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誘妻 第4頁

「我還想再吃一遍。」男子稍稍離開她的唇,笑凝玉帨兒氣喘吁吁的怒氣容顏。

「吃一遍?好……你要是放開我,我就馬上去買幾十根的糖葫蘆塞進你的嘴,讓你一次吃個夠,終生都忘不了。」雖然無法揍他一拳,她依然可以逞口舌之快。

「應好的話,可別反悔。」敢情,他只記前頭的話。「但首先,我要把你唇上的胭脂擦掉,免得破壞原味。」他邪氣地拿起手中絲巾,往她紅艷的雙唇拭去。

「嗅……輕一點……好痛……」她正準備要破口大罵時,唇上突然傳來一陣陣刺痛,讓她痛呼出聲,早忘記要聲伐他。

她已紅腫的雙唇在拭去胭脂後,更形嬌艷欲滴。一股突然涌至的深沉渴望,讓他迫不及待想看看她脂粉未施的小臉,是生得如何絕色。「我就好人做到底,把你臉上的面粉一起清除掉。」

「不要,你快住手!來人呀,快來人呀!」玉帨兒驚慌地大聲呼救,只是雖有幾名好奇的人探頭察看,但卻都沒敢靠近就速速離去。

丙然,就如同他所意料般,一張嬌麗卻帶著清純的小臉蛋驀然映入眼簾。

他丟下沾滿胭紅的絲巾,仔細端詳她因怒焰高張而白里透紅的粉女敕嬌唇。

「你叫什麼名字,嗯?」男子親昵地低呢,似情人訴愛語般。

「我為什麼要跟你講!」她都被欺負成這樣了,難道他還想對她做出什麼陰毒事?

「不說呀,那我就……」男子緩緩露出一抹壞壞的笑,灼熱手掌心有若似無地滑過她的背脊,教她全身沒來由地打起冷顫。

鎮定點,他只是模了一下背而已,需要如此緊張嗎?不!那個色胚的手還一直往下模去,最後停留在她那個位置上……

「你先說你叫什麼,住手,快放手啦!」

他在她身上不斷揉捏,逼得玉帨兒又羞又怒的極力掙扎。

她自小被呵護到大,從沒男人敢踫觸她一下,就連跟她親近的津亢,也頂多像個兄長似地模模她的臉頰而已。

而這個只有臉皮好看的惡民,竟敢咬她的唇、模她的臀,她一定要記下他的名字,然後叫阿隆爾好好教訓他一頓,以消她心頭之氣。

「殷封嶄。」男子咧出危險邪肆的笑容,簡單不羅唆地報上名號。

殷——封——嶄,好!她會好好的記在心底,每天早晚詛咒他。

「小……悅子。」不能說出名諱,她只好講小名。

「小帨子,很可愛的名字,如同人一樣。」殷封嶄以指月復摩挲她細女敕的雪頰,再次令玉帨兒渾身痙攣。

「你可以放開我了吧?」再繼續抱下去成何體統。

「放開!難道你忘記曾經答應過的事?」殷封嶄淺笑喃語,似乎在調侃她貴人多忘事。

「我有答應你什……」呀!她驀然一驚,頓時急促地開罵︰「呸!不要臉,你再敢踫我的臉一次,就準備受死吧!」她受不了了,什麼格格該有的矜持及應對,統統給她拋在地上踩成碎片。

「看來,你現在火氣真不小,那我就延後再取。」

其實,他之所以棄手,完全是因為她艷紅的雙唇已在剛才的擦拭下磨破皮,他如果這時享用,也不能太盡興。

玉帨兒從他鐵臂下逃月兌後,恐慌地跑到巷口站定,隨即回過身,對著逸出恣揚邪笑的殷封嶄,清脆有力地放膽直道︰「三天後的中午時分,我會在城西的燕巢湖等你,如果你不來,就是沒有尾巴的烏龜。」撂下挑釁的話後,玉帨兒就一溜煙跑掉。

听到她如此可愛的威脅,殷封嶄不禁嗤鼻地笑眯了眼,悠悠哉哉地環胸斜靠在石牆上。

「少主,那位姑娘沒問題吧?」

一名大漢突然出現在殷封嶄身側,而這名漢子赫然就是讓玉帨兒掏出金元寶打賞之人。

「哼!只是養在深閏、沒見過世面的丫頭罷了。」殷封嶄藏起不該有的悸動,冷冷的逸出一聲輕蔑。

「少主說得沒錯,這富家千金最興玩這種無聊的游戲,故意把自己裝扮成戲子出來閑晃——」

「好了,你那邊查得如何?」殷封嶄不耐煩地打斷大漢的話。

當大漢批評小帨子是個戲子時,他突然有股沖動想打爛他的嘴。

雖說大敵當前,不該讓腦子想些無聊的事,但拿這種清純的富家丫頭來調劑玩耍一番,反而可以紆解他的壓力,不然老是狎玩妓院俗粉或者是那些倒貼的女人,久了也會煩悶無趣。

「是!因為那大宅平常出入的人極少,而且戒備森嚴,所以只能打听到是由京城方面遷移過來的,大概住了二年多,至於里頭住的人是誰,目前為止還調查不出來。」

「從京城來的……」殷封嶄深邃的眼眸,籠罩著一道邪殘之色。「查查最近帶頭的清狗跟那宅子有沒有關系。」

「是。」

「還有,清狗咬得緊,叫弟兄們行事小心點,別再被捉到了。」他若是有空閑,再去會會那只不簡單的清狗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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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您的唇怎麼傷成這樣?」

「小聲點,你叫那麼大聲干嘛?」溜回春曉溯院的玉帨兒,正氣惱地坐在梳妝台前讓雲香替她上藥……

「格格,您是怎麼弄的呀?」雲香心疼地替她搽抹一層透明無色的藥膏。

「我自己咬的。」玉帨兒咬牙切齒地說。

這三天內,她一定要找出有效的計策來修理殷封嶄,那該死的殷色胚。

「這……怎麼可能是自己咬……」雲香半點都不信。

啪的一聲!

玉帨兒拍桌怒叫︰「雲香!你在懷疑我的話……呀!」她講得過於激動,不小心撕扯到雙唇。

「格格,不要生氣,奴婢給您陪不是。」雲香微驚地蹲在地上撿拾被格格怒掃而下的藥膏,卻冷不防瞄見一雙白色錦靴。

雲香慢慢地抬起頭,剎那間……「貝勒爺吉祥。」

听到雲香的叫喚,猶自懊惱唇上傷痕的玉帨兒,反射性地以手捂嘴,急忙背過乍然來到的津亢貝勒。

「怎麼回事?為何要背對我,玉帨兒?」津亢貝勒眉宇微斂地緩步向前。

「你不要過來!我……我臉上長了很多痘子。」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她最糗的時候才來。

如果這傷痕連雲香都瞞不過,那津亢肯定一眼就看出她在誑騙他,

「我看看!」津亢貝勒一手搭在她的細肩,就要轉過她的身。

「不要!很丑,很難看,你不要過來。」玉帨兒情急地扭動上身,以期甩掉肩上的箝制。

她越是如此躲避,津亢貝勒就越覺得不對,尤其在接觸到她身上粗糙質料的衣服後,他眉頭皺得更緊。

瞬間,他一把將她扭轉過來,仔細盯視她以手搗住的小臉。

「格格,請把手拿開。」津亢貝勒目光深沉,語調平穩毫無高低起伏。

糟糕!津亢生氣了。

玉帨兒咕噥數聲,垂首盯著腳板,緩緩的放下雙手,可是如此一來,她竟發現一個重大缺失,那就是她根本沒換上旗裝。

「你的唇是怎麼了?而身上的衣服又是怎麼一回事!」津亢貝勒支起她小巧下顎,語氣生硬地說道。

「我……那個……嗯……因為不能出去,所以穿這種衣服來干過癮,」她終於擠出一個稍微像樣的理由。

「哦——」津亢貝勒提高她的下顎。「那紅腫破皮的雙唇呢?」活像是被人肆虐過的跡象。不,這不可能會發生在玉帨兒身上。

「唇……唇是我跌倒在地,不小心磨到小石頭的。」下顎被抬得那麼高,脖子好酸,她不禁螓首左右晃動,在此同時,津亢貝勒也撤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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