,他失去了控制權,圈住女人顫抖的身體隨他發了狂的律動節奏,緩慢不足以喂飽他們魔般的情動,他如獸般的野性撕裂她的靈魂,咬出的血,黏濕地沾染月光下她潔白的軀體,讓她陷入不可自拔的體色欲迷里,永世不得超生。
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累出淚水,他陷在她柔軟皺折里失了魂魄,雙雙跌入暫時性的休克里……
月亮仿佛帶有魔力,他們一同接受了聖潔的月光洗禮,如換過血般地透支掉了靈魂,濡沫以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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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炎譽先醒過來。
喉嚨逸出低低的笑聲,撫上女人無力的身軀。
罷剛失控的人是她,還是他?
他不得不承認,他竟在她細小嬌弱的身子里失控。
他吻著她眼角的淚痕,這女人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魔幻。
被吻醒的養采衣眼皮沉重,全身酸痛,看見天際的那輪彎月,她才想到剛剛那一切都在他的目光下發生與結束。
「噢……」她肯定她永世不得超生了。
他笑著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她攀住他結實有力的頸子。
這男人哪個部位沒力量?她算是狠狠領教過了。
「駱子。」她還是很累、很喘,「不管你還有多少力氣,但我是連抬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你……」她連開口說話嘴角都發酸,「你不能告訴我浴室還可以……」
他狂笑出聲,胸膛上下震動,「還可以再來一次?」
她斜瞪他一眼,「若你還想,我只能說︰‘親愛的駱先生,你出外覓食去吧,我今日不提供餐飲了。’」
駱炎譽笑得更狂妄。
她真的知道對他來說她是一道怎樣的美食嗎?
他捏捏她的俏鼻,將她放入按摩浴白里。
「好冰!」還沒蓄水的浴白有著之前殘留的水氣。
他跟著跨進浴白,將蓮蓬頭取下,調好水溫,挪動她小小身子抱入他腿彎里,把溫水灑在她的身子上。
隨著水氣熱度,浴室很快彌漫著霧氣,浴白上方的牆面是一片連外的玻璃,她躺在他懷里,在水氣氤氳中又看見了月亮。
他環抱著她,細細啄吻她慢慢紅透的耳後,「我也沒力氣再來一次了,小姐。」
這算是贊美嗎?對于一個身經百戰的男人,這是贊美嗎?
她沒有問他,可是身與心的滿足如同溫水暖熱了她,她乖乖地在男人絕佳觸感的胸懷里嘆息,溫水淹過了身子,給與她恢復體力的撫觸。
「我要吃面。」她佣懶地看著月亮。
「身子泡暖了就出門去吃。」
出門。
很好,養采衣暗暗同意他的提議,再不出門,她覺得她會像有毒癮的人一樣眷戀他的身體,將他比例完美的精壯身體推倒,跳上去,一次又一次索求無度。
靶受到她的小肚子笑到顫動,他不解的開口。
「笑什麼?」
「呵呵呵呵呵呵呵……」
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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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經驗值,就是多數人經驗的累積。
養采衣听過太多人的陳述經驗,她自己也遇過很多次,就是當你穿著十元的夾腳拖鞋、面色蠟黃沒有上妝、眼楮浮腫、T恤發黃變形,走進離家最近的便利商店買一個超懶人微波便當時,遇見了這輩子最不想他瞧見你此副模樣的人。
她又一次創造了這個經驗。
養采衣怎麼樣也無法預料她會在身心靈滿足,牛肉面香滑濃女敕、入口即化,正準備大快朵頤的時候,遇見小P和小智。
這兩個高中同學恰好是她目前與駱炎譽陷于尷尬難解釋關系之際,最不想遇見的人。
她比眼楮浮腫、衣衫凌亂還難堪,因為她和駱炎譽一起。
這幾乎像光著身子站在久違的同學面前,雖然她們一臉和善高興親切,又叫又跳,馬上拉來椅子,跟他們同桌坐下,養采衣還是有難以吞咽的緊縮感。
「死駱子,吃面不找我們!是不知道我和小智每次逛完街就會到這兒吃面嗎?厚,小智,去多叫一點小菜,要駱子付錢。」小P一坐下來就說了一大串。
小智起身叫小菜,而駱炎譽笑兮兮的拿出皮夾,準備付帳。
「還有采衣!」小P指著幾年不見的老同學,絲毫不見生疏,「你是死了還是怎樣?從畢業後就沒听見你的消息,你以為逃避幾年我們就會忘記你的蠢事嗎?開玩笑,隔得越久笑得越大聲,來,算一算,七年剛剛好,我這就一次笑給你听!」
說完,她張大嘴哈哈大笑,直到小智回到座位,拍了下她的後腦勺,笑聲才終于停止。
養采衣對于她夸張的行止一點也不覺得驚訝,她們才不會虛虛偽偽,假裝忘掉她曾做過的那件蠢事,然後客氣地說︰「哎呀,誰沒年輕過嘛,別在意,別在意。」然後搞得養采衣更是耿耿于懷。
她們不是,她們直接就把那件糗事拿出來當笑話說。
怎樣?
好,好狠。
不過也是狠得好。
突然之間覺得自己是個蠢蛋,還以為不見面,糗事就會被人們淡忘,事實擺在眼前,這些年來她是在躲個什麼勁?!
她咬咬牙,歪歪嘴,露出一抹苦笑。
「好好好,笑夠了,吃面吧,反正我自找苦吃,干白痴蠢事,還讓你們記掛多年,一切都是我的愚蠢惹的禍,可以了吧?」
奇怪,承認過去做的蠢事之後,為何她的心情會如此舒爽?
像是把過去的包袱拋到九霄雲外般的暢快。
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就讓她不再覺得別扭了。
「沒關系……」小P拍拍養采衣,安慰道︰「這家伙更蠢……喂!你干嘛踢我?!」
「安靜吃面,沒人說你是啞巴。」駱炎譽順便夾一塊豆干塞進小P的嘴里。
養采衣看著他們三人交換彼此了解的眼神,她也不多問,是她自己離開多年,拋棄了這樣的默契。
但她喜歡看著他們將過往歲月的放肆喚回來。
她本來就是和小智、小P一樣放肆胡鬧的人啊,難怪她受不了陳哲男的正常與規炬,原來很多人都會因為歲月的流逝,拋卻了血液里的瘋狂因子,而常常不過是用正常的外表掩蓋內心,事實上,那叛逆的因子總會在最後關頭反撲虛假的正常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