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罵聲引來眾人的注目,男人的態度仍舊從容,「我的好女兒,你就別氣乾爹了,我保證你的生活無憂。」
這樣的話、婬邪笑容,旁人皆又低下頭,直覺認為齊翎雨是讓人包養的女子,自然沒人管閑事。
「住口!誰是你的乾女兒。」從來沒遇過這麼荒謬的事,她極為震驚。
男人站起身直接將她摟住,在她耳邊低語,「再加五千是極限,你最好別再鬧脾氣了。」
「下流下流,我才不是妓女,你別打我的主意。」
她的掙扎激發男人的,竟然不顧場合就要貼上她的唇,齊翎雨再也忍受下住的奮力掙扎,趁著混亂之時,將熱騰騰的湯往他身上倒去。
「啊!該死的臭婊子!」
「你是混帳。」她狠狠的補上一腳,眼見男人又撲來,嚇得拔腿就跑。
為了掩人耳目,陳震峰又喬裝偵辦案件,車子才停下,卻見一個小女生莫名其妙鑽進他的車子里。
哇哩咧,真倒楣又遇見她,這一次絕不讓她壞事。
「快開車啊!」齊翎雨扯著他的臂膀催促,能夠巧遇他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懼怕稍稍減低。
此刻陳震峰偽裝的是水泥工人,身著無袖汗衫,一身粗獷的味道,還有著落腮胡遮掩臉孔,操著一口台灣國語,「小姐,我這輛車不是計程車。」
「啊!你快開車。」她見到男人怒氣沖沖的追過來,一顆心繃得死緊。
「我還要工作,你找計程車載你。」陳震峰漠視,伸手想替她開門。
「嗚嗚……陳震峰你是個大混蛋,竟然見死不救。」
又被識破身分,他臉上浮現驚訝,「你為什麼又……你要干什麼?」
「車怎麼不動?」齊翎雨怕極了,索性豁出去,腳橫跨手排檔直接猛踩油門,雙手死抓著方向盤不放。
「笨女人,空檔還踩油門!」該死的,引擎聲惹人注意,這下他無法繼續跟蹤查緝了。
「臭娘子打了人還敢逃,我要你賠償。」
痴肥的臉貼近玻璃窗,她怕得緊纏著陳震峰下放,「開車啊。」
「到底怎麼回事……坐穩了!」他瞥見一群下懷好意的家伙靠過來,很顯然這不是說理就行得通的,而且還有小掃把拖累……走為上策為妙。
「啊……好痛。」車子猛然起動,她的額頭撞上車窗。
「把安全帶系好。」陳震峰駕車技術非常瘋狂,從鏡子看見他們追隨而來,遂又繼續加速疾行。
驚險畫面一幕幕掠過,齊翎雨還以為自己死定了,一張臉呈現死白,呼吸非常困難,緊緊的摟著唯一的依靠。
「你放手,真想把我勒死嗎?」他被迫帶她遠離,她竟還死纏著不放,脖子愈勒愈緊。
「啊……我很怕啊。」
「嘴閉!」耳膜快被震破,他快喘不過氣了!陳震峰騰出一只手扣住她縴細的手腕,「媽的,你再不松手,我真要丟你下車了。」
餅於惶恐,咆哮聲讓她更害怕,無助的只知道要纏著他,「求求你不要。」
車子嚴重打滑,差點撞上對方來車,「你搞什麼鬼!」居然還撲進他的懷里!
「嗚嗚……我很怕你會丟下我。」
「糟了!」
踫撞聲結束一場鬧劇,車于開上安全島,引擎蓋掀起,原本佇立的交通號志嚴重傾斜,幸而那群人沒再追上。
「很好!車子撞爛了,還得賠償公物,這下你爽快了吧。」陳震峰抬起小巧下巴讓惹禍精面對慘局。
「我……」
「別說對不起!」他受夠這句話了。
齊翎雨淚水滾落,雖然受了極大委屈,她仍不敢哭出聲,更不敢道歉。
「你真是個大掃把。」他咆哮的怒斥。
「對不起、對下起……」除了道歉她真不知該怎麼辦了。
「與其只會說對不起,這張艷紅的唇辦不如讓我狠狠吻個夠。」陳震峰倏地緊緊扣住小腦袋瓜,毫不客氣的貼上柔軟,直到警察前來敲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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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了不少時間才擺平煩人雜事,當陳震峰開著破爛車送她回公寓時已是日落,
一路上她始終別過頭望著窗外,從微微戰 的肩膀,可以知道她又哭了。
「混帳。」他猛然將車子開至路旁,以高大身軀貼近她,雙手抵在車窗。
男性氣息逼來,齊翎雨感到驚愕,「你想要做什麼?」
厚實掌心貼上她的手,陳震峰低頭以胡須廝磨她粉女敕小臉,「你說呢?」
「呵呵,好癢喔。」她終於破涕為笑。
她真是搞不清楚狀況!陳震峰極為凶惡,還很煽情的探出舌頭輕舌忝耳垂,「你真不怕我吃了你嗎?」
「別這樣,真的奸癢。」齊翎雨仍是咯咯笑個不停。
「我就要婬奸你了,還不知道要想辦法逃月兌求救嗎?」
她愣了愣,然後笑到流眼淚,「你才不會,我這麼矮不符合你的標準啦!」
真是敗給她!他坐回駕駛座,「你需要好好上一課,一點自保應變的能力都沒有,真無法想像你是如何活到二十三歲。」
「我很怕,腦袋無法運作。」思及那思心的男人,齊翎雨惶恐不安的不停絞動手指。
「冷靜是保命符,這樣才能正確判斷,找出逃月兌求救的方法,而下是隨意上別人的車子。」他重重的訓她。
「我是看見你才上車的。」
「看見我?你為什麼確定是我?」
她聞言瞪向凶惡的臉,見他滿臉的雜草,身上還有著灰塵,嘴唇微紅像是吃了檳榔,現在的他實在與皮衣男搭不上。
不!不只是工人模樣,那畫家也是不同的感覺,還有在咖啡廳……她為什麼認得出來啊?
「我我我就知道是你嘛!」
「瞎猜你也敢上車?!」他很火,一連串說了不少上錯車子的下場,直到她臉色發白。
齊翎雨搗住耳朵下敢再听,「你別嚇我、別嚇我。」
「知道可怕,以後就小心一點。」
「我真的是因為你才敢上車的。」她很委屈的紅了眼眶。
「那你倒是說說看,是如何認出我的?」
她很認真的看著他,非常努力的想原因,然後很用力的搖頭,「我不知道為什麼知道是你。」
「你繞口令啊。」陳震峰差點氣絕身亡,他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她看他那一身裝扮,又看看快廢了的車子,「我搞砸你的工作了?」
「沒錯!每次遇上你都沒好事。」
齊翎雨愣了愣,「每次?上次在公園,你也在偵查案件嗎?」
陳震峰不想再提,「我送你回去。記住!以後看見我最好離遠一點。」
現在齊翎雨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幫忙又會欺負她的原因了,「給我個機會彌補好不好?」
「彌補?你已經是小女佣了,我會豐牢記住要蹂躪你。」
「我是指,我可以幫你調查案件……」
老天,好可怕的提議!「只要你別來攪局,我就大呼感謝了。」
「我一定會很認真、很小心下惹事的;。況且害你的車子撞壞,我必須賠償,但目前還找不到工作,所以……」
「只怕你來幫我,債務會愈來愈多。」
「對不起。」
那三個字讓他額頭的青筋再次浮現,「最後一次警告,如果你又說對不起,我一定狠狠修理你一頓。」
「對不……唔!」話很直接的月兌口而出,沒料到他真的「修理」她,狠狠的在她唇辦上肆虐。
吻非常蠻橫,可是他給子她的感覺卻很美妙,打從心底涌出暖流,先前的害怕徹底消散,充斥在心頭的全是悸動。
還有他的胡須好癢喔!
銀鈴般的笑聲阻斷火熱的吻,陳震峰扯回理智,急急將她推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