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把我和你混為一談。」「砰!」用力揮出一拳,把司馬射的臉給打歪了。
「媽的!」愈打火氣愈大,司馬射回他一記左勾拳。
兩兄弟你一拳我一腳的打得一團亂,原本很有個性的室內擺設設計幾乎要被兩人破壞殆盡,連身上的衣服都給扯破了。
打到最後,兩個人像是野蠻人般相互廝殺,毫無章法可言。
「住手,你們別打了。」隨後趕到的沈冰心瞪大眼看著扭打在一起的兄弟,看來她的動作還是太慢了。
在一得知司馬朗日要趕來司馬射這邊,她也是馬上發動車子跟了過來,但是她開車的速度和司馬朗日那種不要命的開車法,終究是有很大的差別,如果她來得再晚些,恐怕這里就要發生凶殺案了。
可惜打得正激烈的兩人沒听見她的喊叫聲,就算是听見了,也不會理睬她的繼續打。
「該死的!」沈冰心低咒了聲,四下搜尋可以引起兩兄弟注意力的事物。
「把她交出來?!’司馬朗日狂吼一聲,加在司馬射身上的是重力十足的拳頭。
啥?差點被打昏頭的司馬射頭部嗡嗡作響,想著剛剛司馬朗日所說的話。它?什麼它?螭龍玉鎖明明就在他的身上,難不成他打算來個混淆視听?!
太可惡了!
「螭龍玉鎖明明掛在你脖子上,你想跟我辯?!」他對著司馬朗日氣憤的怒吼。
「誰在跟你說螭龍玉鎖了?」在兩人相互叫囂的同時,拳腳仍舊沒有絲毫放松。
「那你該死的在說什麼鬼東酉?!」除了螭龍玉鎖外,司馬射想不出有什麼事值得他那麼生氣。
「該死!她不是鬼東西!傍我閉上你的狗嘴!」听見司馬射出言不遜,他的火氣更大、拳頭更硬,絲毫不見他出現疲態。
狽嘴?!他竟然說他的嘴是狗嘴?!懊死的!司馬射氣得跳腳,兩個人打得更厲害了。
好不容易在廚房找到一堆漂亮咖啡杯的沈冰心捧著咖啡杯用力摔在地上,希望清脆的響聲能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她連摔了十多個杯杯盤盤,才終于讓臉色大變的司馬射停手。
「你該死的在做什麼?!」司馬射看起來像氣得快腦中風了。
這兩個人今晚是存心來找他的碴是嗎?一個見面連句話都不說,直接往他身上打;另一個則是挑他搜集多年的咖啡杯摔。他是當太久好人,以至于他們都認為他好欺負是嗎?
他忿怒的掄起拳走向沈冰心,打算將拳頭往她頭頂招呼。
「摔得好,冰心。」司馬朗日得意洋洋,稱贊著小姨子。
「射,你別沖動,我只是想讓你們停下來。」沈冰心怕死了會被他K得滿頭包,忙著解釋。
「你該死的可以找其他的方法,犯不著拿我寶貝的咖啡杯吧?!」司馬射一臉想掐死她的表情。
「我倒覺得冰心挑得很不錯。」司馬朗日在背後涼涼地說著,其實是刻意說給司馬射听,企圖讓他氣到吐血。
沈冰心好不無辜的看著他。「可是我就是想不出其他辦法,剛好看見櫥櫃里有咖啡杯嘛!」誰要他將多年來的收藏擺放在那麼明顯的地方,教她不注意也難。
「哈!」趁著司馬射找冰心算帳,司馬朗日調勻呼吸,為下一場打斗做準備。
「我真想活活把你掐死,你知不知道我搜集這些有多困難?!」他氣得直翻白眼,想著要用什麼方法才能讓她以最快的速度登上極樂世界。
「是,是,你怎麼說怎麼對。」在他盛怒的時候,沈冰心完全不敢囂張。
不對呀,她跟過來的原因除了要阻止兩兄弟自相殘殺外,還有更重要的事呢!她怎能在被司馬射的火眼金楮一瞪之下,就忘得一干二淨?
「不對啦!我要說的是你們兩個都該先冷靜下來,把事情說清楚後再打也不遲。」
「什麼事?」司馬射被她的天外飛來一筆給愣住了。
「我跟他沒什麼好說的,冰心,你也看了報告,清心的車子是在來這里的路上被發現的,除了他之外,還有誰會有嫌疑?!」談起心愛的人兒,司馬朗日又是一股怒氣。
本來他打算今天和清心見面,在他好不容易處理好公司的事,到了沈家卻撲了個空,當時他還以為她去了珠寶公司,打了電話才知道她根本沒出現,他又打了她的手機,也沒人接,只好待在沈家等她自動出現,可是等了老半天,卻一直等不到人。
後來,等到天都黑了,他不放心的派人出去尋找,這才發現她的車被丟棄在通往司馬射家的山路邊。
他氣極了,萬萬都沒想到司馬射為了要得到螭龍玉鎖,竟然想得出挾持清心的主意,所以他一路狂飆上山,打算向司馬射討回人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司馬射一臉茫然。
「你還敢跟我裝蒜?!」司馬朗日沖動的沖上前,打算再好好教訓教訓他。
「姐夫,你冷靜點,我們听听射怎麼說嘛!」沈冰心趕忙拉住他,不想讓他們兩個人又打起來,屆時她又得靠摔司馬射的寶口來引起他們的注意,最後被怨恨倒霉的人可是她。
「冰心,你別為這痞子說話。」
「你說誰?!」司馬射挑釁的瞪著他。
「沒有,我沒有為誰說話,只是我們應該先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弄清楚才對!姐夫,難道你不想救我姐了?」夾在他們兩個中間好累,沈冰心真怕他們的拳頭會控制不住,一個不小心往她頭上飄過來。
「只要他肯把人交出來就沒事。」司馬朗日仍把矛頭指向頭號嫌疑犯。
「清心她怎麼了?」司馬射好不容易由他們的對話中得到些許蛛絲馬跡。
「我姐姐她不見了。」
「怎麼可能?」司馬射愣住了。
「怎麼不可能,你抓了她,她自然就不見了。」司馬朗日依然不覺得司馬射是無辜的。
「我沒有抓她。」事關重大,司馬射可不想被大家誤會。
「看吧,姐夫,射都說他沒抓姐姐了,可見犯人不是他。」確定犯人不是司馬射後,沈冰心松了口氣。
「可是清心明明是在這附近消失不見的。」司馬朗日也開始動搖了。
難道真的不是射?如果是射抓走了清心,也該早就拿清心來威脅他交出螭龍玉鎖,但射並沒有采取任何動作,是不是真的他誤會射了?
「清心早上是來找過我,但她一下子就回去了。」听聞到沈清心從他這里離開後就消失,司馬射的臉色跟著沉重起來。
到底是哪個該死的家伙帶走了她?害得他被大家誤會。
「但是姐姐並沒有回到家,她的車子後方遭到用力撞擊,我想她是因此而被挾持走的。」想到姐姐被不知名的人物給帶走,沈冰心不禁跟著憂心忡忡起來。
兩兄弟互看一眼,心中各自盤算著所有可疑的人物,以及他們可能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得罪的小人;不過他們兩兄弟得罪的小人與樹立的敵人實在是太多了,多到得坐下來心平氣和的歸納。
「對不起,我剛才誤會你了。」司馬朗日終于低頭向他道歉。
「沒關系,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救出清心。」司馬射也不打算和他計較,何況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們去煩惱。
見他們兩個肯坐下來,平心靜氣的討論各種可能性,沈冰心這才松了口氣,只要他們兄弟倆肯合作,相信姐姐一定可以平安歸來。
經過他們兩個仔細推敲歸納,終于找出最有可能性的人來。
「封爵!」
「沒錯!除了他以外,我不認為其他人有抓走清心的必要。」螭龍玉鎖是司馬家與封家都想得到的東西,也許是封家不甘心,又想來搶奪螭龍玉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