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 第5頁

「唔……唔……」

青澀的身子、從沒歷經人事的嬌軀,怎敵得過身經百戰的廣陵王?

夢羽竹只能懦弱地仰起頭、弓起身,消極的抗拒他一波又一波無情攻掠。

「我的竹兒,你的心跳得好快;本王還以為你會當場昏過去呢!來,別怕,慢慢吸氣,乖。」還放置在她左乳的掌心明顯感受到她劇烈起伏的胸口,令他忍不住邪笑出聲,輕聲安撫。

夢羽竹不由自主的照著他的話去做,她緩緩地深吸一大口氣,雖然這麼做真能暫時解除她暈眩而無法思索的意識,但她卻意外地更能感受到他所施加在她身上的歡愉感受,以致她雙腳幾乎站立不住,全身微微抽搐。

夢羽竹,你怎麼可以讓這只婬蟲這樣對待你?你快把紗巾吐出來,然後盡量放聲喊叫呀!

在她不斷使力之下,口中的紗巾終于被她吐出,可是當她要厲聲嘶叫之時,卻赫然哽咽了住。

不,不行,她不行叫人,若是把人給喊來,這事鐵定會被查出,而她就再也無法靠近他一步。

而一旦無法靠近,她又有何能耐說要殺他呢!

當她決意要報仇之際,她早就把性命與貞節給完全?開,但是,當實際的情形一發生,她仍是會怕,而且她更怕在她什麼都失去之後,他依然活著。

殊不知,當夢羽竹還深陷在喊與不喊的為難之中,一只原本攫住她豐盈的巨掌,已然擱在她的頸項,可是就在她決定放棄喊叫後,那只手又無聲無息地扣在她的豐挺上,彷彿不曾走訪過。夢羽竹一點都沒發覺這個改變,一點都沒察覺。

「竹兒,竹兒,你怎為了,不是真的樂昏了吧?」夏常君輕輕搖晃她一下,還故意放浪的彈了下她細女敕的小蓓蕾。

對了,她可以先假裝昏厥。

夢羽竹強忍著挺身尖叫的沖動,雙眼緊閉地垂下頭,讓自個兒的身子迅速癱軟,硬是讓他二只手承受住她全身的重量。

只是他二手所扶握之處,正好都是她最私密敏感的地方,害得她得拚命咬緊下唇,以防止月兌口而出的驚叫與控制不住的掙扎。

「嘖,我的小竹兒真昏了。」夏常君並沒有立即的舉動,只是他雙手隔著衣物,更加放肆的扣緊她兩處柔軟。

夢羽竹突地發出一聲極其細微的閩聲,隨後益發咬緊下唇,幾乎讓她嘗到自己下唇所沁出的血味。

「想不到在平鎮王府里,也會有野貓亂竄。」夏常君嗤笑的說完,忽而將手中的夢羽竹打橫抱起,並一同坐進大椅。

夢羽竹在他一有動作之時,咬住下唇的貝齒倏然松開,而緊繃的身子也在這一刻稍稍松懈。「咦!本王連踫都還沒踫,我美麗的竹兒怎麼就見血了?」當他瞧見攬抱在腿上的夢羽竹唇上沾有血?時,佯裝狐疑地說。

然而他臉上的神情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邪肆俊美的面孔除了有一絲狡猾,更有一種不懷好意的深沈莫測。

緊閉的眼瞼難以自制的頻頻掀動,已稍微軟下的身子沒來由的抽搐了下。

「你現在已是本王的人,以後若你承受不住時可以盡情咬住我,但本王絕不容許我美麗的竹兒自我傷害,嗯?」

夏常君突然低下頭,狠狠地咬住她帶血的下唇。

似警告,又似懲戒。

夢羽竹要不是怕被拆穿,早就痛得跳起來大罵。

哼,而且他說這是什麼混帳話,什麼叫她不許自我傷害?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咬傷她嗎?

難道他不知道他的力道遠比她大上十來倍。她現在的下唇抽痛得好厲害,她還可以明顯感覺到唇上所滲出的血已漸漸流入她的口中。

痛呀!

可惡,他實在是太可惡了,若不是為了報仇,她定會把刀子送進他的胸口。

「竹兒,很痛嗎?」夏常君凝視她皺成一團的眉宇,一副很擔憂的問。

當然很痛,而且痛得要命,不過,你以為我會這麼笨的回答你?

「哎呀,是本王疏忽,忘了你現在正昏迷著,怎麼可能听見我所說的話,還有我──所要做的事。」

他自我嘲諷地拍下額頭,突地將兩指定在她的眉心之上,輕輕地揉壓著。

恐慌只在一瞬間就消失,夢羽竹緊皺的眉心在他溫柔的按摩下,終于舒展開來。

就在夢羽竹被他輕柔的力道所蠱惑,而唇上的刺痛也漸漸適應後,他接下來的惡劣行徑卻令她一口氣險些提不上來。

「你唇上的血一直流不止,我來幫你止血,你要乖乖別動……哎呀!本王竟又忘了你正在昏迷之中。」

還好夏常君又再次提醒她,否則她當真要抽刀砍人了。

帶血的女敕唇被他炙熱的唇舌來回舌忝吮,雖然他下流地舌忝干她所溢出的血,然而被他舌忝吮過的雙唇,卻意外造成她另一波的麻癢酥痛,讓她禁不住想要抿唇廝磨,更想用力咬住已傷痕累累的下唇,純真地想以疼痛來減低這股格外令她承受不了的酥癢。

而她,竟也真的照做了。當她的小貝齒撞上他的唇舌後,她就知道用笨字已不足以形容自己愚蠢的舉動。

如果連這等小小的疼痛都無法忍住,她要如何對抗他日後加諸在她身上的殘暴行徑!

「這麼快就醒了?」難以察覺的狡笑在他唇邊浮起。

「我……我怎麼啦?」夢羽竹假裝一臉疑惑的問。

「你昏過去了。」嘖,她不是做戲子的料。

「昏過去?對不起,竹兒掃了君爺的興致,還請君爺見諒。」

「你也知道掃了本王的興?你說,你該當何罪?」夏常君突然擺起面孔,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儀讓夢羽竹赫然感到悚懼不止。

「竹兒知錯了……」她莫名的心驚,卻搞不清楚畏懼從何而來。

我的竹兒。這才叫真正的做戲!

「既然知錯,本王就要罰你。」

「罰我?」

「就罰你吻我。」夏常君嚴峻的臉龐,浮起異樣的詭異。

「吻!?君爺,您──」驚愕的表情還未退,兩抹瑰麗紅暈已迅速在她臉頰上泛了開來。

「怎麼,難道你敢不依本王?」

「竹兒不敢……」

「不敢就好。」夏常君就這樣面無表情的等待夢羽竹自動自發。

凝視他一副冷情面孔,夢羽竹反倒憶起他之前那張笑謔,不管他的笑是邪惡的、譏諷的,或是有所意圖的,都不至于像現在這般令她倉皇不安。

「還是你要本王即刻將你逐出呢?」他十分清楚,她還不會離開他。

夢羽竹果真中了他的激將法。

她神色倏然一變,馬上將雙唇湊上去,很使勁地貼在他溫熱的唇上摩挲,爾後就沒啥動靜了。

夏常君在遲遲等不到她下一步的動作後,不禁暗自悶笑。

他怎麼又忘記他的小竹兒是多?生女敕?

他只好主動張口含住她的小嘴,輕輕挑弄著她、誘惑著她、擺佈著她,要她學著與他一同體會唇齒糾纏的無比樂趣。

後腦勺被他強烈扣抓住的夢羽竹,沒有任何的退路,只能被逼與之翻騰,任由他主導她最不願學會的男女情愛。

然而意識的迷離及感官的陌生騷動只是在彈指問,因為他那句要將她逐出的話已深深地刺激到她,令她不期然地心生警惕與惶恐。

一道意念倏地湧進她的腦海,並控制著她潛藏的復仇念頭。

她突然睜開眼,定定地迎視一雙與她對望的深邃炯眸,在此同時,她也緩緩從袖中掏出匕首,預備要狠狠刺入他的月復中。

可惜她的刀子尚未拔出,她的雙眼就驟然合上,接著螓首一偏,意識便陷入一片黑漆。

其實剛才在她睜開帶有憤恨的眸子時,他便知道他的小竹兒又失去理智了,于是他才莫可奈何的提前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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