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 第49頁

瑪麗被安排睡在亞烈及杰宓隔壁,這樣如果她半夜作惡夢了,亞烈他們可以立刻趕到。杰宓似乎舍不得須臾離開瑪麗,直到最後被麗莎、亞烈他們一齊趕去洗澡。到那時候她才想起自己也是一身風塵僕僕。

她回到房間時,發現亞烈正在為瑪麗講床邊故事。瑪麗、格斯的太太麗莎、及馬可、蓋文全都听得津津有味。杰宓對這個溫馨的畫面微笑了。她想著蘇格蘭人是個多麼溫暖的民族,直至她仔細听清楚了她丈夫的「故事」。

「這一記狼牙棒砍斷了他的臂」

「你在告訴這個孩子什麼?」她幾乎是用吼的道。

「只不過是個故事,」亞烈回答。「怎麼了?」

「什麼故事?」杰宓問,她快步向前,抱走亞烈膝上的瑪麗。

「諾贊伯之役。」

「而且描述出每個細節。」瑪麗道。

杰宓的惱怒在看見她丈夫困惑的表情時消失了。「亞烈,你說這種故事會讓孩子作惡夢的。」

「但她喜歡這個做事。」亞烈爭辯道。「把她還給我,杰宓,我的故事還沒說完。」

「是的,他還沒說完呢!」蓋文不舍地道。

「瑪麗該上床了,」杰宓忍不住笑了。「我真無法想象你會給這麼甜蜜的小孩說戰爭故事。」

顯然亞烈及他的人都不明白戰爭故事有什麼不好。

「給瑪麗一個晚安吻。」杰宓道。她將瑪麗交還給亞烈,亞烈在她額上印下一吻。

「上床了,瑪麗,」亞烈溫柔地告訴瑪麗。「明天我再把故事說完。」

亞烈放下女孩,瑪麗隨即跑到壁爐前的地板躺下。「她把那兒當成睡覺的地方?」亞烈問。

杰宓帶瑪麗回來。「我想是。」她道。「不過我認為她的祖母對她不錯,瑪麗的個性非常地甜美,證明她並沒有受到太久的虐待。」

「為什麼這麼說?」亞烈問。

「如果一個孩子被虐待久了,有時候她的心態會變得扭曲。亞烈,你為什麼那樣子看我?」她擔憂地又說:「你看起來很震驚,我們不必擔心瑪麗的,亞烈。」

亞烈擠出個笑容。「我不必擔心的」他道。「妳一個人個的已經夠兩人份了。」

杰宓決定不睬他這句可笑的評論。「今晚我們睡樓上好嗎?我想睡在比較靠近瑪麗的地方,晚上她或許會需要我。」

他才是那個晚上需要她的人,亞烈想道。他的眉頭皺起。該死了!她也應該需要他的。

亞烈看著小瑪麗。她正信任地偎在杰宓的肩上,閉起眼楮。亞烈知道杰宓的愛心很快就會抹去女孩的傷痕。是的,他的妻子會讓瑪麗快樂起來,就像她神奇的愛帶給了他無限的滿足。

他知道她是愛他的。她看他的眼神說得非常明白,或許她還不知道,但稍加一些刺激應該就可以使她認清事實。

亞烈微微一笑。他猜測他也必須告訴杰宓他愛她。是的,就在今夜──但他會用蓋爾語,故意逗她。

「亞烈,今晚你還有事要和我討論?」問話的是蓋文,亞烈的思緒被打斷了。

「哦,是的。」

亞烈微微一笑,並招手要杰宓也過來。他們剛得到消息明天來訪的除了哈洛德家族外,蘇格蘭國王艾德也會來。杰宓听得緊張兮兮的,真擔心無法招待他,害亞烈都笑了。他要杰宓以平常心對待就好,因為不只亞烈和艾德國王非常地熟稔,國王也是個親切平易的人。

他和蓋文討論了一些迎接國王的儀節,然後快快地打發杰宓送瑪麗回房,只剩他和蓋文獨處時,他問了另一個他個人以為更重要的問題。「蓋文,今晚你檢查過臥室了吧?」

扒文點點頭。「我都查過了,艾蒂今晚會待在瑪麗的房間,她要和瑪麗一起睡。」

「你們的臥室窗口下仍然駐著兩名士兵。」馬可道。

「階梯下面也派兩個,馬可。而且任何人都不準上樓──任何人。」

「你知道是誰做的了?」蓋文問。

「我幾乎可以確定了,」亞烈回答,他的表情變得陰郁。「我打算在明天設下陷阱。過去我一直找錯方向,如果我料得沒錯,一旦這件事結束後,慕神父將必須重新為倫娜的墓地祝福。」

「我不了解。」馬可低語。

「如果我猜得沒錯,」亞烈重復道。「倫娜不是自殺的,她是被謀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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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看守最珍貴的珠寶一樣地看著她。那個傻瓜,他真的以為他能夠阻止我?論智能亞烈絕不是我的對手。朋天,我會在明天動手,殺死那個婊子。

那個小女孩就等下一次吧一次只能享有一種快樂。

上帝幫助我隱藏好我的得意。

第十九章

亞烈終于上床時,杰宓已經熟睡了。他看她睡得如此地安詳、寧靜,實在不忍心叫醒她。但他的手已經拉開了毛毯,將她擁入懷中。

她在睡夢中咕噥了一聲,然後她修長的腿跨到了他腿上。這個女人即使在睡覺時都要叫他不好過,亞烈的手指撫下她的背時,她在睡夢中喃喃了一些不高興的言語。她翻了個身,並拍掉他的手。

但亞烈非常堅決,杰宓的睡衣被拉到了大腿上,她的肌膚在柔和的月光下散發著淡金色的光芒,她的雙腿和被單纏成了一氣。亞烈踢開被單,然後開始拉起她的睡衣。杰宓持續在睡夢中發出一些不滿的咕噥聲。

亞烈拂開她的頭發,他的手指梳攏過它們,他則埋首在她頸項上,恣意地磨蹭著。

她滿足地嘆息出聲。亞烈抬起頭看她。他微笑了,現在她的表情已不再是惱怒了。亞烈輕吻她微啟的朱唇,她的下顎、頸項,再向下至她胸前。

她顫抖著醒來,並發覺自己的身軀暖烘烘的隨著亞烈的每一個吻。亞烈的唇舌正在洗禮、膜拜她的雙峰。啊,他是一個這麼溫柔的愛人,杰宓想著,他可以使她在他懷中融化。他的手向下在她的肚臍周圍畫圈,然後再向下,揉弄她雙腿之間。

她的身體已經準備好接受他了。她已經灼熱、潮濕,而她甜蜜的申吟聲告訴他,她的需要正和他的一樣狂野。他的舌頭逗弄她的小骯,她緊攀著他,而當她認為自己再也忍受不了那種折磨,她拉扯著他的頭發。

「妳使我疼痛地渴望擁有妳,杰宓。」他低語道。

「那麼現在就擁有我吧,亞烈。」她低語。「不要再讓我等待了,我要」

他手指的撫弄再次引發她一聲喜悅的申吟,她拱身向他,一方面又試著拉開他的手。「停止這種折磨,丈夫,現在就進入我。」然後她的手向下抓住了他。「兩個人可以一起玩這個游戲。」她沙嘎地道。

亞烈申吟出聲,他拉開她的手。「今夜不行,」他低語。「我無法克制更久了,杰宓。」

他移動到她雙腿間,捧起她的臀部,有力進入。

她發出一聲狂喜的呼喊。

亞烈立刻在她體內停止。「我弄痛妳了嗎,吾愛?」他擔憂地問。

「沒有。」她低聲申吟著回答。「你沒有傷害我。」

「我太過粗魯了。」他低語道,仍然不相信自己沒有傷害她。他嘗試後撒,但她的長腿夾緊了他。

「不準你現在停正,」她低語。「那樣我一定會死去。」

「我也會,杰宓,」他沙嘎地道。「我也會。」他想要笑出聲,但似乎無法辦到。他的身體要求得到釋放,但他卻堅持要先讓她得到滿足。

他熱烈地吻往她的唇,他沖得更深,她的身軀完全地接受了他,將他包裹得緊緊的,他感覺她的火焰在銷融著他,並驚訝她如何能使他一再又一再地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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