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辣女秘書 第6頁

緊抿著嘴不發一語,刑奕磷不顧公司職員帶著疑惑的目光,筆直的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在用力甩上辦公室大門時,才放開若亞的手。他不發一語的逼視若亞,不懷好意的心思讓人一見就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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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亞深吸一口氣,努力的平息自己想要回避他的沖動,雖然與他對峙的時間比她預料的來得早些,可她早巳知道那是不可避免的了。

「你不是出國去了嗎?」試著冷靜些,若亞嘗試著問出他此刻會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今天是她第二天來塑方集團上班,本來是想趁著刑奕磷放大假時,先熟悉公司的事務,好讓他沒有辦法挑剔她的能力。

可怎會想到原本應該已經離開這里的他,此刻竟又會出現在她的面前,看來老天著實不幫地。

「我若是離開丁**,豈不錯過些許的趣味。」

刑奕磷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著若亞。

「我承認那一天我是過分了些,可那也是因為你隨便吻我,我才會……」語末,若亞只是聳了聳肩,就算是為了自己的行為作完了解釋。

本來就是嘛!瞧他那眼神,仿佛將所有的罪過全怪到她頭上,他山不想想是誰先失態,突然的就吻了上來。

她就不相信有哪—個女人可以忍受這樣不尊重的對待,尤其是他們之間壓根還算不上有什麼交情。

「你說完了嗎?」靜靜的听著她的話,瞧她說得這樣——輕描淡寫,仿佛那事一點兒也不嚴重,可對他而言,那件事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恥辱。

所以他絕對不會原諒她,他發誓要讓她未來的日子過得水深火熱,直到她知道自己犯下了什麼過錯。

「你來這兒做什麼?」冷冷的,刑奕磷問道。

「我……」看著他冰冷的眼神,若亞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據實以報,只好吞吞吐吐的,完全不像她以前的果決。

「有話就說,除非你來這兒有什麼不良的企圖!」冷眼一眯,刑奕磷揚高聲調低喝。

那日她不是挺有個性的嗎?怎地今天卻像是個小綿羊似的讓人看了心煩。

「我才沒有什麼不良企圖!」被人無端端這麼污蔑,原本還覺有些理虧的若亞聲調也忍不住斑揚了起來,說就說嘛!

反正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所以她理直氣壯的道︰「我是來這里工作的,不行嗎?」

「工作?!」微眯著眼,上下打量著挺起胸膛的她,心中的興奮突地躍升。「我怎麼不知道塑方集團什麼時候開始也流行起走後門?就不知道你要到公司來做什麼職位?」

言下之意,就是不怎麼認同她有資格到塑方集團來工作,擺明了她只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縱橫商場幾年了,什麼惡毒的言語沒听過,盡避她已經很刻意的用短發和褲裝來掩飾自己的柔媚,可關于她是花瓶的傳言卻一直沒有斷過。

通常在旁人的眼中,她只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但她總是用自己真正的能力來叫他們刮目相看,這次她相信也不會例外。

所以對于刑奕磷刻意貶低的語詞,若亞絲毫不在乎,只是淡淡的一笑,「是花瓶,還是會做事的人,我相信你會有機會見識到的。」

「哦,這是一張戰帖嗎?」帥氣的斜倚門板,刑奕磷壓根就不相信像她這般年輕的女人真的會有什麼能力。

「你可以這樣認為。」雙手環胸,若亞一副願意隨時候教的模樣,似乎也激起刑奕磷血液中的好戰因子。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工作是什麼?」刑奕磷眉頭微挑,既然人家說得這麼有把握,他不給個機會似乎說不過去。

包何況與其讓她躲在以塑夫妻的背後,還不如讓她待在塑方集團,那麼他要報仇還怕沒有機會嗎?

壓根就不想瞞他,反正既然提早讓他踫上了,她就當做是自己的考驗提前到來。「你刑副總裁的秘書。」

她進「塑方」的目的就是要確認刑奕磷是不是當年救她的那個人,所以當然是得待在他的身邊,才能查清楚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畢竟她當年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而那件事在她家成了禁忌。

她光是想到他因她而付出如此大的代價,她就覺得欠他夠多的,所以她一直希望能找到他,而此刻她最想知道的就是,眼前這個「刑奕磷」究竟是不是她要找的那個「刑奕磷」。

听見她的回答,刑奕磷的眉頭倏地聚攏,就算她真要到「塑方」混口飯吃,也沒有必要找上他吧!

難道她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梁子結得還挺大的嗎?她到他的底下工作,擺明了是沒有好日子過的。

「為什麼選擇當我的秘書?」刑奕磷忍不住好奇的問出口。

他不相信水月沒有將他的憤怒傳達給她知道,而她卻不當一回事的仍執意要來做他的秘書,若說她沒有目的,恐怕也沒有人會相信。

微微偏過頭,若亞暗自思考好一會,終是決定既然他已經忘記了以前的往事,那麼她也不願再提。

不知怎地,她極度的不希望那件往事被他拿來當作攻擊她的武器。

于是她微微的勾起唇角,以極度自信的姿態,對著刑奕磷說︰「這是一個極富挑戰的工作,除非有人不願意接受挑戰。」

那種輕蔑的語氣和眼神扎得刑奕磷極為不舒服,方才剛剛消去的怒氣似乎又在瞬間全都籠罩了下來。

她似乎總是知道該怎麼惹怒他!刑奕磷凌厲的眼神筆直的射向若亞,惡毒的說︰「挑戰?要我來說,該不會是在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後,想要麻雀變鳳凰吧!」

言下之意,若亞覬覦的是他鍍了金的身價,而不是這分工作,也只有這樣的猜測,才能解釋為什麼她明知在他手底下做事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她卻仍偏向虎山行。

刑奕磷的話雖然重擊了若亞的心,但她卻神色未變的輕松以對,「你要這麼解釋也可以。」

「你真以為我會看上你這個要胸沒胸、要腰沒腰的男人婆嗎?」眉頭一皺,他毫不客氣的評論。

其實說實在話,她的身材並沒有這麼糟,只是一頭短發讓她少了女人應有的柔媚,而寬大的褲裝則埋沒了她的好身材。

但不可諱言的,這般略帶中性的打扮,著實讓她看起來顯得英氣勃發,而眉宇之間的自信,則讓她益發吸引人。

可現下不是夸贊她的時候,畢竟在他的眼中,早在那晚梁子結大的同時,所以的好感亦灰飛湮滅。

「隨你怎麼說!」不可否認的,刑奕磷那嫌惡的語氣的確挺傷人的,可若亞仍是努力的在心中說服自己不要在意。「如果說我有膽子來,而你沒有膽子留,那麼我也只好笑笑,終究名聞遐邇的刑奕磷也不過爾爾罷了。」

「你……」她輕蔑的態度,讓刑奕磷再次忍不住的恨得牙癢癢,就算明知那是激將法,他依舊忍不住的中計。

只見他冷臉一轉,向來掛在臉上那種吊兒郎當的笑容再次回到他的臉上。「好,既然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來受死,那我又何必客氣呢?」

「這場游戲誰輸誰贏都還不知道,又怎知是誰受死?搞不好有一天我真的能攫獲你的心,來個麻雀變鳳凰也不一定。」

既然他已經認定她的居心不良,那麼她也懶得再多作解釋,干脆就順著他的話說,免得他多想。

至于刑奕磷語氣中那嚴重的威脅,若亞則是一點兒也不在意,尤其是在得知他有可能是那個男孩之後,對他,她總多了一些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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