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娃書緣 第5頁

「別以為我不知道,自從你掌管‘華邦’旗下的多媒體傳播事業之後,有多少美人兒想要爬上你的床,而你卻絲毫不肯動心,為的不就是那只小花貓嗎?」

「大哥,說重點廠一向不喜歡兄弟們拿這件事來說嘴,褚別美在褚愛江的調侃下沉了臉色。「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的感情生活被你們拿來當成說嘴的話題了。」

「怎麼,這麼寶貝,說說都不行?」挑起了眉,褚愛江似乎執意想要探知那只「小花貓」在褚別美心中的份量。

「你若真不說,那就離開吧!我有很多工作得忙。」他冷冷地下起了逐客令,顯然不喜歡褚愛江這種刺探的做法。

「OK!我不提。」看著自家兄弟就要發怒了,褚愛江連忙收拾起玩笑的心情,別看別美平時一副好商量的模樣,他若發起脾氣來,那能量可比一座爆發的活火山。

「其實我要說的就是,我方才從耀林那兒出來,他告訴我接到了一個台灣的案子,其中好像牽涉到你那只小花貓耶!」

「她出了什麼事?」堵別美的聲音一沉,耀林做的是保全方面的事業,會去委托的人都是惹了麻煩而需要保護的人。

「這我就不怎麼清楚了,你要知道就去問躍林吧!」褚愛江聳了聳肩,認為自己已經盡責的做到了告知的義務,其他的還是留給他的兄弟去解決吧!

他方才還約了一個美人兒,再不去只怕要遲

到了,于是他不等褚別美再開口,徑自擺了擺手就寓開了。

而原本一臉平靜的褚別美在褚愛江離去的同時,便迫不及待的奔出會議室,看來這趟台灣是非回去不可了。

第二章

跛著一只腳,好不容易忍著痛從地上站了起來。

花路皺眉弄眼的彎身拍去滿身的污泥,朝著方才那輛奪命車絕塵而去的方向低咒著。

要不是她的反應夠快;閃的又準,只怕現在她已經在排隊等著向生死判官報到了呢!

天,這已經是這個禮拜第五次的意外了。

一天一次的事故壓根就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有計劃的準備以意外事故來終紡她的生命,而她幾乎也能肯定、幕後的黑手是誰。

那絕對是猛虎幫的那些人渣,因為她們「武研社」最近才利用自己不為人知的身份,巧襲的搶走千萬的毒品。

不過她也不得不佩服他們,竟能識破她隱蔽的身份,因為在尋常人的眼中,她們「武研社」的成員不過就是一群高中小女生罷了。

可是讓她不能平衡的是,為什麼事情是四個人一起做的,惟一不斷遭到突襲的是她?

想來這又是身家背景的因素,水流她們每個人都有讓人惹不起的家世,所以他們才會找上她,想來個殺雞做猴,逼她們交出那價值千萬的白粉。

如果他們知道那些白粉早就被她們放水流去,臉色不曉得會黑的多麼難看,想到就覺得有些高興。

但此刻的高興卻因膝上那一陣陣襲來的疼痛而大打折扣,花路將視線調回被挫傷的膝蓋,腦中思索著該怎麼逃過女乃女乃的利眼。

這陣子,她身上的傷太多了,如果今天女乃女乃又跛著一只腳,好不容易忍著痛從地上站了起來。

花路皺眉弄眼的彎身拍去滿身的污泥,朝著方才那輛奪命車絕塵而去的方向低咒著。

要不是她的反應夠快;閃的又準,只怕現在她已經在排隊等著向生死判官報到了呢!

天,這已經是這個禮拜第五次的意外了。

一天一次的事故壓根就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有計劃的準備以意外事故來終紡她的生命,而她幾乎也能肯定、幕後的黑手是誰。

那絕對是猛虎幫的那些人渣,因為她們「武研社」最近才利用自己不為人知的身份,巧襲的搶走千萬的毒品。

不過她也不得不佩服他們,竟能識破她隱蔽的身份,因為在尋常人的眼中,她們「武研社」的成員不過就是一群高中小女生罷了。

可是讓她不能平衡的是,為什麼事情是四個人一起做的,惟一不斷遭到突襲的是她?

想來這又是身家背景的因素,水流她們每個人都有讓人惹不起的家世,所以他們才會找上她,想來個殺雞做猴,逼她們交出那價值千萬的白粉。

如果他們知道那些白粉早就被她們放水流去,臉色不曉得會黑的多麼難看,想到就覺得有些高興。

但此刻的高興卻因膝上那一陣陣襲來的疼痛而大打折扣,花路將視線調回被挫傷的膝蓋,腦中思索著該怎麼逃過女乃女乃的利眼。

這陣子,她身上的傷太多了,如果今天女乃女乃又發現她受傷,只怕不起疑也難。

望著不遠處的家門,花路皺著眉頭暗自思索著自己今天該不該回家,突然間一道戲謔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

「還真是只骯髒的小花貓呢!」

「是誰?」听聞這樣的調侃,花路警覺的抬頭尋找聲音的主人,沒有想到她甫抬頭,便撞進了一潭幽黑的瞳眸。

花路訝然的張大嘴,直瞪著眼前的男人,顯然對于他能在不引她注意的情況下近身,很不能接受。

再怎麼說,她也算是有功夫的人,怎麼可能會沒有發現有人靠近她,這是繼方才的差別待遇後的第二大打擊。

不由自主的退後了一步,花路警戒的眼眸直勾勾的落在眼前男人的身上。‘咻到底是誰?」

「瞧你,還真像是一只髒兮兮的小花貓呵!」調侃的聲音再起,他沒有回答花路的問題,反而再次嘲笑她的慘狀。

不知怎地,花路看著他的笑容,心里不由自主的興起一股毛毛的感覺,總覺得他臉上的笑容背後,其實蘊含著駭人的怒氣。她再次返後了數步,企圖拉開彼此的距離。「你到底是誰?我想我並不認識你。」

「不,你認識我的,而且我向你保證未來你的生活絕對少不了我。」微挑著眉,褚別美大刺刺的宣告著。

「神經病!」顯然對他的宜告頗不能認同,花路低呻了一聲,自動的將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歸類為神經病一族,然後立刻轉身準備走人。

「等一下!」褚別美出聲阻止她微顫的步伐,但花路卻不肯理會他,反而忍著痛愈走愈快。

「該死的!」看起來還是只倔強的小貓呢,「我要你停下來。」

褚別美在心里對花路的個性下了個注腳,隨即三步並成兩步的追上她,一把扯住她縴細的手臂。

「放開我!」剛剛才悶了一肚子被襲擊的鳥氣,現下又被一個莫名其妙的神經病纏上,二怒並發,花路立時沉下臉警告。

「要我放手也行,你得先和我去看醫生。」對于花路不善的臉色,褚別美並沒有太在意,反而比較關心她那仍淌著鮮血的傷口。

「拜托!」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花路對于他的糾纏已經沒了耐性,反手一格甩去他的糾纏。「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干麼管我流不流血?」

她現在只想趕快回家,然後在不被女乃女乃發現的情況下處理好自己的傷口,哪有聞工夫去醫院。

可是沒能如她意的,不管她怎麼出招,這個無賴的手還是牢牢的扯住她的臂膀。

花路見屢屢擺月兌不掉他,沉聲的朝著這個神經有問題的男人怒問︰「你到底想怎麼樣?」

「讓我帶你去看醫生。」褚別美堅持的說道,盡避明知自己的行為在她明顯沒有認出他身份的情況下,看起來的確很像登徒子。

即使明知只要明天一早經過花女乃女乃的介紹後,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關心她,可是他等不了那麼久,他就是不能忍受她身上的傷沒有經過妥善的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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