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冰山美人?!她呸!這個女人就是看準了男人吃她那一套,才會將男人給耍得團團轉!男人的眼楮就是不肯睜大一點,看看身邊的好女人,如果他們肯睜大眼看,就會發現于漫光根本就不值得珍惜與追求。
「我就說過,有的人就是本事大,能將男人放在手掌心玩弄。」幾個女人妳一言我一語,將于漫光攻擊得體無完膚。
于漫光不動聲色,喝著她的茶,當她們是群亂吠的瘋狗。
她不說話也不做任何表示,更是激怒了這群女人。她們討厭于漫光不是沒有理由的,她常常就是這副死德行,誰會喜歡她?
「我還記得有人曾說過她的業績全是靠努力得來,我看全都是唬人的屁話!」于漫光不說話沒關系,她就繼續妒罵,非得讓于漫光心底不痛快不可。
「她說的話哪句能听?」Nana冷笑道。現在她見到于漫光心底就是不舒服,以前她還會想和于漫光保持不好不壞的同事關系,但現在不了,自從她在地下停車場看見高忠誠拿著音樂會的門票邀請于漫光一同去欣賞,且于漫光同意時,她的心就狠狠揪痛著。
她偷偷暗戀高忠誠好久、好久了,為什麼高忠誠會看上于漫光?究竟于漫光哪里好?她看不出來,也不想懂!不過她善于利用旁人的妒忌,公司里多的是愛慕高忠誠的同事,她偷偷的向她們報告她所撞見的一切,大伙兒自然群情激憤,巴不得狠狠甩于漫光幾個耳光,要她不得再靠近高忠誠。
斑忠誠可是公司里除了邵御飛以外,最受女同事們喜歡的男同事了,他幽默風趣、長相俊帥,很會說些好听話哄女同事們開心,這教女同事們如何不傾心于他?
她們可以將售屋女王的寶座讓予于漫光,但高忠誠她們說什麼都不讓!
自從得知高忠誠似乎在追求于漫光後,她們的心底一點都不好受;既然她們不開心,當然也不會讓于漫光太開心。
女人的嘴是很厲害的,尤其是一群女人,為了不讓高忠誠誤入歧途,她們要狠狠責罵于漫光,喚醒于漫光的羞恥心,將高忠誠自魔掌中解救出來。
「和這樣的人當同事實在教人感到羞恥。」女同事撥了撥頭發,恨恨瞪著猶自在喝茶的于漫光。
「妳說得是,不知情的外人還會以為我們的品行和她一樣。」她踩!踩!踩!用力將于漫光的尊嚴扔在地上踩!不狠狠踐踏她心有不甘。
「那可就糟了,我一點都不想被人拿來和她相提並論。」Nana見于漫光鎮定依舊,心頭的恨意更深了。倘若于漫光哭著逃開,那還能消消她心頭之氣,可于漫光沒有,而且一副與她無關的模樣,教人看了如何不氣得要吐血?
「于漫光,妳怎麼說?」久久不見于漫光有任何反應,終于有人沈不住氣了,厲聲質問。
于漫光緩緩轉頭看她們,就見她們一字排開,似有準備與她一決生死的打算,但她僅是輕輕的聳了聳肩,不發表任何意見。
此舉無疑是火上加油,氣得所有人蹦蹦跳!她們已經氣瘋了,她怎麼還可以置身事外?!
「我在跟妳說話,妳听見了沒?」有人忍不住憤怒出手,將于漫光手中的馬克杯給打掉。
馬克杯經蠻力一打,重重摔碎在地,里頭的茶水跟著潑了滿地,清脆的聲響令每個人心頭皆是一震。
打碎馬克杯的人硬是高揚起下巴不說一句抱歉,在她看來,這全是于漫光咎由自取,怪不得她。
「妳打破我的杯子了。」于漫光的眼眸飄向出手打掉她杯子的人。
「我是打破了妳的杯子,但誰要妳不听別人說話?!」女子並下認為自己有錯,反正全是于漫光自個兒惹人厭,怨不得她。
「就是呀,Jane沒錯。」其它人基于盟友的立場,紛紛跳出來力挺,即使錯的人是Jane,她們說沒有就是沒有,于漫光能拿她們怎麼樣?
「于漫光,妳態度傲慢,連個杯子都拿不好,憑什麼怪Jane?」Nana更是將責任推回于漫光身上。
Nana的話立刻贏得其它人贊同。不過是打破了個杯子,有啥好計較的?
見她們死不認錯,于漫光只覺可笑,她搖了搖頭,懶得和她們計較那麼多,她們也有一定的年紀了,卻還在玩這種國中、高中女生玩的幼稚把戲,這幾年簡直是白活了。
「于漫光,妳在笑什麼?」Jane眼尖發現于漫光噙在嘴角的笑容,她馬上發聲問。
其它人听Jane這麼一說,全都瞪著于漫光,心底也開始猜測于漫光為何而笑。
這種感覺真令人不舒服,明明是她們人多勢眾,為何于漫光光是一個微笑就足以令她們亂了方寸?
「沒什麼,不過是覺得妳們的行為非常可笑。」于漫光好心為她們做了解答。
「妳說什麼?!」所有人聞言,皆發出不平之鳴,她們哪里可笑?她們就像正義之士在對付可惡的女人啊!
「我相信妳們已經听得很清楚了,我說妳們的行為非常的可笑,除了一群人圍著我妒罵外,妳們還會什麼?」
「于漫光,妳不要太得意,我不知道妳用什麼詭計讓高忠誠喜歡上妳,不過我們絕不會坐視高忠誠上妳的惡當!我們一定會想盡辦法阻止他和妳來往。」Nana發下豪語。
她喜歡高忠誠,怎麼可能看著他和于漫光在一起?如果她一人的力量無法阻礙高忠誠和于漫光的戀情發展,沒關系,她的身後還有一群姊妹會幫她,她要聯合次要敵人打擊主要敵人,然後再慢慢解決掉其它人,屆時高忠誠就是屬于她一人的了。
Nana已經設想好周延的計劃,就等著一一去執行。
「沒錯!于漫光,我們會讓高忠誠看清妳的真面目。」其它人跟著附和,勝利會是屬于她們的,高忠誠終會明白她們的用心良苦。
「隨便妳們。」于漫光不感興趣地答道。她們要阻止也好,省得高忠誠每天下班都來煩她,她們將高忠誠當寶看,她可不。
于漫光的話讓她們當成是在發表勝利宣言,認為于漫光擺明了瞧不起她們的能耐,這口氣著實教人忍不下啊!
「于漫光,妳得意不了太久的。」氣啊!
從頭到尾于漫光都不覺得自己有得意過,可她們要怎麼說,都由著她們吧!
所有人趾高氣揚朝她冷哼一聲,像剛打贏一場扁榮的戰役,浩浩蕩蕩退場。
于漫光目送她們離去後,這才蹲收拾被打破的馬克杯,驀地一只古銅色的大掌探過來,幫她撿拾地上的碎片。
她一怔,抬眼一看,卻訝異的發現幫她的人竟然是邵御飛?!他什麼時候來的?他又听了多少?
頓時她感到心慌,因為剛才那樣的場面被他撞見,是她最不願發生的事,可偏偏教他遇上了。
「總經理,我自己來就行了。」貝齒緊咬下唇瓣,姣好的面容更加冷凝,佯裝不在意,謝絕他的好意幫忙。
「讓我幫妳。」邵御飛不許她拒絕,徑自幫著她。
從頭到尾他都听得清清楚楚,事實上他比她們每一個人都要早進入茶水間,因為他想一個人靜靜,所以沒有要秘書幫他泡茶,他自己過來泡,並且在泡好茶之後進入一旁的小房間,想著上回他和于漫光在茶水間踫面的情景,想著、想著她們就進來了。
原先他沒有出聲,是怕女性員工看到他會感到不自在,他當她們是在聊些無聊的八卦,可繼續听下去之後,才知道她們是一群人在攻擊于漫光!他為她感到心疼,但也不解她為何什麼都不說,他不相信那些充滿惡意的言論會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