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爵和司馬朗日身上各中對方數拳,他們盡量不往對方的臉揮拳,以免被別人看出端倪來,盡避他們很想。
太多的新仇舊恨等著兩人去解決,他們各自渴望讓對方永遠都消失。
「這里可真熱鬧。」一道戲謔的男性聲音響起。
姬若歡氣恨自己居然在對方出聲後,才發現對方的存在,她驚訝地回頭看,發現來的人竟然是司馬射。
第八章
很好,該來的、不該來的全都到齊了,一個也沒漏掉。
司馬射的出現使得正在惡斗的兩人都停了手,他們兩個氣喘吁吁地瞪著司馬射。
「繼續啊!怎麼看到我來就停了?」司馬射可是很期待他們兩個打得你死我活呢!
「你找來幫手?」封爵明知人不是司馬朗日找來的,但仍忍不住出言諷刺。他看司馬家的人不順眼已經很久了,他們是打算在今日解決好封家與司馬家的恩怨嗎?很好!他樂意奉陪。
「我不需要幫手。」司馬朗日皺著眉澄清,一臉對司馬射厭惡至極的模樣。
「呵,想來也是,我和你不合呢!」司馬射了解地笑著,大掌突然探向一旁的姬若歡。
姬若歡見狀,手中的銀鏈立刻飛射出去,但早有準備的司馬射及時閃躲過,並且身手靈敏的將她擒抓住,而她的銀鏈也被他快手的甩丟到樓下,讓她再無反抗的武器。
在封爵意識到正在發生的事時,卻來不及救回姬若歡,她已落入敵人掌控之中。
「放開她!」封爵瞪著司馬射,不敢輕舉妄動。
被抓住的姬若歡想側肘反制司馬射,可是卻被他識破,抓得更牢。
「嘖!嘖!嘖!不能放,我好不容易才抓到她,怎能如此輕易地放了她?」他等著抓姬若歡可是等好久了。
司馬射悠哉悠哉的以小刀抵著姬若歡雪白頸項,暗示封爵最好別亂來,否則他手中的刀可是不長眼的。
被司馬射搶先一步,司馬朗日當場為之氣結。
封爵留意到司馬射已刻意擋住陽台的落地窗,讓里頭的人看不見外面正在發生的事,看來司馬射早就計劃好了。
「你想怎麼樣?」既然此事早在司馬射的計劃之中,他唯有順著對方的意,他可不希望姬若歡在司馬射手中有任何閃失。
面對狂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別激怒對方,封爵這個道理的確相當明白。
「封爵,別理他。」姬若歡不願因她的關系,而使封爵為難。
「嘖!嘖!大美人,別這樣逞能,你得讓封爵有機會英雄救美啊!不然你怎會知道他到底有多愛你。」司馬射笑嘻嘻道,藍色的眼眸在黑夜中散發出邪惡的光芒。
司馬射的笑聲听在在場三人耳里再刺耳不過,可沒人拿他有辦法,司馬朗日僅能惡狠狠地瞪著即將得逞的異母混血兄弟。
「你太卑鄙了,抓一個女人來威脅對手,算什麼男子漢。」姬若歡知道司馬射抓她是所為何來,但她就是不甘心,為何自己方才不謹慎點,在司馬射出現時就先防著他,那麼現在她就不會落人他手中了。
「我是卑鄙沒錯,反正我根本就不屑當男子漢。」司馬射很是得意,目前王牌在他手上,誰都得听他的話。
呵!呵!很明顯的,他贏了,司馬朗日休想再踩在他頭上,司馬家將會是由他作主。
「若歡。」封爵喝止她再說話,他不希望見到她因逞言語之快而受傷。
姬若歡看他焦急的模樣,知道自己就算再生氣也不能隨便亂來,她只好不快的抿著唇兀自氣悶。
「還是你聰明,想必不需我明說,你也應該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吧?」司馬射皮皮的笑著。
站在一旁不發一語的司馬朗日正在等待,他等著封爵將螭龍玉鎖交出的那一剎那再出手搶奪,他絕不會輕易認輸的。
「爵,不要!」姬若歡不願螭龍玉鎖流落到卑鄙小人手中,以眼神求他。
「你不要命了嗎?我可不在乎我的刀是否會傷了你。」為了即將到手的權勢,司馬射不惜在姬若歡的身上留下幾道疤痕以取得螭龍玉鎖,只要能讓他達到目的、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事。
「不許你動她一根寒毛!不然我不會放過你。」封爵惡聲警告,要司馬射別沖動,否則他不惜與對方玉石俱焚。
「這是當然,你我可是要合作愉快哪!」擁有姬若歡在手,他才不怕封爵亂來,但是仍得要提防司馬朗日,他相信司馬朗日不會讓他那麼簡單就得到螭龍玉鎖。
司馬朗日知道司馬射正注意著他,他仍舊保持沉靜不動聲色。
受人壓制的姬若歡惱極了,想要反抗卻拿司馬射沒轍,他的力氣太大,她根本掙月兌不開來,善用的武器銀鏈也早被司馬射扔下樓去了,氣啊!
「好,我們也別浪費時間,給我吧!」司馬射瞥瞥眼,指示封爵快些動作。
封爵一聲不吭,馬上取下脖子上的螭龍玉鎖,眼楮卻瞟向司馬朗日的動作,他可不想被司馬朗日中途攪和。
看著即將到手的螭龍玉鎖散發出柔和的綠光,司馬射笑咧了嘴,那光芒正象征著權勢及名利。
司馬射的指尖要踫到螭龍玉鎖時,司馬朗日突然出手。
「該死!」封爵和司馬射異口同聲,低咒。
為了搶奪螭龍玉鎖,司馬射大掌一推,將姬若歡用力推開,他將手中的刀子射向司馬朗日時冷不防地先劃過姬若歡縴細的脖子。
黑夜中,艷紅的血花飛揚起。
姬若歡來不及叫痛,整個人就要跌下陽台。
封爵迅速撲向前去,緊緊拉住她的手,她的血染上他的臉頰,溫溫熱熱刺痛他的心。「若歡,你沒事吧?」他嚇得心神俱裂,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他就拉不住她了。
「沒,我沒事。」姬若歡自己也嚇了一跳,這一摔讓她頭暈不已,脖頸間傳來的刺痛感明白的告訴她,她仍活著的事實。
「我拉你上來。」封爵完全不理會後方那兩個狗咬狗一嘴毛的司馬家人,不管是誰得到螭龍玉鎖,一律與他無關,至于司馬射不顧若歡的死活將她推下陽台這筆帳,他是記上了。
「嗯。」
很快的封爵便將姬若歡拉上陽台,他痛苦的看著她頸子上的傷口,解下領帶為她拭血。
「很痛吧!」他小心翼翼的輕拭,深怕再弄痛她。
懊死的司馬射!居然傷了她!可惡!
「一點點。」她輕擰著眉,由他照料傷口。
司馬朗日和司馬射兩人打得正熱,雙方互不相讓,螭龍王鎖先後在兩人手中搶來奪去,誰也不肯屈就在對方底下辦事,「啊!螭龍玉鎖。」姬若歡想起封爵拿螭龍五鎖和司馬射交換她的事來,在她心底,螭龍玉鎖是屬于封家的,怎能落人司馬家手中?她心一急,起身想為封爵搶回螭龍玉鎖來。
「隨他們去吧!」封爵快手拉住她,有些氣她不把自己的傷勢看在眼里,都受了傷,竟然還在管那塊玉鎖。
「可是螭龍玉鎖對你很重要不是嗎?」她急躁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何能那麼輕松不在意。
「它對我而言不過是塊玉,再重要也比不上你,你明白嗎?」那塊玉隨便誰想要就給誰,他壓根兒不想管。
她愣愣的看著他,是明白他愛她的心,但她從未想過在他心中,她會比螭龍玉鎖來得重要。
呵!她好開心、好開心,開心到眼眶不住發熱,淚水就要滑落。
揚起美麗的笑靨,她撲向他懷中,激動的叫道︰「我愛你!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一連串的愛意傾泄而出,此刻,她只想對他訴說她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