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了一個不會說愛我不愛哭的你了
什麼承諾什麼花落
你沒在乎過……
他吹得很認真。
弄玉也听得很認真,嘴角帶笑看著難得如此認真如此沉靜而非「純稚」的他,他現在看起來如此純粹,如此——愛憐悌橫。
良久,夜很寂靜。
一陣腳步聲響。
「砰」的一聲,有人帶著一群人打著探照燈猛地開了門。
「本台三頻道接到群眾聯系,在東門橋會館傳出一縷非常動听的音樂,本台記者abc帶領市刑警部隊人員,古典音樂專家、靈異事件專家,還有電視劇組,現場報道。現在,讓我們看看是什麼原因導致無人的東門橋會館傳出如此動人的音樂?」那記者在門口說完,讓鏡頭切換到舞台上。
探照燈光驟亮,一片白光陡然投射在蕭史和弄玉身上。
弄玉本能地撲入蕭史懷里,側過頭來看發生了什麼事?
蕭史抱住弄玉,神情微微帶煞地回身,看是誰打攪了他們的清靜。
他們仍是一身古裝,蕭史右手的赤玉蕭還擺在唇邊,雖然已寂然無聲,但女子依靠在男子懷中,微微驚懼又不失淡定從容,男子眉目之間微微帶著一絲殘留的沉靜,雖然微蹙的眉看起來讓他顯得不悅,但卻分明生成了一股非常凌厲的熱氣。這煞氣並非殺氣,也不是侵略,而是,為了保護懷中的女子而產生的一種防衛——驚人的防衛!
「哇——」那三頻道的記者霎時目瞪口呆,「這是——」
攝影師從沒睡醒一下子變得全神貫注,絕對震撼的一霎,這可能是可以讓他揚名一輩子的絕美鏡頭!
在場的人一下子無聲無息,平息靜氣,生怕呼吸會驚擾了這樣相依相偎的兩個人。
震驚許久許久之後,那記者才用早已啞掉的聲音,「他他他——他竟然是——」
「Shellsea!」旁邊的工作人員忘我地道,「我原來以為,他只是個琉璃女圭女圭一樣的大男孩子,原來——原來——」
「原來他竟然可以顯得這樣像個男人,而且,是這樣漂亮的男人!」那記者喃喃自語,忘記了自己在做報道,也不知道自已在說什麼。
弄玉低低地笑,「你明天又要上報紙了。」她當然知道他從來不是個女圭女圭,看見這許多人為他驚愕,她只覺得好笑,不要震驚得太早,其實——他多數時間還是那副小孩子樣的,如果沒有什麼嚴重的突發事件。不要以為他可以搖身一變變成酷勁帥王子,他從來都不是的。
她這樣想著,在蕭史的胸膛輕輕地笑。
蕭史皺眉,委屈地道,「又笑我!我有什麼好笑的?」他前一秒鐘的煞氣根本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現在他還是個別扭懊惱的孩子,「下許笑!」
「砰」下面看見他從瀟灑王子變成琉璃女圭女圭的人昏倒了一大片。
蕭史莫名其妙地看著舞台下的人,聳聳肩,「我們回家。」
弄玉踮起腳尖,就像上一次兩個人出去散步騎馬一樣,她在他額上輕輕親了一下,表現了她的心情。
蕭史摟住她的腰,她親完了看著他的眼楮,微微一笑。他的眼楮笑著,一直是笑著,三分優雅、七分的柔軟稚氣,和從前一樣,從來沒有變過。
攝影師昏倒了,攝影機還在轉;把他這樣優雅的一笑忠實地記錄下來,傳達給了全國的觀眾,讓所有人都看見了,Shellsea的本來面目。
「你可能明天變成有‘百變王子’或者‘雙重人格’之類行頭的人。」弄玉和他一同回家,邊走邊笑。
那笑聲隱隱約約,只听蕭史遠遠地說,「我明天搬家。」
「干什麼?」
「我要買一棟大房子。」
「你家里已經不錯了,買什麼房子?浪費錢。」
「我要結婚。」
「哇——恭喜恭喜,新娘子是誰?」說話的人很悠閑。
「你啊!」說話的人很懊惱。
「我不是早就嫁給你了嗎?」
「那不算!我要蓋一座宮殿,買兩只白鶴、四只孔雀,還要——」說話的人渾然忘我,不知道他自己是誰了。
「你要開動物園?」
「不是——」說話的人的聲音很好听、很窩心,「因為,我知道你舍不得。」
另一個人很久沒有說話,很久很久,才不知道是哭音還是笑音的聲音道,「傻瓜,我這輩子真的輸給你這個傻瓜了。」
一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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