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不給踫 第1頁

期待與想念陽光晴子

終于,晴子完成了「大清妻奴」系列的第一本書。

說真的,不曉得是不是傻乎乎的一本寫過一本,還是天生就有容易遺忘的好本事,晴子總覺得好久沒有寫這樣最少會有三本的系列的書寶寶了,一些相關的人物還有以後故事發展的關聯及伏筆可以大肆發揮,晴子覺得好過癮喔!

當然,每個故事主角的個性不同,書寶寶的調性就不可能一樣,因此晴子在安排上,沒將殺得腥風血雨的某人放在第一位。其實,按照其他作者的寫法,那樣的男主角也大概會放在最後出場左壓軸吧。

不過,晴子對這一系列的故事人物都有很高的期待,因為一些字遣詞總希望能好再更好,結果就會多磨蹭了些時日,當然最重要的,就是希望讀者們會喜歡。

這段日子,晴子的心情起伏也頗大,新月里有一位晴子最愛的繪圖畫家離開了,因此晴子也很不尋常的在新月論壇上一連發表了幾篇小文章(因為晴子鮮少上網),里面有晴子對她的感激及不舍。

晴子寫了很多很多,本想拉一段放在這里,讓不認識她的人也知道她在晴子心里的重量,但看了看,眼淚還是會流,心頭仍會泛酸,所以……

還是放手吧,把對她的想念牢牢放在心里最深處,晴子相信,她會懂得的。

後來,晴子去了一趟墾丁,在這樣惦記著的心情下,看到了最美的海洋與最美的藍天。

晴子想起來了她的畫冊——《夏至》

畢漣,真的,真的……好想你啊!

楔子

四川峨嵋山的城郊處,有一個隱匿在古木參天中的幽靜園林,這里是許多文人雅士向往之地,都期許自己能在此與被稱為「曠世才女」的葉雯以文會友。

傳言她年僅五、六歲就會背誦上千首詩詞,七、八歲即可即興賦詩,十二、三歲就有過人的詩作在外流傳,不管是遣詞用字、平仄音韻或詩情意境都相當卓越,只可惜不論多少皇族權貴捧重金希望她能離開隱居之地過府教導自家兒女,皆被婉言拒絕。

也因此,這一次鎧斳貝勒不知是用了何種方式,才將這名文采過人的十六歲才女請至府中教授佷女,在外界也引起諸多揣測。

畢竟一個是幾近隱居、少有人見過真面目的才女,另一個則是以有張比女人還要美麗的相貌聞名的花心貝勒,聰明自愛的葉雯願意去到貝勒府,究竟是太自恃自己的把持能力,還是低估了鎧斳貝勒對女人的致命吸引力,兩人尚未會面已引起外界的高度關注。

其實,甭說外界談論不休,就連葉府里的奴僕私下亦是議論紛紛。

此刻堂後的長廊後院正傳來連串的叫罵聲,但這些聲音,近日來下人們已听慣了,時間回溯起來,好像也是從葉雯答應至貝勒府上授課後開始。

然而葉雯所居的廂房,只有貼身丫頭韓小喬能進出,所以里頭到底是什麼情況,下人也無從知曉,只知近日葉雯又找了名年近五十的老婦人進去伺候她。

廂房里,沒人想得到杏眼桃腮的葉雯,竟像個情緒失控的潑婦,面孔扭曲的怒視著站在眼前的韓小喬狂吼,「听清楚沒有?絕對不可以給我出任何差錯!」

韓小喬只能「暫時」點頭。她父母早亡,與女乃女乃相依為命,還是葉老爺和夫人大發善心,才將當時十一歲的她收進來當女兒的貼身丫頭,她原想可以趁機跟主子多學一些文采,後來卻發現自己大錯特錯。

葉雯雖年紀輕輕即滿月復詩書,但脾氣不佳,在人後總愛道人長短、罵天罵地,有時還罵到忍不住動手,她服侍葉雯四年多來的心得就是眼楮可以多看、耳朵可以多听,嘴巴則是愈少開口愈好,總歸一句——沉默是金。

「至少要撐上一、兩個月,等我把麻煩的事處理好,我會自己過去向貝勒爺請罪。至于什麼理由、如何解釋,你就不必知道了。」葉雯對自己的樣貌、才學都有信心,她相信鎧斳貝勒跟那些難得能成為她入幕之賓的男人一樣,都無法拒絕她的魅力。

一、兩個月這件事韓小喬要再點頭,就真的很難了。

主子分明是個聰明人,她記得主子曾跟她說過,一個女人有美貌還不夠,現今男人更愛才女,所以主子不惜要父母以重金請來有名的狀元師傅,讓自己成為其門生,亦努力學習才博得盛名。

不過,在一次馬車墜崖意外,葉雯的老爺夫人同時離世,自那時起,主子的世界就開始變得很「精采」。也因為太精采了,這一次才會「鬧出人命」。

韓小喬眉頭一皺,「可是,撐那麼久肯定會露出馬腳的,小喬沒有半點文采,怎麼扮得了主子?」

葉雯陡地站起身來,咬牙切齒的指著自己微凸的肚子,眼里迸出嚇人的怒火朝她狂吼,「難道要我挺著肚子去教書嗎?」這就是沉溺魚水之歡的代價,原以為喝了墮胎藥該沒事了,沒想到孩子仍在她肚子里長大。

見主子悍態十足,韓小喬也只能低頭再低頭,但她看似遵從,實則在心中唉嘆,這件史上最困難的任務,她真懷疑自己能否辦得到。「啟稟主子,貝勒爺的馬車到了。」房門外傳來一個老婦人的聲音。

「女乃女乃!」韓小喬直覺要出去,但馬上被葉雯給喝斥住。

「站住!你的面紗呢?」

「呃……是。」她急急煞住腳步,又咚咚咚的跑到桌子旁,拿起面紗。

葉雯瞪著她那張素雅淨秀的巴掌臉,一雙美麗而充滿靈氣的黑白明眸,不管是年紀、相貌還是氣質,眼下也只有這丫頭的條件可以冒充她了。

唯一不足的就是這丫頭根本不會做詩論文,早知如此,當初她一進府,自己就該教她一些基本功,現在才想這些,一切都來不及了。

韓小喬將黑色面紗戴上,僅僅露出一雙翦水明眸後,就不敢再妄動。

葉雯挑剔的目光一一掠過她得宜的裝扮,再次叮囑,「絕對別想與貝勒爺有私情,你只不過是個丫頭,還有女乃女乃在我這里,要敢在外掀我的底,我也絕不會讓她好過的!」

「我知道、我知道,但女乃女乃不曉得主子要奴才去做的事,若曉得了,她會擔心的,希望主子別透露。」她雙手合十的央求拜托。

「我是白痴嗎?這事若讓老太婆知曉,萬一四處嚷嚷,我有幾顆腦袋可掉?你把你該做的事做好,她就只會是替代你在這兒伺候我的老奴而已。」

「是是是。」她戒慎恐懼,頻頻點頭。

「還有,這幾年你偷讀偷學,也只學到一些皮毛而已,別自暴其短,做詩詞毀了我才女之名……」葉雯叨叨念念的又說了一大串,「更重要的是,連一滴酒也不準沾!」這丫頭只要喝了點酒便醉,更糟的是會酒後吐真言,有問必答,這件事兒在中秋、農歷年奴僕們小酌時皆被證實了,也是要她冒充自己最大的隱憂。

「奴才明白,奴才不敢。」韓小喬當然知道主子在擔心什麼,事實上,從上回跟大伙兒吃年夜飯小酌即醉,還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的被整後,她再也不敢喝酒了。

在看到主子揮揮手後,她很快轉身出去,卻是低著頭不敢跟門外白發蒼蒼的老婦人打照面,只能強忍著淚水在心里跟女乃女乃道別,在其它奴僕們的目送下走向馬車。

葉雯心煩意亂的站在二樓欄桿旁,目送韓小喬坐上金碧輝煌的馬車。這一趟,這丫頭將代替她一路北行前往京城,到貝勒府去做小榜格的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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