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情婦 第2頁

听,這是個準媽媽該說的話嗎?楚月涵忍不住地遞出個衛生眼,要余柔珊自個兒收歛些。

但她忽略了一件事,要是她能听入親朋好友的規勸,也不會讓肚子里的小寶貝一出生便名不正言不順。

啊,她可憐的寶寶!楚月涵為自己即將出世的干兒子或是乾女兒抱屈。

「你呀,只要專心在胎教上就好,閑事少管。」楚月涵語中帶著討饒的意味。

只要余柔珊一興起整人的念頭,便沒有人能在她手下逃過一劫。知悉她本性的人莫不與她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有這麼好玩的事,余柔珊怎麼可能輕易放過。每天被親人和愛人用安胎的名義限制她的行動,讓她悶得快發霉了,再不舒活舒活筋骨,怎麼有力氣熬過未來的三個多月。

在孩子沒落地之前,她也只能玩玩這兩個好友,等寶貝出生之後,她所有的氣力精神,都得無條件地奉獻給小寶貝。

敝只能怪她們交友不慎,和她這個損友搭上了線。

想著想著,余柔珊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如魔女般的佞笑,但她機警地低下頭掩飾,沒讓兩個好友察覺。

但楚月涵與裴艾卻不約而同地泛起一陣寒顫,這不祥的預感令她們有志一同地站在同一陣線。

不過她們有自知之明,即使合兩人之力,只怕也不是余柔珊的對手,她可是有二十幾年的功力。

這一切都是余家老小的錯,若是沒有他們的寵溺,便不會造就出這樣的小魔女來。

坐在隸屬于遠見集團的百萬名車中,余嘉琛心無旁鶩地翻看著公文,自他回家執掌遠見集團執行總經理的職位後,這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在前座的駕駛知道,即使天塌下來,若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敢干擾他。

但是坐在余嘉琛身旁的女人,自認有著特權,不甘讓他將她當成是一件無生命的裝飾品般忽視。

「姊夫。」林郁鵑親昵地喚道。

但她的溫柔並未打動余嘉琛,反而令他出言糾正。

「現在還是工作時間,叫我總經理。」他以稱謂拉開兩人的距離。

終此一生,他對林家都不會再有愛屋及烏的心緒,當他知曉亡妻對他欺瞞背叛的那日起。

「胡說,我都已經打了下班卡,現在當然是私人時間。」林郁鵑不讓余嘉琛與她拉開距離。

她自青澀的少女時代,便已心儀眼前這個如天神般的男人,即便他是自己親姊姊的丈夫,仍不能遏阻她對他的愛慕。

有多少次,她嘴里叫著姊夫,心里卻恨不得能取姊姊而代之成為他的妻子。

優秀的家世培養出他高人一等的氣勢,無論在任何地方,他永遠是最耀眼的一個,無人能比。

她想不透,出身在普通人家的姊姊,是如何結識他的,而為何不是自己先認識他,以她較姊姊優秀的外貌和氣質,和他站在一起更加登對。

他和姊姊的婚姻令她明白,麻雀變鳳凰的故事是存在的。既然姊姊能有此成就,她自信能比姊姊做得更好。

而她的目標便是身為姊夫的他。

林郁鵑明白,在豪門世家的男人不會安于一夫一妻,有了元配之後,他們仍喜歡在外頭尋找紅粉知己、解語花,只要能取悅他們便好。

當姊姊與小外甥女發生車禍的惡耗傳來時,她是喜悅多過于哀傷,只因她自認可以不必屈就小老婆的污名,直接挑戰正妻的位置,這令她興奮得幾乎要大聲歡呼。

但她在他及父母面前,還是得裝成哀慟欲絕的模樣,對她是最大的考驗。

當葬禮儀式舉行同時,她已然在腦海里編織那飛上枝頭的計劃。

她明白那時正是他最脆弱的時候,她不在乎成為千夫所指的壞女人,只知道自己該把握這一次的良機成為他的女人。

然而令她扼腕的是,他在喪禮後便消失無蹤,余家更是將他的行程當成最高機密,只有自家人知曉,而這自家人並不包含兒女親家在內。

現在,他總歸是回來了。

為了這一刻,她特意在遠見集團里當個小小職員,只要她有機會與他接觸,他早晚會成為她的。

「爸爸和媽媽都叨念著想見你一面,都是一家人,不是嗎?」這句話讓林郁鵑省略了好些字眼,听在外人耳中會誤以為兩人關系曖昧。

「哦?什麼時候我改姓林了,得趕緊和醫生約個時間驗DNA,免得讓八卦雜志爆內幕,說余家的繼承人血統不純正。」余嘉琛的語調冰冷的幾乎可以讓果汁在這盛夏里結冰。

踫了個硬釘子,一時間林郁鵑不知該如何反應,只能將一雙眼楮睜得大大的,不住地眨著。

這種態度不會是她所熟悉的余嘉琛所擁有的,他不會這麼無禮的對待她。

「哎呀,姊夫終于有心情開玩笑了。」她拔尖的笑著。「光看你和親家公的神似,誰敢說你不是余家人。」

她的笑聲听在余嘉琛耳中只覺得刺耳,沒心情和她再攪和下去,若非今天去了各個營業部開會,也不會讓她有機會使出纏功。

第1章(2)

林郁鵑以幾不可察的動作,將兩人的距離悄悄拉近,探過腦袋瞧著他手里抓著的文件。

「那上面寫些什麼?」她好奇地問道。

為了和他更加親近,她得開始展開行動,第一步便是從公事下手。

以遠見集團耀人的資產及營收來看,余嘉琛全身彷佛鍍上了亮晃晃的金色,耀眼得令所有女人欲將之擒獲,坐上余太太的寶座。

她怎能讓別人佔得便宜,那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她所下的工夫,在營業部里乾耗那麼久。

況且她肯定再沒人會像她這樣深愛著他,連過世的姊姊都不可能。

「我的營業部里沒出什麼大亂子吧?」她將自己的地位自動提升當家作主起來。

前座的司機幾乎忍不住要爆笑出來,他不敢相信真有人會如此厚顏,瞧不出執行總經理的心思,人家可是完全不將她放在眼里。

「這屬于公司機密,不甘你的事。」余嘉琛又一個釘子打回去,將公文收回公事包里。

他並不仇視女人,相反地他對于女人有不錯的觀感,她們有著芳香的氣味和溫軟的rou體,在婚前他也頗為享受女性的溫存,而婚後他則向父親看齊,對妻子忠誠以對,不曾出軌過,自認是個好丈夫。

可是,他和父親仍是有分別的。

他並非來者不拒,反而更加小心慎選身邊的女性,既不委屈自己,也不讓人有非分之想。對于任何家人之外的女性,皆抱持一絲疑慮,不會再輕信。

「在遠見里外,我都是你的上司,希望你別忘了分際,別再姊夫姊夫地喊了。」余嘉琛板起臉訓斥。

聞言,林郁鵑的臉有如燈泡般亮了起來。

「那我可以直呼你的名字了?」這可不止往前跨一步,而是一大段,她興奮得難以自己。

對她一廂情願的想法余嘉琛只覺得可笑。

「見著了我,你得中規中矩地稱我一聲總經理,我不想讓人以為我用人唯親而非實力。」余嘉琛鮑事公辦地命令。

「那你現在送人家回去,到了我家便沒有上司下屬之分。」林郁鵑的算盤打得精,不可能放他自指間溜走。

「我還有工作得回公司,就讓文山送你回去吧!」余嘉琛口中的文山便是司機。

不久,車子停在遠見大樓門口,不等司機下車開門,余嘉琛便自動開門下車。

他不覺得在這種時候還要講排場,反手關上車門,他擺擺手要司機開車,不給林郁鵑有機會再纏上來。

在車子起動之前,他已快步向著大樓走去,托辭工作只是為了敷衍她,此行最重要的目的,是要清算一筆拖了年余的舊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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