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靠邊閃 第4頁

她的干脆反倒叫見過世面的杜方有些不知所措,期期艾艾地說著客氣話,「可是,一般的學院不是向來規定學生崇尚儉約的生活嗎?我家老爺的意思是如您有所不便,千萬不要勉強。」

「誰理那種無聊至極的規定,既然你家小姐有意向學,那讓她有個舒服的環境亦無不可,咱們辦學當然要因材施教,可別像隔壁那問書院辦學辦得這樣硬邦邦的,那山長活像是顆敲不醒的臭頑石,不懂得點頭。」方素心眼尖的發現門外一抹熟悉卻詭詭祟祟的身影,于是故意揚高了聲調,既毒且辣地說道。

「呃……這……」雖然杜方對她與其夫婿任思賢不睦的消息也曾耳聞,可這般大刺刺的批評仍叫他頗為尷尬。

他想當作沒听到這番批評,準備在達成任務之後走人時,門外突然沖進一個貌似斯文,卻怒氣沖沖的男人,對著方素心低吼——

「你說誰是敲不醒的臭頑石?我這是教學嚴謹,哪像你盡挑一些不三不四的學生,什麼賣豬肉的,什麼小甭女,還有這活像是要來享樂的千金小姐!我警告你,這種千金小姐你可不準收,否則要是把咱家的乖女兒給帶壞了,我……」

「哼!你越是看不順眼的學生,我就越要收,我倒要瞧 你能拿我怎樣?」

方素心那張歲月不曾遺留痕跡的美顏上漾起了挑釁的一笑,完全不理會丈夫那尖刻的批評與警告,好整以暇的轉頭對著尷尬的杜方說道︰「回去轉告你家老爺,不管你家小姐要帶多少東西,多少奴僕,我都準了,我在此恭候你家小姐大駕!相信她一定可以在我這學到許多東西的。」

簡單的一句話,便已經決定了霏霏得要出外上學的命運,也讓任思賢再次為了妻子的任性氣得吹胡子瞪眼。

第二章

微風徐徐,湖畔楊柳輕拂。

一本厚厚的書冊以敞開的姿勢緊貼著偉岸厚實的胸膛,因為受到主人的冷落,那書冊正一頁頁的隨風飛舞著。

難得享受這樣優閑的時光,管仲寒甚至連探手壓下那飛舞的書冊都懶,只是任由那風聲夾雜著翻書聲,替這寧靜的四周制造一絲絲聲響。

突然,一記樹枝被踩斷的聲音在他的耳際爆開,原本微闔的眸子倏地大睜。

深幽的眸光綻放一絲耀眼的精明,警戒的梭巡著四周,直到一抹白色身影映入眼簾,他才又懶洋洋的闔上了眼。

「喂,你這家伙什麼態度啊?」沒有忽略他那幾近于蔑視的動作,耿飄渺氣急敗壞的喳呼了起來。「看到了還裝作沒瞧見,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忽視我來的事實嗎?」

絮絮叨念依然可憐的得不到一絲該有的注意力,氣急的他索性覷準了方位,然後突然出拳。

可惜拳風未至,橫躺在樹干上的管仲寒只是微微的抬手,翻腕,便已經化解了他的攻勢。

而他依然眼不睜,那徹底輕匆的態度更讓耿飄渺忍不住跳腳。

「喂,你要再不睜眼,我保證明天就收拾包袱離開翔龍齋,我倒要瞧瞧你是不是還可以這般忽視我的存在?」

氣呼呼的撂下了狠話,這回果真換來了管仲寒懶洋洋的掀開眼皮。

似笑非笑的眸子緊鎖著他,唇畔那若有似無的笑意仿佛是在恥笑他那孩子氣的宣言。

雹飄渺一瞧更氣,腳跟兒一轉就要走人,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實現自己的威脅。

「你真要走?」管仲寒低沉的嗓音緩緩流泄,其問沒有一點兒著急的味道。

終于得到回應的耿飄渺停下了腳步,但卻沒有回頭,只是忿忿地說道︰「當然要走,我一個人整天做牛做馬,而你倒好,一個人窩居在這兒當個優閑的先生,每天之乎者也的,我又不是白痴,干麼不走?」

「你要走,我也是不會攔你的,只是那賣身契如果流回了耿家,那……」未竟的話語明顯是一種威脅,這俗話說得好,大丈夫應該威武不能屈,可是偏偏在管仲寒的眼皮子底下,通常出不了什麼大丈夫。

他這一笑,霎時柔化了臉部的線條,也讓他那刀雕斧鑿的俊逸臉龐綻放出一抹奪人的光彩。

嘖!瞧這張眉如劍、眸如星的俊臉,如果不是躲在這純陽的白鹿書院之中,只怕不知要勾來多少名門閨秀的青睞。

但那指的可是不知道他那隱藏在俊逸臉龐後狡詐天性的白痴,而且他耿飄渺聰慧得恰好與白痴兩字無緣,所以一點兒也不受他那抹笑容的影響。

「你知不知道你壓根不適合在這兒當先生?」

「喔?!」劍眉微挑,管仲寒懶洋洋地低應一聲,他知道要是他再不應,只怕耿飄渺就真的要氣到走人了。「那我該適合什麼?」

「你啊,適合親自在商場上與人廝殺,我保證憑你那張牲畜無害的臉,再加上狡詐萬分的心思,任何與你為敵的人都只能節節敗退。」

「嘖,說得我好像是什麼帶著千年修行轉世的老狐狸似的,我該謝謝你的恭維嗎?」面對好友尖刻的批評,他非但不以為意,反而一股打自心里漫延而出的愉悅讓他輕笑出聲。

「這不是恭維!」耿飄渺氣得大吼,然後因為警覺自己的失控,連忙以幾個深呼吸來平緩胸臆中的氣怒。

這家伙總是有辦法挑超他那不屬于理智的怒氣,有時候他忍不住地想要懷疑,這個管仲寒是不是前世被他拋棄的女人轉世,所以這世他才會被他壓得死死的。

「好吧!不是恭維,是批評!」仿佛頗為享受他的失控,管仲寒樂得從善如流的討好道。

他這好友今天的怒氣恁大,看來他得小心些,免得誤觸地雷,真的氣跑了耿飄渺,他這優閑如神仙股的好日子只怕就要提早終結了。

「早晚有天被你給氣死!」耿飄渺沒好氣的說道。

瞧他臉上那故意討好的神情,他索性白眼一翻,決定不再繼續和他斗下去。

「好了,不氣你了。」深知玩弄也該有個限度,管仲寒褪去了一臉玩世不恭的痦樣,正色的問︰"說吧!今天到底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我本以為自從上個月你因為"這個看似無害的男人,總能以最犀利的眼光捉住人們最脆弱的要害,然後緊緊地掐著,用著極大的耐性,直到對方完全屈服,為他賣命為止。

「你……」耿飄渺氣呼呼的轉過身瞪著他,那吹胡子瞪眼的模樣,惹來了他愉悅的輕笑。

他這一笑,霎時柔化了臉部的線條,也讓他那刀雕斧鑿的俊逸臉龐綻放出一抹奪人的光彩。

嘖!瞧這張眉如劍、眸如星的俊臉,如果不是躲在這純陽的白鹿書院之中,只怕不知要勾來多少名門閨秀的青睞。

但那指的可是不知道他那隱藏在俊逸臉龐後狡詐天性的白痴,而且他耿飄渺聰慧得恰好與白痴兩字無緣,所以一點兒也不受他那抹笑容的影響。

「你知不知道你壓根不適合在這兒當先生?」

「喔?!」劍眉微挑,管仲寒懶洋洋地低應一聲,他知道要是他再不應,只怕耿飄渺就真的要氣到走人了。「那我該適合什麼?」

「你啊,適合親自在商場上與人廝殺,我保證憑你那張牲畜無害的臉,再加上狡詐萬分的心思,任何與你為敵的人都只能節節敗退。」

「嘖,說得我好像是什麼帶著千年修行轉世的老狐狸似的,我該謝謝你的恭維嗎?」面對好友尖刻的批評,他非但不以為意,反而一股打自心里漫延而出的愉悅讓他輕笑出聲。

「這不是恭維!」耿飄渺氣得大吼,然後因為警覺自己的失控,連忙以幾個深呼吸來平緩胸臆中的氣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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