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原因。」他沉著聲,不許她逃避不答。
「我……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只是覺得她很漂亮、很引人注意。」不知隨便找個借口能不能唬過他?
「說實話。」司馬朗日沒那麼簡單就被她給騙過去,這回他干脆直接攬住她的腰肢,逼她回答。
兩張臉極為靠近,近得可以感受到對方噴吐出來的溫熱氣息,她想逃,偏又沉醉其間,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在說與不說之門掙扎著。
「告訴我,我要知道答案。」司馬朗日溫柔的誘哄她說實話,是明白自己對她的影響。
「你不是想要得到螭龍玉鎖?所以我要幫你拿到手。」愣愣的,她順著他的話回答了。
「該死!」聞言,司馬朗日氣得松開對她的環抱,這件事他最不想扯她下水,希望她能置身事外,沒想到她還是牽扯進來了!
他的咒罵讓她害怕的縮了縮肩,不敢出聲。
他驀然轉身面對她,手指指著她的鼻子命令道︰「你立刻收手,這件事我不要你管。」
「不!」沈清心想都沒想的直接拒絕。
「你說什麼?」他簡直想要掐死她!難道她不知道這件事的危險性嗎?他不要她牽扯進來,就是不希望讓她陷入危險之中,她到底明不明白?
「我說不,我是非要幫你拿到螭龍玉鎖不可。」她大膽的清楚表達她的想法。
「沈清心!」狂獅怒吼。
「不管你怎麼說,這件事我都已經插手了,就非做下去不可。」她堅持原則。
司馬朗日一時之間氣得不知該拿她如何是好,這時,他總算真正見識到她的固執了。
「好,告訴我,你到目前為止做了些什麼?」他得平心靜氣的和她好好談談。
沈清心據著唇不願回頭。
「你除了和姬若歡面對面談過話外,還該死的做了什麼,回答我!」他像個審問犯人的獄卒般,口吻惡劣極了。
「沒有!」沈清心也火了,她不明白他不讓她插手的原因,只覺得他不願意讓她靠近,而且一直將她排拒在外,讓她難受極了。
心底的酸楚,在見過姬若歡之後徹底發酵;她想,他在面對姬若歡時,肯定不會用這麼惡劣的口吻對待姬若歡。
「清心,我不希望你騙我。」司馬朗日拿她沒辦法,長嘆了口氣,原本嚴厲的口氣也在瞧見她受傷的表情後,跟著軟化了,根本沒辦法問出個所以然來。
「沒有。」她確實是沒有騙他,只是不想告訴他罷了。
「你固執得像頭驢子,我到今天總算真正見識到了。」又是一聲長嘆,司馬朗日沒轍的將她納入懷中,輕輕的在她的發頂印下一個吻。
沈清心本是抗拒著,但在他不容許抗拒的強勢態度之下,只好倚在他的胸膛上,兀自生著悶氣。
誰像騙子了?他才像只笨青蛙,一點都不明白她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他。
「你說我該拿你如何是好?」表面上是在問她,實際上是在問自己。在與她愈來愈親近的情況下,他實在很難再次將她推開來,他的心早已離不開她了,她可明白?
她悶悶的說︰「不知道拿我如何是好,就放手讓我做。」
「不行,太危險了。」光是想像她可能遭遇到的危險,他就害怕的縮緊對她的懷抱,不許她冒險。
「我不怕!」管他會遇到什麼危險,她全都不在乎。
「你不怕,我怕。」以下巴輕輕的磨著她的發頂,司馬朗日說出內心的恐懼。
他這是在關心她?受傷的情緒不再,她反而感到一絲絲的喜悅盈滿胸口,是否她忘了去證實什麼重要的事?
腦海中不期然浮現姬若歡離開前所說的話︰你去偷看他的胸口,他的胸口寫有答案。
她要知道答案,知道他有無喜歡過姬若歡,所以她要看他的胸口,一定要!可是……看他的胸口?!
扁是想著要以何種方法偷看他的胸口,便讓她轟的一聲,雙頰立刻變得似火燒般紅灩。
她能辦得到嗎?她很懷疑。
司馬朗日不曉得她的心思,內心不住的想著要如何讓她更為安全;如果可以,他真想為她建造一座完全不受外在環境影響、傷害的堡壘,讓她可以安安穩穩的待在其中。他考慮著要不要將她強行扛回沈家,要她的父母將她給牢牢看住,以免她做出危害自身安全的事來!?
可她現在給他的感覺是他快掌握不住她,她就要飛離他的掌心了,這種滋味對他而言一點都不好受,遠比眼睜睜看著螭龍玉鎖落入司馬射手中,要來得令他難受千百倍。
她的小手偷偷的攀上了他的胸口,輕柔的尋找著。
可她的動作在他的感受卻有了完全不同的認知,他震驚的看著懷中的人兒,她……這是在挑逗他?
「清心,你的手……」他清了清喉嚨,要自己別熱血沸騰,因為時間不對、地點也不對,他得冷靜下來才行。
「啊?」被發現了!她連忙佯裝無事,嬌憨的對他笑了笑。
這一笑看得司馬朗日當場無法自拔,他的手輕輕的撫著她柔女敕的臉頰,心動不已。「清心,別再這麼對我笑。」低啞著聲警告她。
「為什麼?」她的笑容不好看?
「因為你這麼對我笑,會讓我失控。」
「我喜歡你失控,我不喜歡每天看見你像個牢頭似的將自己看得緊緊的。」知道可以使他失控的方法真好。
她純真中帶著誘惑的再次對他綻放嬌靨,這一回,她調皮的踱起腳尖,在他抿起的唇瓣上印下如蝶翼般的薄吻。
「清心,不要玩火。」司馬朗日的氣息更沉重了,仿佛受不了誘惑。
懊死!看樣子,他顯然已經給她一項對付他的最佳武器了。
「我要……」不容他逃避,她又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而後格格地笑著,望著他眼底夾雜著些許無奈的欲火,她嬌笑著想離開他的懷抱。
「不要妄想測試男人的忍耐能力,千萬不要。」被挑起熊熊欲火的司馬朗日哪容許她逃?大掌將她的腰肢箝制得更緊,薄唇噴吐著炙熱的氣息在她的唇上,一吐一吸,不斷挑動她的感官。
沈清心知道她的心跳加速,是她點的火,就要自己收拾,但現在要喊停嗎?她明白,假如此時她喊停,他也不會為難她,他就是這樣有風度的一個人,所以她的答案是——不!
她已經當了太久的好女孩,偶爾也要對她的心上人壞一次,就這麼一次吧!
「你……忍耐很久了嗎?」她充滿誘惑的低著聲問。
「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這得由你親口告訴我。」小手挑逗地在他的胸膛上畫圈圈,一圈又一圈,寫下她的相思。
「你不會想知道答案的。」司馬朗日抓住了持續在他身上點火的小手,制止她別再火上加油。
她再認真不過的回答。「我想。」傾身又是給他一吻,這一吻不再像是蜻蜒點火,而是依循著他之前給過
她的吻般,火熱的吻他,將他所教導她的一切,—一予以回敬。
司馬朗日情難克制的低吟一聲,大掌穩穩固定在她的頭顱後,加深這一吻。
室內傳來悠揚的音樂,以及些許的談笑聲,絲毫都沒影響到隱身于室外黑暗中的兩人。
饑渴的唇舌很快的就找到彼此,然後交纏追逐婚戲,將體內的火焰點燃得更加旺盛。
「你學壞了……」激情的吻由她的唇移到她的耳畔。
「嗯……」她不是很在乎的哼了哼,合上眼感受他所帶來的驚濤駭浪。
「你讓我不知所措……」不論再周詳的計劃,一到了她面前只有破功的份,她到底曉不曉得他這份想保護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