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愛上你 第7頁

她是他的獵物,眼里、心里不該有其他人,只有乖乖等待被他征服的份!

面對莫撼濤那惡狠狠的質問,江琦璇初時只覺不可思議,而後卻難以自制的噗哧一笑。

他干嘛像是一個捉奸在床的丈夫一樣啊?

即使在他憤怒的瞪視下,那笑依然有愈發猖獗的味道。

「你笑什麼?」在她那銀鈴似的笑聲中,他粗聲粗氣地問道。

但面對他火大的質問,她卻依然笑得無法言語。

「你……」如果人真的可以氣到七竅生煙的話,那麼莫撼濤相信此時此刻的自己,一定身處于煙霧彌漫之中。

他一向是個王者,不喜歡身處于自己不能掌控的狀態之下,像她這樣毫無理由的發笑,更是讓他覺得無法忍受。

她那張笑開了的臉,雖然美得教人幾乎移不開視線,但是卻讓他覺得自己不被尊重,覺得自己被污辱了。

驀地伸手,他一把將笑得情難自已的她扯入懷中,盛怒中的他只想做些什麼來制止那讓他不悅的笑聲。

癌首,在她驚覺情況有異之前,他的唇已宛若獵鷹般精準地攫住了目標──她那紅艷欲滴的豐唇。

狂肆的笑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窒人的寧靜,除了江琦璇輕淺的喘息之外,四周安靜得仿佛連一根針跌落地面都能听見。

出乎莫撼濤意料之外的,她對于他的掠奪並沒有該有的掙扎,她只是安靜的接受,仿佛像是在確定什麼東西一樣地接受著他的吻。

她總是能帶給他驚奇的感覺呵!

「你剛剛究竟在笑些什麼?」

一吻既罷,他稍稍拉開彼此的距離,望著她那宛若飄上兩朵紅霞的雙頰,終究還是不死心地開口問道。

「呵!」才止住的笑意又爬上了她的臉龐。

「說……」他沉聲命令,非要知道她在笑些什麼。

瞧著他像個耍脾氣的任性孩子般的模樣,突然間,她覺得他似乎沒有那麼討人厭了,再加上剛剛那個吻……

那種滾燙的熱度,是從來沒有任何男人可以帶給她的。

「我只是覺得你剛剛的模樣好像一個吃醋的丈夫,而我們卻沒有任何的關系,你不覺得你的反應很好笑嗎?」

雖然明知道自己這麼說,這個自大的男人絕對會再次被她氣得七竅生煙,可是她還是如實地說著。

筆意的嗎?

或許!

她其實還挺喜歡看他被氣成一只跳腳的大熊的,畢竟這樣的他,看起來多少比自大的瘋子討人喜歡一些。

「你……」莫撼濤被氣得啞口無言,怒瞪了她好一會之後,臉上卻漾起一抹詭譎的微笑。

頓時,主客易位,原本看著他氣急敗壞而心喜的江琦璇,忽然覺得從背脊竄起了一股陰惻惻的感覺。

不祥的預感籠罩!

「你干嘛這樣看人?」終于按捺不住性子,她沖口朝著他問道。

莫撼濤不語,只是目光迷離地繼續望著她,就在她忍不住抬手輕撫著自己泛著疙瘩的手臂時,低沉說道︰「誰說我不能是個吃醋的老公?」

這個問題問得江琦璇是一頭霧水,晶亮的眸中帶著濃濃的不解。

他在暗示什麼?

懊不會……是在暗示他們之間,有可能會響起結婚進行曲吧?

她又不是瘋了說!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當腦海中響起了警鐘,她立刻否決了這樣的可能性。

伸出修長的食指,莫撼濤狂妄恣意地挑勾起江琦璇那尖細的下頷,眼對眼,鼻對鼻,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讓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呼吸。

「天底下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有一天,你會愛上我,會成為我的妻子。」

「你……」瘋了,他真的徹底的瘋了。

或許,她該現在就拿起電話,撥打119……喔,不,911才對,她應該立刻招來救護車,送他這個瘋子進精神療養院。

「你不相信嗎?」莫撼濤眯著眼兒問,那銳利的光芒透著他細細長長的眼縫射出,依然讓人感到壓迫。

面對他的詢問,江琦璇干笑了兩聲,然後打趣的說道︰「你的職業是擺攤算命的嗎?」

他的篤定讓她心驚,卻也讓她的心驟然地亂了一拍。

莫撼濤搖了搖頭,莫測高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篤定地說︰「我不會算命,可是卻肯定我們兩人會相愛!」

「我不信!」猛然地搖了搖頭,她當他所說的是瘋言瘋語。

她才不會愛上這般自尊自大的男人咧,這個男人一看起來就知道侵略性很強,而且是頑固得讓人想要揍上好幾拳的那一種。

和這種男人談戀愛,鐵定是一件很累的事,而她向來沒有自虐的習慣。

「你不覺得我們的吻很契合嗎?你不認是命運將我們兜攏在一起的嗎?」他的語氣帶著輕淺的飄忽,不若以往那樣擲地有聲,可是……這句話卻依然筆直地撞進了江琦璇的心間。

「你作你的白日夢去吧!」

她忍不住啐了一聲後,將視線調往窗外,態度上擺明了就是不想再繼續理會他的胡言亂語。

要不是還得留在這兒等消息,她才不會繼續待在這兒呢!

她努力地試著不再理會他的存在,可他方才所說的話和那個吻,卻不斷地在她的腦海中盤旋又盤旋……

第四章

藍天白雲,沙灘海浪!

美麗的景致舒緩著人們的心情,望著這樣的美景,柳先開忍不住長嘆了一聲。

「嘆什麼?」

仰首飲盡那被冰得透心涼的香檳,莫撼濤一邊感受著口中酸甜的好滋味,還不忘將眼神掃向自己的好友,關心地問道。

「嘆這平靜的日子將不再。」柳先開的語氣淡淡的,話雖然說起來像是感嘆,可是莫撼濤卻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你就說吧,我們兄弟之間需要這樣吞吞吐吐的嗎?」在兄弟之間不需要「迂迥」這玩意兒。

「听說你決定親自下海?」柳先開沉吟了一會,然後頗為謹慎地朝著正舒適地仰躺在沙灘椅上的莫撼濤問道。

下海?!

這是什麼鬼詞啊?

听起來像是他要去賣肉似的!

「你這個問題有語病。」所以他拒絕回答。

他向來很清楚自己這兩個好友的想法,他們基本上都不贊成他用這樣的方法去報仇。

畢竟要整治江家父子方法多得是,實在用不著這種不入流的方法。

但他卻堅持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很多事情沒有親身經歷過,是無法得知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痛的。

江家曾經帶給他什麼痛,他就要還他們怎樣的痛,他心頭的恨不是只掠奪走他們的財富就可以擺平的。

「我的話並沒什麼語病,事實上你的確將自己當成了牛郎,只不過你要的不是金錢罷了!」

犀利的話語惹來了莫撼濤更加犀利的眼神,可是柳先開卻對那眼神視若無睹,老神在在,依然怡然自得地賞著美景。

「你……」他堂堂烙集團的總裁被形容成一個牛郎,這樣的說法著實讓人很難不發怒。

他承認,為了平撫心中的恨,他可以不揮手段,感情不過也是一種操弄的手段罷了,但他卻不絕得這有什麼丟臉的。

他不懂,為什麼他這兩個換帖兄弟,總是用一副不認同的眼神看著他,好像他做的事天理不容似的。

「你為了報仇玩弄江琦璇的感情,和那牛郎為了錢玩弄恩客的感情,有什麼不同?」望著他一臉的難以接受,柳先開的語氣雖然不重,但卻說得很直接。

「這……的確是沒有什麼不同。」

收斂著怒氣,莫撼濤平靜的臉龐看不出一絲想法。

但懂得他的人都知道,這個樣子的他,才是最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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