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好,才會惹你傷心。」他怎麼可能會懷疑她,他相信她是真心的。
她可憐兮兮的噙著淚望向他不說話。
「對不起,我不會再傷你的心了。」看她這麼無辜委屈的模樣,封爵只想痛扁自己一頓。
他緊緊將她擁進懷中,小心呵護安慰。
「我好難過……」她說這話,毫無意外的引發封爵更多的愧疚。
「對不起,我該怎麼補償你?」此刻不管她說要什麼,他都會努力達成她的要求,以討她的歡心。
「我要你。只要你的信任、你的愛、你的擁抱,其余的,我全不要。」她深情款款的說出她的要求。
「好,全都是你的了。」封爵一笑,將她摟得更緊,像是要將她埋在懷中般。
她高興得破涕為笑。「我好渴。」她向他撒嬌。
「好,我拿飲料給你解渴。」听到她渴,他馬上找飲料給她,正巧剛才不小心打翻的紅酒還有剩,他立刻將剩余的全倒進杯里讓她解渴。
接過酒杯,姬若歡歡歡喜喜倚在他懷中啜飲紅酒。
「以後別哭了,好嗎?」她的眼淚足以教他肝腸寸斷。
她笑著搖搖頭,硬是不肯給他答案。
「答應我,好嗎?」他的手臂緊摟著她,不許她逃避。
掙月兌不開來,她嬌俏一笑,反身勾起他的下巴,給了中實炙燙的一吻,在吻他時,她口中的紅酒再次喂進他口中。
封爵飲下她口中的紅酒,唇舌與她勾纏追逐。
「好喝嗎?」她緩緩退出他的口,啄吻著他的唇問道。
「嗯,非常美味。」封爵被她逗得又燃起,緊摟著她不放,正想再次把她放倒在地上恣意呵疼時,突然覺得頭部沉重不已。
他疑惑的用力甩甩頭,這是怎麼回事?他為何會覺得她的模樣不是很真切,甚至可說是變模糊了。
「爵,你怎麼了?」
听見身下嬌俏美人兒的問話,疑惑加深。
「我……」想睡,好想睡,他的眼皮沉重得猶如千斤重般,他的身軀緩緩向她壓下。
他中計了!問題就出在剛剛那口紅酒中,她果然是有預謀……他掙扎著想恢復神智,無奈安眠藥的藥效因為紅酒的催化而發揮得更快,使他連質問她的氣力都沒有,僅能昏昏沉沉的投入夢鄉。
「爵,對不起。」確定他睡著後,她將他的身體自身上移開,從臥房內拿出一條被子蓋在他身上以免他著了涼。
「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同意,可是我非得把螭龍玉鎖帶回來不可,對不起!」她滿懷歉意的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便起身換衣,準備從司馬射手中奪回螭龍玉鎖。
她會在他清醒前回來的,她一定會!
再回頭望了他一眼後,她抿著唇、義無反顧的轉身離開,不再有所遲疑。
第九章
經過她的秘密調查後,已經可以確切掌握司馬射的藏身之處,現在司馬朗日也急著要找司馬射,她得搶先一步才行,不然麻煩會更多。
司馬射到現在還沒將螭龍玉鎖正式帶回司馬家,對她而言實在是一大利多,只要玉鎖還沒拿到司馬家,她都還存有一線希望。
她駕著紅色跑車無聲的停在司馬射藏身處附近,關掉引擎後,她還特別留意的觀察四下情況。外面看起來平靜得很,但就不知里頭是怎麼的波濤洶涌。
可是她全都不怕,為了拿回螭龍玉鎖,就算前頭有坦克車阻撓,她也照闖不誤。
抿著唇,她將一頭長發以絲帶系起,以免在戰斗時成了敵人攻擊她的最好武器。
所有用得著的武器她全都準備好了,她先坐在車里慢慢讓心情沉澱,深吸幾口氣後,她自信滿滿的下了車,該用的槍與刀都再次確認過,她這才無聲潛入司馬射所在的地點。
在她潛入司馬射藏身所在地後不久,司馬朗日也出現了,他若有所思的站在外頭。
司馬射之所以沒在一拿到螭龍玉鎖時便拿回司馬家號令所有人,只有他知道真正的原因。
司馬射是想先拿著螭龍玉鎖到他死去的母親墳上祭拜,讓他的母親靈魂可以得到安息。
司馬家的二房率先奪得螭龍玉鎖,傳出去的話,丟臉的是他這個正房所生的兒子,正房和二房爭了那麼久,直到兩個女人都死去,她們的兒子仍在爭。為了母親、為了他自己,說什麼他都不能輸,所以今晚他非得搶回螭龍玉鎖才行,絕對不能讓司馬射坐大。
司馬朗日對司馬射並沒有所謂的兄弟愛,他們有的只是彼此的競爭。
罷剛他看見姬若歡已經潛入,多了個競爭者出現也好,可以擾亂司馬射的視听,他是個很有耐心的人,他會等到他們兩個打到兩敗俱傷後,再出手奪取螭龍玉鎖。
司馬朗日打定主意,雙手環胸倚在牆邊靜心等待。
潛入司馬射的住處後。姬若歡小心翼翼、步步為營,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司馬射是個狂人,並不好對付,她甚至完全不必去猜測,就可以知道司馬射將螭龍玉鎖放在哪里。
唉!要如何從司馬射的身上拿到螭龍玉鎖,對她而言的確是一大難題,有可能不驚動到司馬射嗎?
不過她今天既然敢踏上司馬別的地盤,就表示她已有心理準備面對挑戰,她一定會把要的東西拿到手!
無聲的撬開大門,偷偷潛入,不發出半點聲響的合上門扉,地得先找到司馬射的房門才行。
黑暗的室內「啪」的一聲,忽然燈火通明,像是等待來人已久。
「是你?」司馬射很是訝異的看著她,他以為來的人會是司馬朗日或是封爵,沒想到來的居然會是姬若歡。
「沒錯。」既然被發現了,姬若歡也就沒隱藏的必要,她瞪著司馬射看,無論怎麼看就覺得怎麼不順眼,尤其是一想到前些日子司馬射抓著她要脅封爵以取得螭龍玉鎖,便教她氣得一肚子火。
「封爵沒跟你一起來?」
看了看她的身後,並沒有其他人。
「我一個人來就可以了。」她揚了揚下巴,不許司馬射小看她。
「隨你,反正螭龍玉鎖既然已經到我手里,我就不會把它交給任何人。」司馬射聳聳肩,今天不管誰來,他都會讓對方無功而返。
「你大話未免說得太早了。」她冷冷一笑,腰間的銀鏈立刻飛射出,鎖向司馬射的脖子;在銀鏈圈住對方的脖子後,她立刻拉緊,絲毫不敢放松。
「你似乎非常喜歡跟人動手。」
雖然性命已掌控在對方手中,但司馬射並不焦急,依然老神在在的和她談天說笑。
姬若歡橫眉豎目瞪著他看,加重手上力道。
「女人還是柔順溫婉會比較討人喜歡。」他笑著抬手拉住銀鏈,不讓她加強力道,也是讓自己好呼吸些。
「少說廢話。」見他準備開始反擊,她將手中的銀鏈拉得更緊。
「可惜了你空長一張妖艷的臉蛋,結果卻不長腦子。」他嘖嘖出聲,狀似惋惜。「不過既然你已經開口要求,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司馬射邪惡一笑,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把鋒利的刀來,他用力一砍,銀鏈便應聲而斷。
「赫!」銀鏈斷裂,姬若歡受到沖擊,整個人飛撲在地,緊握著銀鏈的手心則淌出血來。
「你回去吧!」
司馬射不想對她窮追猛打,打贏一個女人,是獲得不了太多成就感的。
「哼!」她偏不服輸的起身,拿著斷裂的銀鏈勇猛擊向司馬射。
只是受了點小傷,她根本不放在眼里,今天她沒拿到螭龍玉鎖,是不會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