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 第17頁

景霞躍撇唇哼笑,掏出一個信封袋,往他皇家貴公子身上塞.「本大爺才不想在這個冷得要死的地方,四處走,也沒那閑情逸致——」

「是嗎……」皇夏生收下信封袋,斜扯嘴角,道︰「我今天第一次見到你外婆,老實說,她真是個美人!」贊嘆的語氣。

景霞躍沒說話,淡淡一笑。這位皇家貴公子很故意,知道他在躲什麼,偏要說什麼。他觸踫最近樓層鍵,沒五秒,電梯門開了,他就在八樓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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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可虹回到2325房,早忘了要找女乃女乃凌千鈴。她跑進自己的房間。這一次,她沒關在廁所坐馬桶,而是撲上四柱大床,臉埋入枕被里。

真的既可怕又可惡!身體某些部位繃緊、疼痛著,她柔荑顫抖,沿著床被,慢慢移,拖行地移,移至胸側,擠著伸進壓住床被的胸口間。明明貼密著,但她有點不敢踫。為什麼?這是她的身體啊!她卻覺得好陌生、好可怕,她的硬挺著,像人家說的亢奮地,抵著衣料,抵著這被、這枕、這床,還抵著……他的胸膛,那被她咬了兩彎血紅齒痕的胸膛。他肌膚的氣味仍滯留嘴里,她怎會沒感覺——她好恨。她昨晚才答應宇星洋,不被他撩撥,但,怎麼有辦法呢?她被他弄得瀕臨瘋狂——如果不將他厭惡到骨子里,她真的會瘋掉,會瘋掉啊!誰來救救她?

他的手模著她的腿、她的臀,甚至,模著人家說的……

「Pussy……」虛弱嗓音悶在枕被之中。她好可恥。她以為自己無感,事後回憶才深刻,連他幽微似無說的字都記了起來。

她的身體到底怎麼了?病了吧,否則,怎會像吞下海水浸潤的牡蠣,有種鮮稠濕滑在淌延。她好怕,另一只手往下探,探進裙底踫觸自己,那連宇星洋也沒對她做過的事,他憑什麼對她做?

夏可虹哭了起來,用力捏痛自己。不清醒點,她就完了,真的完了。誰來救救她?

「可虹。」宇星洋拉掩雕花瓖金的漆白門板,進入夏可虹的臥房,看見她俯趴在床幔半垂的四柱大床中央。「你怎麼了?」他走過去,听見細微抽泣。他不確定是不是那個聲音,畢竟他從未見過可虹哭泣。

「可虹……」宇星洋坐上床,傾身模她的背。

夏可虹翻過身來,一臉淚痕。

宇星洋嚇了一大跳。「你怎麼了?皇夏生對你做了什麼嗎?」他這一問,她淚流得更凶。

宇星洋跳了起來。看到她的裙擺翻至大腿之上,雪白的臀部肌膚露了大半。他握拳,咬牙。「太過分了!我去找他——」

「星洋、星洋……」夏可虹爬了起來,搖首抱住宇星洋。「是我自己不好,」她說著。「我做不到答應你的事,我真的討厭那個男人……︰你別走,好不好……」跪在床邊,哭哭啼啼。

宇星洋轉身抱住她,坐回床上。「他欺負你嗎?」

夏可虹搖頭,在他懷里仰起臉龐對著他。淚水使她的視線模糊一片,她看不清楚他,心里不安極了,胡亂地將唇往他嘴上貼。「星洋,你抱我好不好……」

宇星洋胸口一震,手足無措。該怎麼說?他不是不想要她。他們正式交往一年半左右,夏萬鳴老師不只一次提醒他,可虹是他最寶貝的小孫女,教他要謹慎小心地一步一步來,別給他搞無國界沒規沒矩那一套,要不,就閹了他!

夏萬鳴老師要他在這沒規沒矩的地方,規規矩矩追他的孫女。這是他為師的對學生的正當指教。宇星洋遵守著,從未對夏可虹做過逾越的行為,即便有時他們一起睡,最近,更論及婚嫁,把他房里原來的兩張單人床換成雙人床,他也不曾違背師命,對可虹做過親嘴以外的男女事。

「可虹……」她吻著他的唇,他嘗到她淚水的滋味,真有點心動了。「可虹……我答應過萬鳴老師——」

「我們就要結婚了,不是嗎?」夏可虹打斷他的嗓音,與他拉開距離,解放洋裝的頸背系帶拉鏈,月兌去,果著完美的女神胴體,面對著他。

宇星洋愣住了,一動不動。夏可虹拉他的掌,往自己的覆。

「這是在干什麼?」一個嗓音夾混著滑門輪軌聲傳來。「老頭昨天才處理掉,」人影接著出現。「你今天就壓著我親愛的堂妹上床?」夏明燦慢悠悠踩過長毛地毯,柔荑環胸,一手還拿著酒杯,倚靠床尾雕花柱,嘲笑地瞅著宇星洋。「你真猴急呀,平常的溫和紳士都是裝出來的吧?」

宇星洋緊皺眉頭,眼楮盯著夏明燦,一面動作——將被夏可虹拉住的大掌收回,掀起被子,蓋往夏可虹——下床,他讓夏可虹躺平。

「星洋,你別走。」夏可虹對他搖著頭,欲起身。

「喝下。」夏明燦移動至床頭,將手里的酒杯湊近堂妹紅唇,杯身往上一斜,她幾乎是用灌的,讓伏特加烈酒流進堂妹體內。

夏可虹嗆咳起來,淚直冒。宇星洋拍撫她的背,慍怒對夏明燦吼道︰「你在干什麼?可虹不能喝烈酒!」這大概是他第一次,用凶暴的語氣對她說話。

「老頭保護過度。她沒什麼不行的!」夏明燦回以顏色,聲調不比他弱。「宇星洋,你別太自大了,以為自己是夏家旅店的主人。老頭死了,你和可虹也還沒結婚,你什麼都不是!」

宇星洋一臉錯愕。他從沒見過明燦像獅子,以前,他頂多覺得她像豹。「你看不起我是嗎?」他突然明白了,她不是討厭他,是根本瞧不起他。

「你什麼都不行!」夏明燦美眸晶亮,閃著刺人水光。「操帆輸我、單航輸我、徒手潛水也輸我,所以,縮到可虹身邊當大男人是嗎?」

宇星洋神情驚詫。「你在說什麼?」莫非……

「宇星洋,你這個沒用的男人,你最好離我們夏家女兒遠遠的!」她指著門,要他滾。

「明燦——」

一個用力摔杯聲打斷他叫她。她真的很用力,把那Waterford水晶杯摔碎在長毛地毯上。

「你們不要那麼大聲……」夏可虹抓著頭,左搖右晃,哭嚷起來。「我好不舒服……」

宇星洋沉默下來,視線自夏明燦身上移回夏可虹燒紅的臉龐。酒精開始作用了,她雪白的肌膚,一片瑰麗色澤。他拉好被子,撫著她的臉。「好好睡一下,可虹。」

夏可虹哭聲越來越小,睡著了。宇星洋離開床鋪,轉頭看著夏明燦。

「你想跟我說什麼,到外面說,我們別在這兒吵可虹。」他等著她。她不動。他知道她要他先滾,別以「主人」自居。好吧,他先走,無須于此抱啥「女士優先」的紳士態度。

宇星洋出了門,夏明燦才移動步伐。她沒朝門走,而是靠向床頭,冷睇堂妹睡熟的美顏,俯身,在堂妹耳畔說︰「什麼好事,都教你嘗盡了……就這個,我不會讓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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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戰爭很可怕。但,皇夏生愛看。

那幾個穿著夸麗的女郎在廣場中央無羽鳥雕像前,拉扯怒吵著。

橘金色Bentley一開進「○邊境」廣場大道,皇夏生便將車速減慢,搖下車窗,欣賞美麗女士們活潑的動作、尖銳的叫罵。听來是搶客人,搶到店外來單挑。廣場邊的禮拜堂階梯上,有人撥彈曼陀林,唱歌幫她們「助興」,圍觀的男人們吃著蠶豆、喝著扁桃釀的甜酒,同樣興奮地高聲歡呼著︰女人為他們打架呢。這個嚴寒之地,熱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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