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的手探入他胸前的口袋時,手機鈴聲停了,斷線了,她馬上想要縮回手,卻又被他緊握住,壓制在他的胸膛上無法動彈。
她觸到了他起伏的熱度,她知道衣物下的觸感會更讓她心跳加速,那是一面如牆般堅硬結實的肌肉,但那不屬于她!
她用力縮回手,背部靠著椅背。
駱炎譽看著她如此堅持固執地連踫他都不願意,他簡直有想月兌下她的褲子打她三大板的沖動。
可是,他光想就知道,他是想月兌下她的所有衣物,但絕不會是想扁她,他想念她一身柔軟肌膚的觸感,想她與他結合的美妙高潮。
明明就在同一個屋于里,他可以被她逼得每天晚上在自己房間槌牆壁、槌枕頭,睡眠難安,欲求不滿!
這女人有整瘋男人的本事,而他會是第一個為她發瘋的男人。
車一停妥,他再次有如蠻子般,扣住養采衣的手腕,不管她是否跟得上他的腳步,連拉帶扯地將她拉進屋子里,
門一關上,踢開鞋子,他便開始扒她身上的衣物。
「駱炎譽!你不可以!」
他將她雙手舉高壓制在牆上,「你知道我可以!」那是如野獸般嘶鳴的沙啞嗓音,像舌忝著傷口還要防衛敵人的聲音。
「駱……噢!你弄痛我了!」他埋在她頸邊,沿著她激烈跳動的血管吸咬嚼啃。
他粗魯的手並未停歇,一手抓住她兩只手腕,另一手直接將她的薄衫撕開,衣料的撕裂聲夾雜著他失控的嗜血沖動。
「駱炎譽!」
見她細女敕的腰部肌膚,他健臂一環,將她攔腰抱起,像扛布袋一樣地扛在肩上往臥室走去。
「駱炎譽!我不要和你上床!駱炎譽!你放我下來!噢……你!」她手腳並用,拳頭槌向他的臉和胸,腳重踢他的背脊。
他將她重重摔在床上,養采衣馬上起身打算逃開,但他硬邦邦的身軀已經撲壓住她的細腿,用力一拉,她被壓制在他的身下。
「啊……」
她凌亂揮舞、尖叫掙扎,他一一壓制固定,將她不安及憤怒的拳頭全收進他不逃開的肌肉、胸膛、巨臂里。
「你放開!你放開!你放開!放開!放開!」她發了狂的亂吼亂叫,尖牙掄拳全朝他身上招呼過去。
他的手臂、胸膛、臉頰上出現幾道血痕。
「你滾開!賓開!」
他並沒有再進一步侵入她,只是壓制著她不停扭動的光果身子,似要撫平她一身刺傷自己也刺傷他的尖銳。
「我討厭你!我討厭你!」
久久,一直叫著吼著扭著的養采衣才停下拳打腳踢,氣喘不已,憤怒地抬頭瞪著他的眸子。
「你……」
是這麼熟悉的眼神。
就這樣深深地、憂傷地回望著她。
她將臉轉開,不想被他受傷的眼神打動,可是,一陣難以解釋的心傷翻騰滾上,她不爭氣的雙眼已經起霧,眼淚滑落床上,沾濕了床單。
他輕輕撫著她的頭發,像要理順她一身豎起的貓毛。
他的貓受傷了。
他輕輕模著她每一寸肌膚,來回仔細梭巡,最後停在她泛紅的手腕上,細細推揉,再輕輕吻上她的唇瓣,「痛嗎?」
這一問,她的眼淚掉得更凶。明明是他自己傷痕累累,他……
她埋進他的胸懷里,「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這樣……」
駱炎譽抱住她顫抖的身子,這幾個月來的胸悶氣濁緩緩消散。他們本來好好的不是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會出現今天的局面?
皓菲是逃不掉的因素之一。
「采衣,」他頓了頓,「皓菲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養采衣抬起眼睫,驚訝得說不出話。她不是他追泡不得的小助理?連小智都這麼說的啊。
「連我媽都不知道,我爸在過世前才交代我和我哥去找到她的。」
「那……」
「我媽並不知道她在我公司。」
老天……
「我爸和我媽一直都很恩愛,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爸會做出背叛我媽的事,所以我和我哥決定不讓我媽知道。」
「那以皓菲的年齡來算,表示……」駱爸爸外遇多年?
「皓菲並沒有享受到與我們相同的教育,她的母親在她七歲時過世,之後她由她舅舅撫養,就與我爸失去聯絡了。」
「所以……」
「所以才要你多忍耐,我必須教會她一項可以養活自己的能力。」他拉起薄被蓋在她的身上,怕果著身的她著涼。
她分一半被子給他,依偎在他的懷里。
「但是,駱子……」這不是正確的彌補方式。
他躺平身子,看見月亮自烏雲後頭探出頭來,為幽暗的臥室帶來一絲光線,他的貓爬上了他的身體。
「皓菲一點都不適合當上班族,你弄個花店、弄個咖啡館都可以讓她養活她自己,但她在正常公司上班只會搞死大家,不,至少搞死我。」她的委屈還是很難平復。
「你說的……都試過了。」他的柔軟小貓又回到他的懷里,他喜歡看她這樣動來動去。
養采衣瞪大眼,「她都搞砸了?」
「那階段是我哥負責,據我所知,她不只搞砸了我哥為她開的任何你想得到的店,她連我哥和恬瑄的婚事也搞砸了。」
啊!
養采衣跳起來,「恬瑄誤會她和你哥……」
「像你一樣。」他捏捏她剛剛哭紅的鼻子。
「我……」等等,先別說她。「恬瑄該不會到現在還不知道她誤會了?」
「這應該不是重點,女人,重點是我哥在婚禮當天沒出現。」老天,還好采衣早一步悔婚,那種婚禮當天搞失蹤的混亂情形,對任何人來說都不是一件值得回憶的事。
「是因為皓菲?」
「好像不是。」
「你怎麼可以一下說是,一下說不是?!你剛剛說皓菲把你哥的婚事搞砸了。」
駱炎譽嘆口氣,他剛剛被野貓抓,好不容易野貓變回女人,他為何要在這種傷痕累累的情況下分析他老哥的情史?
「我要知道,你快說。」
這是剛剛發狠撒潑的女人?她收回貓爪,變回女人後,依舊「意志堅強」。
「女人,我現在除了想做一件事之外,其他的事都提不起我的精神。」他隔著被子老實不客氣的握弄她兩顆小巧尖挺的柔軟。
她臉蛋泛紅,黏回他身上,嘆口氣,喃喃自語,「我能體會恬瑄當時一定很不好受。」
他沒心情再听見他那個無緣的大嫂或是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的名字,翻轉身子將她壓制他身下,撐在她身子旁邊的手臂上幾道傷痕還在冒著絲絲鮮血。
沒想到自己會這樣潑辣,養采衣不敢踫他的傷口,面露愧疚。
「痛嗎?」
「野貓。」他捏捏她又泛紅的鼻子。
她親吻他強壯的手臂,他熱烈地壓子,將兩人之間的薄被抽開,踫撞的肌膚像磁鐵般自動尋到屬于自己密合的位置。
他呼出熱熱的氣息,讓她細女敕的長腿纏上他的勁腰。
親密貼合的索求部位透著濕濡滑黏,彼此了解的密碼。
他的貓準備好了。
他往前一推,接受她的迎合與嬌喚。
突來的緊窒感讓她嚶嚀一聲,他吻上她的唇瓣,撫平她微皺的柳眉,再深入地進入她。
月光隱入雲層里。
他看不清楚她柔亮的肌膚,卻能感受到她輕微的顫動,細腰撐起的踫觸曲線,讓他逐漸失控。
他怎麼會讓她在他的屋子里幾個月而沒踫她?
含住她的耳垂,他低聲訴說︰「我們今天無法慢慢來。」
她失焦的雙眸還沒看清楚男人的線條,他已經在她身體里放肆的沖刺,一次又一次,不管她修長的腿如何夾住他精壯的腰,他都不再忍耐,吐出灼熱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