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不出一絲力道逃離,只好眼睜睜的任由他入侵。
微微傾身,打橫抱起了幾乎癱軟的上官靜鴛,浪濤天輕柔的將她放到床上,然後以著折磨人的速度,將她胸前的盤扣一顆松過一顆。
直到她胸前的雪白美景盡入他的眸,就像加了油的火,開始以極快的速度在浪濤天的眸中氤氳著。
細碎的吻宛若雪花般的散落在她胸前的白皙,蕩漾出一朵又一朵誘人的嫣紅。
「嗚……」被體內那莫名的燥熱逼得難受,上官靜鴛只能無措的發出低鳴。
浪濤天的巨掌緩緩往下褪去了她的底褲,輕而易舉的撥開了她緊閉的雙腿,覆住了她那不曾有人踫觸過的私密處,一陣濕意浸潤了他撩撥的掌心。
這樣的發現讓他緊抿的唇角微微的上揚,一個縱身,他的身軀已經輕覆在她潔白的胴體之上。
在上官靜鴛還來不及反應的同時,他縱容著自己忍耐許久、宛若出柙猛虎般的之首,朝著她奔騰而入。
「啊……」劇大的疼痛讓她的眸子倏地大睜,開始掙扎了起來。
「噓!沒事的。」浪濤天捺住性子不動,細聲安慰著。
上官靜鴛的雙眸浮著淚光、含著指控,似乎是在責怪他為她帶來的疼痛。
望著她眸中生氣勃勃的指控,他莞爾一笑。
她總是能帶給他驚奇呵,在這種時候怒瞪他的,天底下的女人中,大概也只有她了。
兩人的視線就此膠著,他那眸光仿佛含著一種莫名的吸引力,讓她不由自主的墜入、迷失……
在他緩慢的動作下,上官靜鴛的眸子漸漸浮上蠢蠢欲動的,浪濤天滿意的察覺到這一點,立刻加快速度。
這一次,他的激狂帶走了她所有的理智與思緒,也帶走了她的無措和憤怒。上官靜鴛只能無助的任由他的帶領,一探那陌生卻又炫麗耀眼的禁地。
☆☆☆
她……被拆吃入月復了啦!
在鳥叫蟲鳴聲中,上官靜鴛終於回到現實的世界。
豈料一睜眼,入目的便是一面像山壁一樣光滑堅硬的胸膛。
瞪著那個不斷起伏的胸膛,她呆了好半晌,直到昨夜的記憶全數回了籠,她那白皙的臉蛋立刻紅透。
她,不要他做老公啦!
像他這種惡劣的男人,一定不會做出嬌寵小妾這樣的事來。
包何況他的行為簡直就爛得可以,搞不好幸雲就是命喪他手,她才不要成為他的小妾。
她要毀婚啦!
沒錯,就是毀婚。
她要回家!
心念既定,上官靜鴛悄悄的將自己自他寬闊的懷中挪移出來,輕巧的下了榻,可是雙腳才一觸地,便虛軟得無法著力。
眼看著自己即將與地面來個「相親相愛」,慌亂之中,她只好閉上了眼,等待著預期中的疼痛降臨。
可等了許久,該來的疼痛沒來,她不解的睜開了眼,不意卻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幽眸。
「你要去哪里?」剛睡醒的浪濤天宛若一只慵懶的豹,他伸手輕輕一撥,就讓她免於跌落的命運。
再伸手一攬,她已經安安穩穩的坐定在他光果的身上,與他四目對望。
「我……」上官靜鴛望著他那深幽的眸,不期然的又被鎖住。
「說啊!」伸出拇指,他緩慢而輕柔的撫著她略顯紅腫的唇瓣,仿佛那是一種令人心滿意足的印記。「是想逃嗎?」
「我才不是要逃呢!」她別扭的否認自己的意圖,聲明道︰「我是要回家。」
「這里就是你的家!」浪濤天指了指自己的胸膛。「你還想去哪里?」
「我……」順著他的手,目光來到他那緩緩起伏的厚實胸膛,上官靜鴛的臉再次不由自主的紅艷了起來。
深吸了一口氣,以阻止狂跳的心房,她昂首說道︰「我要回上官家,從頭到尾我都不知道要成親的對象是你,所以我不承認這件婚事。」
「你想毀婚?!」浪濤天挑眉問道︰「你舍得?」
「舍不得什麼?」她反問。難不成他以為她會舍不得他嗎?
別傻了,好不!
她巴不得能離得他遠遠的,最好老死不相往來。
「舍不得真相啊!」身為一個道地的奸商,他自然懂得如何誘人上鉤。
丙然,浪濤天此話一出,上官靜鴛的臉上明顯的出現了猶豫。
「你千方百計進得府來,不就是為了要捉出害死你的好友、我的小妾和孩子的真凶嗎?」
誘餌一扔,果然她原本固執倔強的臉上又多了幾絲猶豫。
「如果你不想真相大白,我也不留你。」浪濤天又說。
他那吃定人的模樣,氣煞了上官靜鴛。
「你真的不怕我留下來?」
「有啥好怕?」他反問。
「難道你不怕我揪出你的罪證,畢竟你也有嫌疑。」
「如果你有這個本事的話,歡迎之至。」浪濤天輕松的接下了戰帖,卻事先言明,「但前提是,你得先做好小妾的本分,其他的事任你探究。」
小妾的本分,那是什麼鬼東西?她皺眉想道。
「小妾的本分就是伺候你的夫婿我,懂了嗎?」
一雙大手悄然移至她的身後,順著背脊而下,輕揉慢捻,偷香偷得好不愜意。
「你……你在干麼?」察覺到身後陡起的輕顫,上官靜鴛下意識的反手拍去他的手。
「讓你盡你小妾該盡的本分啊!」恍若施恩的語氣讓她皺眉,但浪濤天接下來便化言語為行動,徹底的說服著她。
☆☆☆
如果說她的留下,代表著她對做浪濤天小妾這事的認命,那麼她認命。
可做小妾該做什麼呢?
洗手做羹湯,不用!
操持家務,不用!
事實上,浪濤天的小妾好當得很,只要在夜晚滿足外加忍耐他的需索無度。
至於其他的時候,她可是自由得很。
而且他也的確給了她很大的權限,讓她可以在莊內四處游走,調查眾多小妾死亡的原因。
可是她查了幾天,卻總是沒有什麼下文,讓她忍不住懷疑浪濤天的大方其實只是一種假象。
說不定他早就已經告誡過下人,讓他們不準對她談論莊里的「秘辛」,所以每次她只要一問,那些僕佣的嘴巴就像蚌殼似的閉得死緊。
皺起小巧的鼻頭,上官靜鴛愈想愈覺得不對,那種「上當了」的感覺逐漸在她心底加溫。
她該不該去問她呢?
既然底下的人不敢說,那溫柔賢淑的杜仙荷可能也不敢說吧!
包何況,她也算是有嫌疑的人選之一,她會願意說嗎?
畢竟她這個正妻雖有賢淑之名,可那卻也只是一個空名,依浪濤天夜夜留宿她房里看來,只要她有心,她那個正妻之位便是岌岌可危啊!
所以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殺去懷有子嗣的小妾,應該也是很合理的猜測。
正在皺眉猶豫之際,突然一個娉婷的身影站立在上官靜鴛的身前,但她卻有看沒有到,兀自陷入苦思之中。
直到一股馨香泛入鼻端,她這才逐漸拉回了神智,卻被眼前赫然出現的含笑人兒,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
「嚇!大姊,你什麼時候來的?」
「嚇著你了嗎?真是對不住。」杜仙荷含笑的面容依然顯得溫婉,再加上沒有什麼架子的聲調,一點也看不出身為富有人家主母的氣勢。
若是要她來說,她倒還覺得仙荷姊比較像是誤闖了叢林的小白兔,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唉!可惜啊!
若不是幸雲的事發生在前,她想,或許她和仙荷姊會成為一對好姊妹呢!
「沒……沒這回事!」上官靜鴛縱使對她心生懷疑,可在沒有證據之余,也沒有必要弄僵彼此的關系。「姊姊特地來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