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今天忙昏了頭,忘了打電話給妳。」衛少澤向她道歉,側著身請她進入屋內。
「不用說抱歉,我知道你今天忙壞了。」柴若凝笑著要他別道歉,她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處理,她不會不明白。
見她諒解,衛少澤心情舒坦多了。老實說,今天他真的是累壞了,來回奔走幾乎令他體力透支,所幸是虛驚一場,沒有造成任何人員傷亡,但他並不以為事情會就這麼結束,直覺告訴他,這只是個開端,對方還想和他慢慢玩下去,因此他得保持體力和對方過招,絕不讓有心人士得逞,毀傷薔薇一絲一毫。
「你吃過飯了嗎?」柴若凝看了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鐘,不曉得他吃過沒?她擔心他一忙會把正餐也給忘了。
「我忘了。」衛少澤苦笑。「妳呢?吃了嗎?餓不餓?我們出去吃宵夜好了。」他隨手拿起車鑰匙就要往外走。
「不用那麼麻煩再出去吃了,我煮給你吃好嗎?」她拉住他,不要他為了她還這麼累。
「好。」听見她要為他下廚,衛少澤當然不可能會拒絕。
「那你先去洗個澡,我到廚房弄簡單的晚餐,等一下一起吃。」她將他推進房間,要他洗去一身的疲累。
她就像個小妻子一樣關心著他,頓時令他掃去滿身的疲累,他也就不客氣地進房間的浴室洗澡,等一下便能享用她煮的晚餐了。
對于單身漢住的公寓,柴若凝不抱持太大的信心,在來這里的途中,她已先到超市采買一些食材。
來到廚房打開冰箱,果然不意外看見里頭只冰著幾打啤酒和微波食品,再加上一盒雞蛋,除此之外,連根蔥都沒有。
再見他的廚房潔白如新,像是從未使用過般,更加令她確信,他最常使用的就是微波爐,其他的鍋碗瓢盆,他一年有沒有用上一回都令人質疑。
她快速的拿出購物袋里的食材與面條,懷著欣喜的心情,嘴角噙著溫柔的笑容,一心一意要煮碗好吃的面給他吃!
這是她頭一回為他煮面,不曉得他對她的手藝喜不喜歡?合不合他的胃口?
她專注的煮著面,比起工作要認真千百倍,為的無非是讓他開開心心吃著她煮的面。
衛少澤進了浴室,快速的洗澡,想著的是待在廚房里的她,心中盈滿感動,她今晚的出現無疑給了他最大的鼓勵,讓他產生更多力量去對抗意圖傷害薔薇的人。
衛少澤很快的沖好澡,當他赤果著上半身,僅穿著一件休閑短褲走出來時,即見縴縴細影站在廚房為他忙碌的景象,他的心一時間整個高漲溫熱,臉上寫滿傻氣的幸福。
這樣的畫面他夢想過多次,終于在今日實現了,令他高興得想大聲歡呼!這個家也因有她的存在,有了截然不同的感覺,溫馨的氛圍令他沈溺其間。
「你洗好了?快要可以吃了。」似感受到背後傳來炙燙的目光,她旋身對他靦腆一笑,輕道。
衛少澤帶著笑坐在餐桌邊,等著熱騰騰、香氣四溢的面條上桌。
柴若凝在煮著面條的同時,一邊川燙了盤空心菜,很快的,她將燙好的空心菜淋上醬油拌蒜頭端上桌。
衛少澤怕她燙著,俐落的將一鍋熱面條端上桌,兩人分工合作,一個拿碗筷,一個盛面,合作無間。
兩人緊鄰而坐,相視而笑,吃起面條來。
面條好吃得讓衛少澤胃口大開、大快朵頤,他不怕燙,肚子也真的餓壞了,很快的吃完一碗面,再盛一碗。
「這面合你的胃口嗎?」見他再添一碗,增添柴若凝不少自信心,但她仍忍不住問道。
衛少澤對她豎起大拇指。「好吃!」這面湯頭鮮美,面條又Q,青菜燙得爽脆不油膩,簡直是讓他停不了筷。
見到自己煮的面能讓他吃得這樣開心,她笑瞇了眼,秀氣的吃著面。
此刻的氣氛好得讓她忍不住想發出滿意的嘆息,簡單居家的生活正是她所想要的,她喜愛平靜、平穩的生活,簡簡單單即是種幸福。
「多吃點。」衛少澤挾了燙青菜與面中的肉和海鮮到她碗里。
「太多了,你才要多吃點。」柴若凝也幫他挾了些肉、海鮮和青菜。
相互勸食,你儂我儂的情況下,兩人很快的就將一鍋面和一盤燙青菜給吃完了,吃完後,衛少澤立刻起身收拾洗碗,柴若凝劓幫兩人泡好一壺茶。
等廚房收拾干淨後,兩人便一同窩在大沙發中喝茶聊天。
衛少澤環抱著她,以赤果的胸膛當她的靠墊。
柴若凝從來沒和人這樣靠近過,他是第一人。很奇怪,從前她與張志仁交往時,她不曾為他下過廚,不曾這麼晚了還待在他家中,亦不曾倚靠在他赤果的胸膛,但這種種行為在對衛少澤付出時,卻是如此自然。
是否和張志仁交往期間,她並未真正認定他,所以才一直不肯與他有太過親密的舉動?但對象換成衛少澤後,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因為她已經認定了衛少澤,所以不管和他做什麼事,她都覺得再自然不過。
這對張志仁是很不公平的,可卻也真實的道盡她的感受。
他的胸膛結實,熱燙的體溫源源不絕傳進她的肌膚,暖燙著她的心;他的呼吸噴拂在她的頸際,吐納間令她全身不由自主起了雞皮疙瘩,微微顫抖。
「公司還好嗎?」她試著找不會勾動天雷地火的話題來移轉注意力。
「已經成立緊急應變小組,不會有事的,妳別擔心。」雪白縴細的頸子誘惑他當吸血鬼,懷中抱著暖玉溫香,衛少澤再也受不了誘惑,他的唇吻上她的頸,輕輕啃咬,挑動她心底的那根弦。
柴若凝輕喘,頭揚起,她的唇吻上了他的發,他的唇則以不弄疼她的力道恣意啃咬她的頸。
他的大掌不再安分的捧著茶杯,改而襲上柔美嬌軀,至于她的茶杯也不知在何時被他拿了開來,她全然沒有察覺,此時此刻,她只感受得到他的吻。
他的吻愈來愈煽情,除了啃咬外,也探出舌頭舌忝吻著她,他的唇愈往下移,她的喘息便愈急促,情難自禁。
吻著、吻著,本是坐在他懷中的柴若凝,已被他壓在身下,雙腿交纏,體膚交迭。
一個接一個的吻襲上,使她無從招架,也不想招架,她昂首承接他的激情狂濤,敏銳的感官發現彼此的肌膚熱燙得似要燒起,除非此刻對他們澆下一大桶的冰塊,方有辦法使兩人降溫,澆熄熊熊竄燃的欲火。
鼻節分明的手指在雪白的肌膚上游走,燃起一朵朵火花。
柴若凝雞耐的弓起身。
他的唇使她全身變得無比敏感,每一個經他吻過之處,就像被點燃了火苗般,一簇簇簇的火苗一一遭到點燃、匯集,終成燎原大火。
她全身都在燃燒,整個人快要無法呼吸,喘不過氣來,雙臂緊緊攀附著他的頸項。
灼熱的吻愈來愈往下移,她的上衣已在不知不覺中被他褪下,她模模糊糊的想︰沒想到他的行動力如此驚人,不鳴則矣,一鳴驚人。
雙腿被他的大腿親密瓖入,過度親昵的舉動讓她急喘一聲,全身顫抖,修長的十指掐入他結實的肩頭,留下一道道激情痕跡,雪白貝齒緊咬著唇瓣,阻止一串串嬌吟逸出。
「別,讓我听妳為我歌唱。」衛少澤的指移至她的唇邊,阻止她咬傷自己,他要她的櫻唇,為他吟出世間最美妙的音樂。
她搖著頭,不知是害羞還是拒絕,喉頭干澀得讓她說不出話來,她只想緊緊擁著他,要求更多火熱的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